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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攻】侯府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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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楚氏的决定,莫初桃复宠,被的B疼,文侍奴‘羞涩s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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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楚氏的决定,莫初桃复宠,被肏的逼疼,文侍奴的‘羞涩骚浪’

回到楚府直奔书房,楚岁朝看到满屋子都是楚太师的心腹,在场的每个人都是跟随楚太师多年,深得他信任的下属,楚岁朝不禁有些诧异,疑惑的问楚太师:“君父,发生什么事了?”

楚太师示意楚岁朝先坐下,看人都到齐了才对众人说:“自上月起,兖州连日大雪,压垮民房,冻死百姓无数,朝廷赈灾钱粮在路上遭遇雪崩全军覆没,兖州巡抚为政绩谎报灾年为丰年,以丰年税率征集赋税,逼的兖州全境半数以上百姓逃难至冀州,冀州总督下令封闭道路不许灾民入境,灾民绕过冀州涌向荆州,荆州本就是苛捐杂税最重的州府,朝廷律法明文规定,赋税丰年十中取三,荆州总督贪得无厌,丰年十中取五,灾年十中取三,荆州百姓早就怨声载道,都是勉强度日,荆州虽然没有遭灾,但与兖州灾民同病相怜,有心人蛊惑一番之后,兖州灾民与荆州百姓联合造反了,抢了衙门府库,把钱粮被服都分发出去,号称天下同心,仅仅十几日时间就回手攻陷了冀州兖州,杀了三州的总督和巡抚,六颗人头挂在城门上……宣布从此脱离大靖朝管辖,称同心起义,三州自立。”

楚太师尽量把话说的简洁明了,很快就把事情起因、经过说的明明白白,可在场众人却都沉默了,楚太师知道他们这是在震惊,一下子三州皆反,大靖朝已经很多年没有过这么严重的动乱了,大家一时都觉得不知道该怎么反映。

好半晌之后,楚太师的一位年轻属官葛令竹才哆嗦着唇说:“三州皆因赋税而反,杀了总督和巡抚,可见民心早已倾覆,这……恐怕招安是不行的。”

另一位年龄稍大一些的属官巩又淮说:“有心人蛊惑?什么样的人如此厉害?”巩又淮思路显然和葛令竹不同,他在意的是叛军领头人。

楚太师叹了口气说:“据说是一个出家人,号称佛祖转世,来人间普度众生,消世间苦厄,蛊惑百姓推翻穆氏统治,要创造大同天下。”

楚太师话落的时候楚岁朝眉心微皱,不知道为什么他想起了曾经在安国寺遇到过一个年轻的僧人,当时他气不过僧人胡言乱语,好像还怼了几句,调戏人家来着……

属官之一的梁瑞文狠拍一下椅子扶手,语气激愤的说:“想我大靖朝曾经也有贤明君主,朝廷赋税十中取一,太祖时候留下的律法政令使得百姓安居乐业,后来加一成又加一成,到现今十中取三,已经是盘剥百姓了,荆州总督竟敢十中取五,难怪百姓要反!”

楚太师冷笑一声说:“三州沦陷,叛军直逼距京城最近的常州,常州一旦沦陷,等于是打开了京城的大门!”

在场众人无不震惊,又是常州,兵家必争之地,不知道莫泰和能不能守得住,若是朝廷曾兵支援还好,否则常州一州之力万万无法对抗三州合力。

楚岁朝问:“陛下可有应对之策?”问完这话楚岁朝猛然反映过来,冀州和兖州与并州和幽州临近,楚氏的老家在并州,他们父子的根基也在并州,而幽州则是楚太师与国师的恩师所在之处,也算是他们二人的根基所在,还好有徐州、凉州和豫州能作为后援,守住州府城池应该不是问题,否则若是这两州有什么闪失,那楚氏这么多年岂不是白忙活了,楚岁朝虽然能猜到结果,还是有些担忧的问楚太师:“君父,并州和幽州?”

楚太师知道楚岁朝担忧什么,他安抚的压了下手掌说:“你别急,幽州、并州、徐州、凉州、豫州、五州都无事,稳如泰山!”

