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边闲聊一边吃饭,桌上都是楚岁朝喜欢的菜,楚向晚手艺又好,两人吃完了都觉得有点撑,楚岁朝抚着肚子不想动,被楚向晚硬拉着去浴室,楚向晚极其贤惠的在旁伺候楚岁朝更衣,把他的主君扒的光溜溜塞进浴桶,他坐在外面用棉巾给楚岁朝擦身,极尽温柔。
楚岁朝靠在浴桶边缘,大约是在哥哥身边他很放松,今天和君父一起接见太多门客,听了太多恭维,假笑的脸都麻了,他们父子两个确实有很多可恭维的地方,但听多了真的烦,想起代州总督竟然还带着姜元青来了,楚岁朝更是忍不住冷笑,今年代州总督也是三年任期满了,回京述职之后就要另派官职,他想留京不外调,那自然要来楚太师这里走走门路的,可惜他的儿子早早就投靠了何府,在何府夜宴上帮着何路遥刁难楚岁朝,这件事楚岁朝可没忘,而且楚太师也是知道的。
其实姜元青投靠何府本身是没错的,太子乃是君后亲生,占着嫡出正统的名头,君后出身何氏,何氏就是太子最忠实的后盾,姜元青投靠何氏就等于效忠太子;而楚岁朝娶了三皇子,三皇子同样是君后亲生,如此楚岁朝妥妥是绑在太子战车上的人,也是太子最信任的那一拨人里的,本来楚氏与何氏是沾着姻亲关系的两家人,却因着何俊辰之死势成水火。
“你想什么呢?”楚向晚见楚岁朝面上表情很是怪异,他不知道外面的事情。
“没什么。”楚岁朝随意敷衍了一句,起身跨出浴桶。
楚向晚用巨大的浴巾把楚岁朝包住,像个蚕宝宝一样,连他手脚都裹住了,他站在一旁抱着胳膊笑眯眯的看着楚岁朝动不了,也不帮忙,只是突然冒出来的一点恶趣味,楚岁朝小时候他经常帮着楚太正君给楚岁朝沐浴,小小的奶娃娃粉嘟嘟白嫩嫩的,被包住了不能动,楚向晚还要去挠楚岁朝脚心,小小的楚岁朝很怕这个,他就像个蚕宝宝一样扭着身子爬,当时楚向晚也不大,玩闹够了他就抱着弟弟一起睡,可惜后来他年岁逐渐大了,楚太正君为了避嫌,很少让楚向晚和楚岁朝接触了。
楚岁朝一点点的挪到小榻边上,对于被哥哥捉弄的事情有点羞恼,脸颊微微发红,要往小榻上坐的时候差点摔倒,还是被楚向晚抱住才稳住身形,他威胁道:“在不解开,爷今晚肏死你!”
楚向晚抱着楚岁朝,把他放在小榻上,在楚岁朝脖颈处吹了口气,有点痞的说:“啧啧~傻弟弟,你觉得哥哥怕这个吗?”
楚岁朝使劲扭了两下,没能挣脱,转头就咬住楚向晚的耳垂,用牙齿来回的磨了两下才放开,恶狠狠的说:“哥哥自然是不怕的,哥哥最骚,肏死你这种事,你求之不得!”
楚向晚心思被说破,虽然他也没刻意隐藏,说到底还是有点害羞的,但他心里更多的是期待,他喜欢弟弟在他身边能随心所欲,哪怕是很粗暴的对他,只要弟弟高兴他也高兴,眼珠子一转,楚向晚对楚岁朝说:“岁朝,你现在动不了,还是跟哥哥说点好听的吧,要不哥哥可要收拾你了……”
楚岁朝半点没在怕的,哥哥还能治得了他?不服气道:“那哥哥来吧,我倒要看看你能……”
没等楚岁朝说完,楚向晚诡笑一下,扭着身子伸手去挠楚岁朝脚心,他知道楚岁朝怕这个。
“啊~哥哥不要,哈哈哈,不行……”楚岁朝立刻发出一阵大笑声,他是真的受不了这个,身子一阵剧烈的扭动,想挣脱束缚,无奈他被包的太厚根本不能挣脱。
楚向晚适时停下动作,挑着眉梢很是矜傲的挑衅楚岁朝说:“啧,这下你可耍不出威风了,跟哥哥服个软,哥哥放了你好不好?”
