白庭树甫一听到动静扭头看向她们,掠过众人,目光定灼在他的身上。
邢湛辞那时被他盯得看去竟手脚不能动,痴痴站在原地。
他待白庭树对他淡笑问好时,产生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日后若要娶妻,他也想找个这副模样的。
一来一去,邢湛辞便与白庭树熟络,也有了趁他去花园晒阳回来时,可以躲进他被窝里探出头吓他的机会。白庭树见状也并不恼,只是温柔地抚摸他那被弄得凌乱的头发。
白庭树在阴天不能出房门时,也会掏出姐姐们给他送来的古籍,招手让邢湛辞上床钻进柔软被窝里,并给邢湛辞讲里面的传奇故事。向来在私塾先生一讲课就打瞌睡或者直接翘堂逃课的他,也有了兴致听白庭树口中话语编织的一幅幅画卷。那一好听温润的声音将本就哀伤的故事更是抹上了不一样的感觉。
只是不久之后,父亲不知是发了什么疯,直接将他从床榻上捞出来,连夜让他随着家族旁支的亲戚留洋过海,他临走时母亲们来相送,就是没有“小妈妈”的身影。这一晃便过去了十年。
那个伤口是如何做的呢?
一想起那处伤,他抓狂地狠锤了一下面前的石墙,等平静下来才放下手,麻木地他感受不出带来的疼痛,以及手指关节上滑落出的血迹。
当晚,父亲邢仁商便回来了,一家人坐在餐桌前,他先是询问了邢湛辞的打算,看他暂时没有离开的想法后,只是看了一眼白庭树后,什么也不说,喝着手中的酒。
“那你没有什么工作吗?”邢仁商放下手中的杯子。
“最近在做一些翻译文本的工作。”
“那能挣钱吗?”邢仁商耻笑。
“可也能救文。”
邢仁商这种一身铜臭的商人自是不懂这文人口中道理,摆摆手让他随便做,只要别连累自家利益。
吃完晚餐后,便熄灯入眠了。
邢湛辞深夜功克完手上刚送到的新一本的国外名着,将它合上后,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睛,还有了些渴意,看着水瓶里的水已经全部被他喝完,他只能出门去了厅堂为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完后随意在花园里转转,舒展了自己有些疲惫的身体后,正想转身回去时,隔壁庭院传来了隐约的声音。
隔壁庭院便是自己父亲的住所,他本想离开,却仿佛被那微弱声音蛊惑一般,鬼使神差地一步步靠近,心脏在寂静夜色下激烈跳动,如雷贯耳。
影影绰绰的烛光在窗上荡漾,屋内传来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他立在月光下照耀的庭院中,站在窗前,只能看到两个黑影被烛光映照,他透过窗户口留出的缝隙,看向屋内。
里面的画面定格在他眼中,让他再也难以忘记,震惊之余交织着愤闷,各处糅杂,让他难以疏解。
只见白庭树正全身赤裸,在他眼中一览无余,穿上衣服就见瘦弱的身躯在此刻更是。四肢被用粗长红绳分别绑在床头床尾的柱子上,原本纯白无瑕的身体此时已经染了些人为造成的污浊痕迹。
邢仁商面无表情地用手中所持蜡烛上的蜡油一点点往他身上滴着,手下的白皙身体在半空中因为疼痛来回扭转,如水蛇摇曳扭动。在邢湛辞眼中化成一道魅惑舞影,足以勾人心魂。那红如繁花在他身上逐次盛开绽放,一朵一朵勾引他的目光定驻流连。
可当触及到白庭树紧咬嘴唇的痛苦表情时,却也莫名酸涩无比。自知龌龊。
而邢仁商并没有因为他的疼痛而停止自己卑劣的行径,他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那五根手指肆意抠挖着白庭树双腿间的隐秘私处,丝丝浊液自双腿间流出。
“我之前和你说的什么,不要和邢湛辞说话,怎么,勾引我不成?还想勾引我儿子?”
邢仁商说着更是加大了手中的力气。
“我没有。”白庭树脸色逐渐苍白,但还是下意识地回击。“是你误会了。”
“没有吗?”邢仁商听着,抬起他皱纹恒生的脸,年轻时的他流转花红柳绿间,虽然岁月在他脸上显现,可还能依稀可见当年的俊冷不变面貌。他阴险毒辣的表情让白庭树想起此前总总,便也不敢再反抗。
“对不起,我不会了。”他低垂眼眸。
邢仁商对他的话语表示满意,可手上的动作不仅没有停,更是变本加厉,蜡烛直接一整个滑过他的柔软身体,白庭树被他的动作大幅度摆动自己的身体想要逃离,奈何哪里都逃不掉。即使再过于疼痛也只能生生咬紧了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喊出声。
“这是对你的惩罚。”
邢仁商戏谑地从桌上抓了一把药片放进嘴里。
白庭树的嘴唇被牙齿咬出一道道血痕,在略显苍白的唇上添上了一抹红玫。
邢仁商看着他依旧不减当年的春情,便什么也不做了,直接放出还在抠挖小穴的手,将沾满白液的手指放进他的嘴中,尽情在口腔里搅和,勾住他的舌尖开始拉扯。
“尝尝。”
白庭树嘴中渡过一股略带淡意的腥臊味,让他有了些干呕,可还是被邢仁商的手指挡住,他只能顺从地伸出小巧舌头开始舔舐。
不多时,邢仁商手上的白液不见,只是多上了分泌出来的口水,已经沾满了整双手,他如痴如醉地伸出舌头开始舔。
然后便急冲冲脱下了自己的亵裤,露出早已等候多时的,直挺挺竖立的那一根丑陋的雄根。他随意地又从桌前抓了一把不知名的药片放进嘴里嚼了几下,便兴奋地将那阴茎抵上那处朝他绽开的后穴口开始摩擦。
白庭树将他的一切动作看在眼里,只觉得恶心。
他知道接下来又会是一场怎样的痛不欲生,选择闭上了眼睛不再去看。
邢湛辞看到这里,想要闯门而入,从父亲身下将“小妈妈”抢过来。可还是抑制住了自己走向门前的脚步。
看到自己的父亲慢慢插入“小妈妈”的身体后,小妈妈仰起那如天鹅的漂亮脖颈,他选择了默默转过身去,重新走入那漂白月色中。
身后的痛苦呻吟声不绝如缕,在他耳中环绕。
身前昏暗不见影,也不见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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