楚岁朝立刻明白了楚太师的意思,轻轻吐了一口气,猛然想起之前楚太师信中提起在并州找到了章瀛州,他问:“君父之前提起,在并州老家有了章瀛州的消息,可处理干净了?现在局势这么乱,留这种祸害在老家,当真是防不胜防。”

“他想玩灯下黑这一套,故意躲到并州去,为父已经处理干净了,如今章氏一族,只剩宫里失宠的章侍君,不足为惧。”楚太师当时为了永绝后患,处理章瀛州可谓是心狠手辣。

葛令竹也问了楚岁朝问过的问题:“太师,陛下可有应对叛军之策?”

“陛下派遣云州、扬州兵马集结攻打荆州叛军;派遣徐州、幽州兵马集结攻打冀州叛军;派遣并州、豫州兵马集结攻打兖州叛军;派遣福禄亲王带兵驰援常州驻守。”楚太师说的很慢,心中对陛下如此大动干戈的调遣兵马颇有微词,对付区区三州叛乱,却动用六州兵马,又调遣京城驻军,也太把那些叛军当回事了。

“如此……”葛令竹有些无语,不知道说什么好,陛下身为天下之主,会憎恨反叛是理所当然,统治者心态就是这样,即便每个王朝的开国君主都是反贼出身,可得了天下以后,都要教导臣民忠君爱国,一遇到想要推翻自己统治的人就会恨不得剥皮抽筋,无论谁都是一样。

楚岁朝接了葛令竹的话:“如此,将是一场大乱,即便是平叛之后也难以恢复从前的局面,恐怕连京城都要跟着重新洗牌了,不知道有多少人要被牵扯进去,更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从云端跌落……君父,我们要怎么做呢?”

这是一个重大决定,楚太师一时也没有说话,这次的叛乱若是能好好利用,楚氏的势力将会有一番新的局面,可若是出一点岔子,有可能会颠覆整个楚氏,这实在是一个很难决定的事情,楚太师沉默了许久,还是不能立刻决定下来,他对众人说:“诸君跟随楚某日久,我相信各位的忠心,只是这次如何决定实在是关乎整个楚氏以及诸君的前程,容我细细思量在做决定,诸君信任我们父子,楚某也要为诸君负责。”

楚岁朝随着楚太师的话落,也跟着起身对在场众人抱拳拱手,楚太师放低姿态,他自然是紧跟君父起身,对在场众人也是一番安抚。

这些人都是楚太师的门客和属官,楚太师对他们实在是不薄,而且有一件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楚氏捏着所有人的把柄,有些事情他们是和楚太师一起做下的,即便是他们有旁的心思,也很难把自家摘出来,以前也不是没有人背叛过楚氏,无一例外都死的凄惨无比,这些人都是聪明人,与其做那墙头草还不如忠心跟随,若是没有楚太师提携,也没有他们的今天,没人会做那种自取灭亡的事情,所以大家几乎是一个心思,楚氏兴则自家兴,众人起身还礼,齐声说:“我等以太师为尊,太师刀锋所指,我等无所畏惧!”

“好!诸君之心我们楚氏父子绝不敢忘,日后……定会厚报。”楚太师郑重承诺,若是将来楚氏成事,那这些人就是开国功臣,从龙之功自然是高官厚禄才能报答。

楚太师和这些人密谈到深夜,本想留下楚岁朝在详谈的,怕儿子太过操劳伤了身体,他打发楚岁朝先回去休息,自己又与几个属官和门客商议到后半夜。

楚岁朝本来是不肯走的,但楚太师坚持,他也只能先出了书房,时辰太晚了他没回侯府,就在楚府住下,次日又是忙活一天,晚上才回侯府去。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楚岁朝有点心乱,分别去看了一眼有孕的正君和媵君之后才回自己院子,两人都想留下他,不过他今天实在没心情,原本他打算昨日去看莫初桃耽误了,今日他也提不起兴致,干脆就让听风从库房找了些珍贵器物赏给莫初桃算是安抚,楚岁朝难以静心,躺在床上翻过来调过去的睡不着,总想着他们楚氏老家并州也要被牵扯进这次的事情里面去,楚岁朝有点恼恨荆州总督,要不是他贪得无厌,也不会弄成现在这样,身为封疆大吏却贪得无厌,实在是难成大器,草包一个。