“你……”楚岁朝脸通红,忽然就软了声音说:“好四哥,放开我吧。”
楚向晚微微一愣,看着弟弟可怜巴巴的样子就有点心疼,他知道弟弟虽然年少,但心性成熟稳重,平日里总是绷着,他也是有心让弟弟放松,这才玩闹几句,弟弟软了声调求他叫他四哥他就一点都不能抵抗,俯身在楚岁朝唇上亲了一下,柔声说:“哥哥不闹你了,这就放开你。”说完他解开了浴巾把楚岁朝放开。
楚岁朝一获得自由,立刻翻身压住楚向晚,把他双手举过头顶扣住,骑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的说:“这就叫能屈能伸,骚货哥哥,这下看我怎么收拾你!”
楚向晚顿时露出不敢置信的眼神,以前楚岁朝服软叫他好哥哥的之后他也会放过他,但那都是小时候,楚岁朝小小软软的,胖乎乎的,被包起来就像可爱的小肉虫子,白白嫩嫩的,跟现在可有天壤之别,如今的楚岁朝已经是长身玉立的少年郎了,以前楚岁朝可没反制过他,这还是第一次,楚向晚才会惊讶了一下,笑着说:“你这叫诡计多端吧。”
“啧,明明是足智多谋,哥哥说话真是难听,得罚你!”楚岁朝说着往前挺腰,半硬的鸡巴戳在楚向晚唇上,被亲了一下,哥哥柔软的唇轻轻触碰龟头,楚岁朝鸡巴肉眼可见的迅速硬挺起来,他目光灼灼的看着楚向晚。
楚向晚极其顺从的张开嘴巴,含住那硕大的硬物顶端,舌尖轻柔的扫过铃口,滑到冠沟处来回舔舐,双手轻轻一挣就被放开了,他扶着弟弟的腰,在他腰窝处不停抚摸揉按。
楚岁朝闭上眼睛,慢慢的仰起头,舒服的吐出一口气,他其实有点心不在焉,想着白天的事情,猛然被楚向晚含着鸡巴用力的吸了一下,楚岁朝爽的闷哼一声,低头看到楚向晚略带担忧的目光,楚岁朝心中一暖,知道自己分神被哥哥看破,很多事情楚岁朝无人可说,即便是亲如楚向晚,也是半点不能透露的,楚岁朝不想让楚向晚忧心,他轻轻摇了下头说:“没事,你不用担心。”
楚向晚只是含着楚岁朝的鸡巴,但他目光里依旧有着深深的疑惑,轻轻推了下楚岁朝的身子,他起身对楚岁朝说:“岁朝,你是有什么烦心事吗?你今晚……有点神思不属。”
楚岁朝依旧摇头,“没什么事,可能有点累了。”
在大靖朝,没出嫁的双子被关在后宅里,受当家正君的教养,他们只需要安分守己就行;出嫁的双子依旧被关在后宅里,依旧受当家正君的管束,依旧是恪守本分即可,双子是不需要操心外面的事情的,若是有人野心勃勃牝鸡司晨,被打死了也是活该,并会让本家蒙羞,影响家中其他未嫁的双子们。
就比如楚岁朝若是心事重重,他家里有名分的三君四妾都可以询问他,楚岁朝烦恼的若是家里的事,那就不算坏了规矩,他若是烦恼外面的事,那么询问他的人就是坏了规矩,但询问之前谁又知道他烦恼的到底是家里的事还是外面的事呢?所以这条规矩的界限很模糊,端看做主君的是否计较,这规矩在楚岁朝这里基本上就被他完全摒弃掉了,他对身边的人并不严苛,也不想把后宅里的人都管束的像是提线木偶一般,各个守着规矩,丝毫不敢行差踏错,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那还有什么意思。
对待楚向晚,楚岁朝不只是不严苛,而是很宽纵,只要楚向晚不惹出什么大的乱子来,楚岁朝都能给他兜着。
楚向晚听楚岁朝说累了,他揽住楚岁朝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环抱住他温声说:“我知道你和君父有正事要忙,可你白天已经劳累一天,晚上就该好好休息,要善加保养才是。”
楚岁朝闻言只是点点头,这道理他岂会不知,君父也时常劝诫他要善加保养,不可思虑过甚,可他就是忍不住,侧头看了楚向晚一眼,楚岁朝觉得或许该干点刺激的事情分散下心神,酣畅淋漓一番之后在睡个好觉……
楚岁朝一个翻身压在楚向晚身上,刚才他就注意到了,楚向晚长袍下面什么都没穿,伸手掀开楚向晚衣衫下摆,楚岁朝坏坏的‘呦’了一声,看着楚向晚脸涨的通红,却自然而然的张开了双腿,身上的淫规都被卸掉了,只每处都留下小小的银环,下身粉嫩肉色极其诱人,那一条裂缝半开半合,已经有些湿润,水泽的源头正轻微收缩着,显然是很饥渴。
楚向晚羞耻的扭过头,房里太亮了,使得他身体的任何细节都被看的清清楚楚,他咬着唇闭上眼睛,等待了片刻,本以为会被蛮横粗暴的插入,但他没等到弟弟的任何动作,不由睁开眼睛去看,对上楚岁朝那似笑非笑的目光,他顿时有些懊恼,好像自己多淫荡一样,虽然他确实是很……但他还是想矜持一下的,“你个坏家伙,又戏弄哥哥!”
