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湛辞绕过长廊,回到房间什么也不做,只是坐在床边,白庭树在床上情发扭摆的姿态始终萦绕在脑海中。
明明如水中青莲澄净的他,却被父亲这样肆意折磨,心中的郁闷难收。
他烦乱地抓了一把头发,只觉得腹中一腔火无处安放,下腹传来难耐地骚动。他低头看去,西装裤不知何时已顶出了很高。
“真是够了。”
他嗤笑着自己的无耻,手却拉开西装裤的拉链,将那根早已挺立许久的雄茎给放了出来。
少年时期的他饶是在外国那样一个属于开放自由的国家,他也从来没有接触过和他搭讪的异性,哪怕身边的好友同伴想邀请他去参加晚会,他也只是推辞不去。他勤于律己地专心于学务上,每至年末,心中所想的只有快快毕业后乘着一艘帆船尽快归国。
奈何青春期的少年总有一些性冲动的欲望想要疏解,实在是难以忍受时,也只是深夜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心中想着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人的模样,直到颤栗射出,才重新恢复平静。
终于回到熟悉的家里后,他也日日将自己锁进屋子里翻译文书,忙的偷不得半点闲,直至刚才,他也发觉自己很久没有自慰了。
他以为这种行为对他来说是可有可无的,可刚才的那一幕历历在目,让他想要将自己隐藏心底的私念彻底释放,不再隐忍。
现在的房间里暗光充盈,只有他一人和自己心中所想的那个人。
邢湛辞想着他的模样,手中不停地开始套弄自己过于粗长的阴茎,脑海中那个人的面容也越发清晰地浮现在自己眼前,仿佛他现在正坐在自己的腿上摆动那纤细如春柳的腰肢。
龟头随着他的摩擦律动慢慢从马眼里流出了一些腺液,他炙热的呼吸声也在寂静房间里越来越急促。
“小妈妈。”
他一遍遍地喊着平日里对于白庭树的称呼,声音也变得低沉嘶哑,本就先于常人的阴茎在他手中竟还有逐渐膨胀变粗的趋势。
邢湛辞回国第一件事就是急匆匆往小妈妈的住处里跑,连行李都没来得及搬下来。只是刚走到那处庭院口,就被看守在两旁的男仆给拦住了。
“夫人最近身体不适,容易染病,还望少爷见谅。”
他当然不会听劝,直接偷偷爬上那面围墙走进去,院里的银杏树开满了叶,在秋日阳光下折射出斑驳树影。
可面前只有一扇紧紧锁住的门栓,难以解开,他尝试着小声喊出来,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过了几日后,白庭树才从庭院里走了出来。
邢湛辞才见到了自己热切想念的“小妈妈”。
宽大手掌上渐渐沾满了自己的浊液,可他依然在幻想着,想着白庭树俯在他的身下,埋伏在他的双腿间为他吞咽着自己那根过于粗长的阳具,用那不沾阳春水的十指为他上下摩擦并抚摸着,然后将那处隐秘的后穴向他敞开,并缓慢吞进自己的雄茎。
时间太过漫长,邢湛辞也快要忍不住发泄结束。
“小爸爸。”
“白庭树。”
“小妈妈。”
他换着不同的称呼去喊着白庭树,对那个人的隐秘爱意全部藏于自己的低哑呼唤中。
“白庭树。”
最后他喊出那个人的名字,垂头低吼一声,便战栗地将股股的滚烫精液射了出来,大脑也变得一片空白,屋里弥漫着淫靡的气息。等自己舒缓平复后,垂眼看手上积攒许久的精液顺着手掌心往下流去,流得床面到处都是快要积成一滩,有的也顺着床边往地上淌去。
他随手用手帕将手擦拭干净后,还不甚餍足地躺在床上,觉得自己过于无良恶心,竟然只是看见那副场景就难以抑制。
更觉得父亲罪恶昭着,活该千刀万剐。
忆起床上那副赤裸满痕的身躯,便觉着白庭树不应当这样,他应当如那些后母们一样活于府外,逃离这里,自由自乐。
他抬手撩起已是半湿的额发,心中陡然生起了一个念头。
他的龌蹉阴暗的念望应要实现。
“小妈妈和父亲呢?”
邢湛辞早晨起来后,来到内院里的餐桌旁,此时已是日上西头,却没有见到父亲和白庭树的身影,只看到正在收拾主座位上老爷餐盘的婢女灵真。
灵真看是少爷过来了,连忙殷勤地将置于托物桌上的早饭给他端了过去。
“老爷一大早就去忙生意了。”
灵真说完老爷后,本不想说关于那个男人的事,结果看少爷正盯着她看等待下文。
“老爷出门时,还特意叮嘱我们不要去打扰他。”
邢湛辞想起昨晚父亲对白庭树做出的事,本就虚弱的身体哪能遭受这种凌虐。
他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摆摆手便准备让她离开。
“等一下。”
“少爷请说。”灵真看他还有吩咐,连忙停在他身旁。
“再给我煮点补身的汤粥。”
灵真看着面前虽被外衣包裹但还能窥得健壮身材的男人,虽有疑惑,但还是应下了。
邢湛辞吃完早饭后,后厨的厨师也将那一碗鹿茸汤给他备好,他端着那一碗还散发着腾腾热气的汤,走向庭院。
平日里站守在这里的男仆已经不着影。
他踩着院内里随着秋风飘落而下的银杏叶,脚下发出这里唯一能听到的声响,站在那扇松木门前,见门栓并没有锁上,便轻轻敲了敲门。
“小妈妈。”
屋内没有声音传出,想着可能还在安睡,正想继续敲门引起他的注意,就听到里面突然传来一下扑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