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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攻】侯府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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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宋侍奴的出路,在晚侍妾房里纵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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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宋侍奴的出路,在晚侍妾房里纵欲。

年节已至,京城百姓的热情似乎没有被呼啸的冷风和飘零的大雪影响到,街上热闹非凡,行人匆匆,各自大包小包的置办年货,太师府和宁安侯府都被各方送年货的人挤满,有庄子上的总管们、有并州老家来的人、有门生、幕宾们府上的总管、有同朝为官的同僚、也有宫中的赏赐和太子府的赏赐……足可见楚太师今时今日的地位。

太师府自然有楚太正君打理,但楚岁朝这边就比较尴尬了,正君和媵君都有身孕,两人忙着安排年节事宜,已经很操劳,穆端华便把其他事情交给两个侧君,但这两人总是意见不合,外院的管事左右为难,他斟酌着两边的意思办事,却两边都不落好,愁的头发都要白了,只好报到了听风这里,听风琢磨了一下,干脆去找楚岁朝说明情况,楚岁朝觉得这很简单,意见不合的话,那就具体分工好了,“庄子上和并州老家送来的交给莫侧君处理,记档入库就行;幕宾和各个世家送来的交给晗侧君处理,记档入库,回礼也让他斟酌着办,记档出库即可,这有什么难办的!哦,对了,宫里的和太子府的交给正君处理。”

听风微笑着说:“少爷给了准话,下面人就好办事了,年节当下,他们都怕出纰漏,各个紧着皮子呢。”听风心说少爷处于上位惯了,他哪里知道下面人诚惶诚恐的感受,事情办不好上头的怪罪下来,底下人哪里吃罪得起。

而且少爷的两个侧君也不是省油的灯,从前晗侧君得宠,总压着莫侧君一头,如今莫侧君也得了少爷青眼,两人不说奇虎相当,差距也不似从前那么大了,他们两个互不相让,神仙打架,下奴们跟着遭受池鱼之灾,当真是左右为难。

楚岁朝撇了听风一眼,不以为意的说:“你倒是会给他们找理由,你自己呢?”

听风一听楚岁朝的话立刻有点局促,连观雨也不敢抬头,他们两人勾着少爷胡闹,在主院正房里就幸了他们,这对正君来说可是打了脸面的事情,若是传出去,别说正君要记恨他们,恐怕太正君也不会饶了他们,还好少爷下了禁口令,听风犹豫着,还是跪下说:“是奴犯错,还请少爷……”

“你慌什么!”楚岁朝打断了听风的话头,这事情说到底是他自己的问题,他要是不愿意谁还能强迫他不成,是他自己没定力,喝了点酒他脑子不太清醒,又懒得在招人……

观雨看楚岁朝面色有点不愉,只是一次醉酒,虽然坏了规矩,只要不传出去也没什么大事,观雨想了想说:“少爷不必忧心,奴会在去吩咐院子里的人,让他们都闭紧嘴巴的。”

“不必,爷在自己府中如何行事,还要畏首畏尾不成。”楚岁朝不信谁敢在他府里非议他,别说事情根本不可能传出去,就算传出去了又能怎么样!但他细想想,话虽然是这样说,不过以后这种事情不能在做了。

宋侍奴在养好了身上刺青的伤之后,他整日的琢磨,该怎么勾引侯爷呢,第一次见面留下的印象不好,侯爷不待见他,之后更是根本不搭理他,最让宋侍奴恼火的是侯府规矩太严,他想见到侯爷难如登天,他身边下奴不贴心,根本打探不到消息。

从前宋侍奴在宋家的时候,府上的侍奴们想勾引家主,只要略使手段就能从下奴们口中打听到家主的行踪,勾引起来容易太多了,可侯府则不同,别说是他一个侍奴,即便是侍妾和侧君,也不能随意打探侯爷的行踪,这是犯了忌讳的事情,若是被正君知道了,肯定叫他吃不了兜着走,他可不敢乱来。