楚岁朝手指勾住了楚向晚身下的银环,把那脆弱的阴蒂从阴唇的保护中剥离出来,指尖捏住了揉搓,软乎乎的小肉蒂迅速充血,变得硬挺起来,色泽越发红润,下方的穴口淫水涛涛的流出,开始剧烈的蠕动起来。
“呃啊,唔不……”楚向晚扭动腰身,似乎想躲又似乎在把下半身往楚岁朝手里送,几乎是所有双子的阴蒂都极其敏感,楚向晚也不例外,根本受不了这样的玩弄,体内像是有一把火在燃烧,让楚向晚全身都火热起来,像是一条被烤干的鱼一般不停的扑腾,急需被滋润,他觉得体内淫痒的厉害,无论怎么用力的夹紧浪逼都不能有丝毫缓解。
楚岁朝把楚向晚的阴蒂玩弄的肿胀起来,不知羞臊的肉蒂从阴唇中间探出头来,上面挂着被淫水染的亮晶晶的银环,楚岁朝似乎是善心发作,放过了这颗可怜巴巴的肉蒂,转而去逗弄那不停流水的穴口,口中还不忘调侃说:“哥哥怎么了,留了这么多淫水,想要什么哥哥要说出来,不然我可不知道。”
楚向晚抬起上身双臂搂住楚岁朝脖子,他已经顾不得羞耻,小声在楚岁朝耳边说:“妾骚逼痒,想要爷用鸡巴肏……”说完他含住楚岁朝的耳垂不停舔吻,双手也似有若无的在他后背上抚摸,勾引的意图不要更明显。
“呵~”楚岁朝对于楚向晚这样突然的改变称呼有点忍俊不禁,哥哥通常是在被肏的受不住了求饶的时候才会这样,楚岁朝就抱着楚向晚,两人姿势换了一下,让楚向晚在上面,“哥哥骚逼都湿透了,想要就自己来吧。”
楚向晚俯身趴在楚岁朝身上,下身不停扭动,浪逼夹着鸡巴摩擦,穴口对准了鸡巴头腰身下沉,硕大的鸡巴顶开层叠的嫩肉,碾压敏感的内壁,逐渐往深处顶去,一点点的把那巨物吃进身体内部,插到宫口他才停下动作,试探着一点点的用那紧闭的小口去触碰龟头,被撑开宫口的过程实在是不怎么美妙,有点酸胀的疼痛,但他早已经熟悉了这样的感觉,他知道接下来他会很舒服的。
楚岁朝并没催促楚向晚,就让他按照自己的节奏,从慢到快,从浅到深,从轻到重,过程是极其磨人的,快感却越来越强烈。
“哈啊!”楚向晚一声极尽舒爽的呻吟之后,缓慢的抬起腰身在猛地往下坐,下身浪穴被撑开到极致,每一寸淫肉都被很好的摩擦到,让楚向晚一阵恍惚,忍不住身子发颤,舒服的他想尖叫。
楚岁朝的鸡巴被逼腔内部的淫肉夹着摩擦,因为楚向晚动作逐渐激烈,他简直爽的头皮发麻,每次插到底的时候龟头都被温暖的肉壶裹紧,激烈的快感让楚岁朝频频发出低沉的闷哼声,双手握住楚向晚丰满的奶子抓揉,配合楚向晚的动作,在他往下坐的时候略微抬起腰身往上顶,顶的楚向晚不停发出勾人的浪叫声。
“唔啊岁朝,哥哥好舒服,你鸡巴好大好硬,肏的哥哥爽死了……”楚向晚俯身侧着头亲吻楚岁朝的耳侧,腰身极其灵活的上下起伏,肥厚的臀肉被甩出一阵肉浪,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快感越发强烈了,他让楚岁朝的鸡巴激烈的在他体内摩擦,一次次把自己最最脆弱的柔软之处送到那有着坚硬鳞甲的凶兽口中。
“嗯,我也好舒服,哥哥再快一点。”楚岁朝任由楚向晚在他身上放肆,楚相摇屁股摇的欢,楚岁朝只是躺着享受,偶尔在楚向晚身上揉捏两下,紧致的逼肉夹的他鸡巴太舒服了,他爽的连连叹息,楚向晚越动越快,浪叫不止,而且逼穴夹的很紧,像是很快要高潮了一般,楚岁朝猛的起身推倒楚向晚,掰开腿压着他一阵快速的抽插,鸡巴凶残的撑开逼腔里层叠的褶皱,大开大合的顶撞楚向晚子宫底那敏感的嫩肉。
“呃啊,啊啊啊,岁朝不要,慢一点,唔啊,骚逼好舒服,要高潮了,唔唔肏出淫水了,呃啊啊啊……”楚向晚身子一阵乱颤,快感席卷全身,被弟弟压着粗暴肏逼,他仰头与楚岁朝幽深的眸子对视,虽然有太多看不懂的东西,但他只要想到弟弟是他的主君,爱护着他保护着他,在他身上发泄欲望,在他身边无比放松的为所欲为,这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感情,很欣慰,很满足,也很骄傲,楚向晚心潮澎湃,他几乎是立刻就要高潮。
楚岁朝感觉到鸡巴被绞紧了,他用力压了压楚向晚的腿,让他双膝几乎贴在脸侧,下身空门大开,整个屁股往上翘着,连楚向晚自己都能清楚的看到自己下身被插的红艳艳的骚逼不停蠕动着吞吐鸡巴,身前的淫物已经抽搐着流了很多清液,楚向晚肚皮一片黏腻,逼口不停涌出淫水,被激烈抽插的四处飞溅。
“唔啊要死了,岁、岁朝轻点,插太深了唔不行,呃啊啊,受不住了,求求你,爷,爷……”楚向晚身前的鸡巴淅淅沥沥的不停往外流出透明粘滑的液体,逼穴绞紧,深处如同喷泉一样喷出大股淫水,淋在楚岁朝龟头上,爽的楚岁朝都身子哆嗦了一下,抽插的动作根本停不下来,这样快速的抽插带来的快感当然也是呈倍数往上翻的,即使楚向晚已经潮吹了楚岁朝还是持续抽插,楚向晚发出哭叫声,也不知道是求饶还是什么,楚岁朝也顾不得了,掐着楚向晚的腰不停动作,胯骨撞击在楚向晚的屁股上发出激烈的‘啪啪’声。
楚岁朝当真觉得爽到了,他要操心烦恼的事情太多,酣畅淋漓的情事是很好的放松方式,可以让他暂时忘却烦恼。
“哈啊啊,哈啊要肏坏掉了,好厉害嗯啊啊,肏烂了,唔唔,骚逼好舒服啊啊!”楚向晚喘息着,他真的感觉自己要坏掉了,逼水喷的激烈,身下淫逼被插的‘咕叽咕叽’的水声不停,楚向晚带着哭腔的呻吟更响亮,大腿根颤抖的痉挛着,楚岁朝肏的越深他逼穴夹的越紧,眼前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仿佛只剩下肉体的欢愉,无法自拔,让楚向晚在高潮的状态中沉溺。
楚岁朝觉得鸡巴每次插入都像是接受一场洗礼,水嫩的肉逼被他肏的软烂,顶到最深处插进紧致的子宫里,宫口的肉环死死卡住冠沟,龟头被那肉套子紧紧裹住,像是舍不得他拨出来一样。
“唔啊要死了,爷你饶了妾,妾受不住了啊啊啊……”高潮过后的身体格外敏感,还被楚岁朝这样压着猛肏,楚向晚几乎全身都是软的,眼角流出晶莹的泪滴,爽的口水都来不及咽下,整个人看起来狼狈又淫荡,大腿根不停在颤抖,肚皮上狼藉一片。
楚岁朝毫不停歇的动作使得楚向晚第二次高潮来的很快,身前的鸡巴如同之前那样淅淅沥沥的淌出淫水,逼穴则又一次喷射出大股的淫水,楚岁朝感觉到鸡巴如同在泡温泉一样,巨大的快感冲击的楚岁朝都有点眼花,理智跟不上动作,楚岁朝连续几次深深的顶入,闷哼一声射在楚向晚逼穴深处的子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