宋侍奴几番思虑,觉得靠自己根本做不到,若是他能找个靠山,在侯爷面前举荐他一下,或者给他进几句美言,好歹让侯爷见他一面,幸他一次,总比这样半死不活的在侯府后院枯萎下去要好,他不得不为自己筹谋,不然过不了多长时间,侯爷会彻底忘记他这个人,那侯府也没有他的容身之处了,到时候正君怕会把他送到庄子上去,找靠山的问题宋侍奴不是没想过,从前他就琢磨过很多次了,但他想不出到底应该依靠谁,恐怕侯府里没谁愿意接纳他,几番思虑无果,只能赌一把了,宋侍奴最终悄悄去了媵君穆端明的院子……

悦心把宋侍奴求见的事情报给穆端明,穆端明本意是不想见的,宋侍奴这样的人一点前程都没有,小门小户出来的人见识短浅,又早早的惹主君厌弃,还没得宠就失宠,实在是没什么见的必要,穆端明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对悦心说:“我懒得搭理他,你直接打发了他就是。”

悦心应了一声就要出去,穆端明皱眉,叫住了悦心说:“等下,你让他在外面等着,若是两个时辰之后他还不走,你就叫他进来。”

“奴知道了,奴会派人盯着他的。”悦心应了一声,出去安排了。

穆端明这几日身子有点不舒服,孕期反映大,胃口不好,头昏脑涨,小腿浮肿,慧心正给他揉腿,他对穆端明的决定有些疑惑,问穆端明说:“媵君何必见他,一个下贱坯子而已。”

穆端明闲适的歪在小榻上,捡了几颗干果吃,他满不在意的说:“正君给主君纳了两个侍奴,这两人必然会死心塌地的跟着正君,但这个宋侍奴可不会,他是穷途来投,我若是肯伸伸手,对他而言是雪中送炭,可于我来说不过是小事一桩,我何不趁机收拢人心呢?即便我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肚子里的孩子多想想。”

慧心立刻明白了穆端明的意思,他点着头说:“媵君总算是想明白了,咱们贵君若是认命,媵君你也不能在贵君身边长大,父亲的地位会影响到孩子,只是……宋侍奴被侯爷厌弃,他生性淫荡,身份卑贱,似乎不是好人选。”

“我知道他不堪大用,即便是他能得宠也只是一时而已,绝不会长久,只是从前觉得大家相安无事就好,后来我也想明白了,不论是宫里还是侯府,大家争的都是主君恩宠,这是我的命,无可奈何,但我若是认命,那我的孩子也是一样的命,太苦了。”穆端明面上神色有几分悲戚,他的孩子,他想留在身边。

慧心能明白穆端明的心思,但他不懂穆端明为何会接纳宋侍奴这样的,在慧心看来,即便是王侍奴、陆侍奴、古侍奴,他们都比宋侍奴强,起码他们都得过侯爷的恩幸,不像宋侍奴这样,慧心实在是看不出他有什么翻身的可能,慧心想着就把疑惑问了出来:“媵君不觉得宋侍奴极难翻身吗?别说得宠,依奴看,侯爷懒得搭理他,看他一眼都嫌脏了侯爷的眼。”

“呵!”穆端明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越是这样的人越绝望,但凡有一点机会,他都会死死抓住,而这样的人,最容易被掌控,我用他不必付出什么代价,宋侍奴出身卑贱,他若不是一颗好棋子,那我弃他也不用付出什么代价,如此廉价的人,不用白不用罢了,反正我现在有身孕又不能侍寝,让侍奴得宠总比便宜了那两个侧君要好吧。”

“可是……他得宠以后会不会背叛媵君?”慧心还是有点不放心,他是真心不觉得宋侍奴有什么值得利用的地方。

穆端明觉得慧心这是问了个蠢问题,“我又没什么把柄在他手上,只不过是看他可怜帮帮他而已,他若是敢做出什么不利于我的事情,那他就是忘恩负义,若是闹到正君面前,他敢投靠我就是藐视正君,在后宅里搞结党营私,这可是每个当家正君的大忌,他又背叛我就是恩将仇报,只会让他被所有人鄙视厌恶,或者他本事在大点,闹到主君面前,我依旧不怕,主君不会喜欢背信弃义的人,宋侍奴能来找我,说明他不傻,所以他不敢!”

慧心是死活看不上宋侍奴的,但他也不会对穆端明的决定有多余的意见,看穆端明吃了好些干果了,他起身给穆端明添茶。

穆端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身子往小榻上委,拉过薄被盖上,懒洋洋的说:“我乏了,睡一会,两个时辰之后要是宋侍奴还没走,你就进来叫我。”

宋侍奴站在院子里等着,媵君的院子豪华程度仅次于正君的院子,宋侍奴很是羡慕,可他等了很久都没有人出来,宋侍奴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是不是媵君懒得搭理他,还是说媵君想试试他的性子,宋侍奴决定,只要里面不出来人撵他走,那他就等下去。

正君的院子正中央有颗一人多高的红宝石树,树干是纯金的绞丝制作,叶片全都是红宝石雕刻打磨而成,阳光照射的时候熠熠生辉,奢靡华贵至极,这是侯爷和正君大婚的时候侯爷送给正君的,其意为开枝散叶,代表了侯爷对正君地位的肯定,也是彰显正君威仪的象征。

媵君的院子正中央却是一口巨大的矮缸,里面铺满了各色宝石,玉石雕刻的荷叶荷花,白银打造的游鱼,美轮美奂,宋侍奴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侯爷对媵君也是厚待的,在想想自己院子,正中有一口井……只有一间正房和两间厢房,正君的院子却有几十间厢房,媵君的院子也有十几间厢房,媵君根本用不上那么多厢房,多数都是空着的,不像他,住的窄巴巴的。

在冷风的不断摧残下,宋侍奴觉得自己双腿已经麻木了,他整个人都被冻透了,鼻尖红红的,脸上好像刀割一样疼,就在宋侍奴以为自己会被活活冻死的时候,终于有人打了帘子出来,叫宋侍奴进去……

楚岁朝上午回太师府,跟楚太师一起接见了很多门生、幕僚,至晚才回侯府,下奴守着门等他,说晚侍妾身子不爽,请他去看看,楚岁朝挑眉,身子不爽不去找太医反而找他,这么明目张胆的争宠行为,旁人可不敢,楚岁朝今天有点累,正好到哥哥房里歇歇。

楚向晚准备了很多弟弟爱吃的菜,提前沐浴完等着,把自己洗的香香的,选了一身月白色长袍,外罩绯色软烟罗纱衣,特意在房里多加了两盆炭火,楚岁朝一进来他就笑盈盈的迎上去,给下奴使了个眼色让他们上菜,拉着楚岁朝在桌边坐下,给他捧了一杯热茶,柔声说:“今天累了吧?往年在家君父都要带着你接见宾客,父亲都是早早备下晚饭等着君父的。”

“还真是累了,不知道哥哥给我备了什么饭菜?”楚岁朝把茶杯接过来,有点热他就没马上喝,倒是跟楚向晚闲谈起来,话语有几分狎昵之意。

楚向晚低眉敛目,有点羞涩的戳了楚岁朝一下,被楚岁朝用戏谑的眼神盯着,顿时有点懊恼起来,突然伸出手在楚岁朝脸上拧了一下,就跟小时候他逗楚岁朝玩一样。

楚岁朝鼓着脸蛋给楚向晚掐,半点都不带生气的,反而伸手在哥哥腰上掐了一把,笑眯眯的说道:“哥哥又欠收拾了。”

楚向晚顿时打了个哆嗦,想起楚岁朝收拾他的种种手段,他连忙岔开话题,正好下奴们开始上菜了,楚向晚先是给楚岁朝盛了一碗汤,又夹了一筷子笋片,眼神闪躲的说:“并州老家送来的冬笋,父亲特意给我送来了一些,主君就赏个脸,尝尝吧。”

楚岁朝提筷子吃饭,不经意的问:“老家送来京城的东西都有侯府的,父亲怎么还特意往你这里送?”

楚向晚知道楚岁朝想不到那么多,很多事情后宅里的人玩的小手段,都是从鸡毛蒜皮的小事上苛待为人、难人的,当家正君无论表面上多么大度贤惠,对待家中的侧君、侍妾和侍奴也只是做做表面功夫而已,谁能做到对这些分走主君恩宠的人真心好?侯府里确实富贵以及,金银珠宝无数,但九成都堆在库房里,至于这些吃喝穿戴所用,那都是主君才可以随便用的,连正君都有份例,被规矩约束着,老家送来的东西很多,分到楚向晚这里却不算多,吃个两三顿就没了,楚太正君送来的却很多……

侯府虽然规矩森严,但无论是侧君还是侍妾侍奴,若是他们自家心疼孩子,都可以往侯府送东西的,只要专人检查过没有夹带就能进侯府。

楚向晚的份例是每顿六荤六素一汤,这些东西他一个人是吃不完的,剩下都赏给下奴了,但比起他曾经在太师府的待遇还是差了点,这只是因为他位份低,按照侯府的规矩,侍妾就是这样的份例,楚太正君也是知道这一点,才会总是给他送这送那的,生怕他受委屈。

楚岁朝有自己的厨房,若是往常楚岁朝提前说了去哪个院子,楚岁朝的厨房会做好了饭菜送过去,但今天楚岁朝没提前说,楚向晚又提前做好了饭菜等着他,楚岁朝那边的厨房就不用在送过来了。

楚向晚没对楚岁朝说太多,只是笑着回他:“父亲怕我们不够吃呀!”

楚岁朝点点头,对楚向晚说:“哥哥若是短缺了什么,尽管去找……”楚岁朝想说尽管去找正君要,但他心思一转,改了口说:“尽管打发下奴来告诉我就是。”

“哪里就有短缺了,你怎么和父亲一样唠叨,好像我在侯府受了多少委屈一样。”楚向晚知道弟弟对他好,父亲心疼他,其实楚向晚并不觉得委屈,他已经被楚岁朝特殊照顾很多了,就比如小厨房,侍妾就没资格拥有,但楚岁朝特意准许他在自己院子里建了小厨房,份例虽然是有数的,但自己的小厨房里做什么可没有人管,楚向晚想吃什么完全可以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做,就比如今晚这顿饭,除了份例的六道菜是大厨房送来的,其余都是小厨房做的,平日里他什么都不用操心,日子过的别提多省心,有什么好委屈的。

“哦,那就好。”楚岁朝随意的说了一句,并不在意楚向晚说他和父亲一样唠叨的事情,但还是不满的抱怨一句:“哥哥还敢嫌我唠叨,真是不识好人心!”

楚向晚被楚岁朝扫了白眼,他不想和弟弟说那些后宅阴私,干脆就低头吃饭,忽而想起还有三天就是年节了,对楚岁朝说:“你个皮猴子也没几天快活日子了,过了年节你就要入朝,平日里还好,入内阁当值辰时初点卯,大朝会的时候卯时初就要起床入宫,翰林院侍读要刊辑经籍,又要入鸾台观政,够你忙活的。”

楚岁朝一听到早起就难受,他咽下口中食物,皱着眉说:“没办法,朝中大臣都是如此,君父不也是这样,好在大朝会半月一次,否则我要考虑辞官了。”

“休要胡说,你多年寒窗苦读,岂能因为早起上朝而说什么辞官。”楚向晚十分不赞同的看着楚岁朝,他还是不能理解,为什么弟弟从小就起床难,让他自己睡醒还好,若是被吵醒就要发脾气,这么多年始终都这样。

楚岁朝淡淡一笑,确实是胡说,他会辞官?那他这么长时间不是白折腾了,费尽心机才得来的科举机会,打破朝廷定律,让陛下违背太祖旨意,承恩尚主还能入朝,这可是他和君父机关算尽才谋求而来的局面,除了他们父子两个,天知道这有多难,连楚太师都说为此快要愁白了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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