观雨知道楚岁朝睡得晚,早上也没叫他,楚岁朝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因为熬到半夜才睡,楚岁朝第二天精神就不太好,头晕、身上还有点酸疼,早饭时辰晚了好多,只吃了一点就胃里翻腾,看着桌上的几道荤菜就觉得胃里更是翻绞的厉害,吩咐观雨道:“赶紧撤下去,一大早上什么荤菜,又腻又腥,熏的人反胃。”

观雨诧异的看了楚岁朝一眼,见他脸色不好,有些担忧少爷是不是病了,赶紧叫了下奴进来把这些菜都撤下去,观雨没有下令去责罚厨房的下奴,不是他们做的菜不对,每日楚岁朝的菜谱基本上是有定例的,吃什么也都是搭配好的,从前每日都是这么上的,没见少爷说过什么,那么肯定是少爷身体不适,观雨扶着少爷进寝室去伺候他躺下,踏雪今日不当值,观雨吩咐了下奴去叫他过来。

踏雪人还没到,太师府的人先到,请楚岁朝回去议事,楚岁朝刚躺下又折腾起来,观雨想劝,几次欲言又止,知道他是没资格说话的,可少爷身体不适,饭也没吃几口,在折腾怕真的要生病。

楚岁朝在观雨担忧的目光中快步远去,出了门就觉得冷风呼啸而过,直往他领口袖口里面钻,楚岁朝拢了一下披风,上了马车往楚府去,楚岁朝觉得可能是楚太师有了决定,或者是想找他参详一下在决定,楚岁朝强打起精神进了楚府。

书房里只有楚太师一人在等候,楚岁朝刚要行礼就被楚太师扶住,似乎是看出楚岁朝状态不太好,楚太师关切的问:“岁朝,你是不是身体不适,脸色这么差?”

“儿子无事,君父不必担忧。”楚岁朝觉得自己可能会稍有风寒,应该没什么大碍的,所以他不想说出来让楚太师担心。

楚太师向来关心楚岁朝的身体,他也知道儿子懂事,不让他忧心,身体不适也不肯说出来,他立刻吩咐下奴叫大夫来给楚岁朝看看,又吩咐下奴去告诉楚太正君,让他给楚岁朝煮姜汤来,折腾一番下来大夫告诉楚太师无需担忧,楚岁朝只是轻微风寒而已,服药之后喝碗姜汤发发汗就好了,楚太师这才放心,把楚岁朝领到楚太正君院子里灌了一碗姜汤,把他塞进被窝里,父子两个才开始商议关于雪灾和税收引起的反叛,接下来的事情楚氏该何去何从。

楚岁朝觉得在这件事上更有权利说话的自然是楚太师,他对君父的决定从来没有过质疑,楚岁朝问:“君父可是有了决定吗?”

楚太师沉吟片刻,缓缓开口说:“为父……不想错过这次的机会,叛乱起自兖州,发于荆州,最终汇聚于冀州,冀州离我们并州最近,若是我们能平息这次的叛乱,将这三州民心收拢,将来……我们楚氏虽然牢牢掌握着并州,幽州和豫州也算是在我们的掌控之中,却难以对抗剩余的十三州十郡。”

楚岁朝一想就明白了,并州是楚氏老家,早早就在先辈们的经营中被他们掌握住,豫州紧邻并州,也是楚氏先辈们多年经营才收入囊中的,幽州则是国师祝重寒的祝氏家族掌握的,祝氏暗中归顺楚氏之后就以楚氏马首是瞻,即便如此,他们也只有三州之力,万万不能对抗剩下的十三州十郡,在这之前楚岁朝和楚太师都在对常州虎视眈眈,莫泰和毕竟年老,他的儿子是个废物,而楚氏老家却还有旁支子弟,楚太师打算启用他们,毕竟自家人才是最可靠的,即使是旁支,楚氏血脉也是最让楚太师放心的。

楚氏嫡支父子两个是楚氏的主心骨,他们某事成则楚氏全族鸡犬升天,他们某事败则楚氏全族人头落地,所以楚姓之人是不会背叛的,楚岁朝知道楚太师这次想吃下这叛乱的兖冀荆三州,交予自己族人掌控,他细细思索了这其中关窍,知道并非不可能,于是他对楚太师说:“君父睿智,儿子对君父的决定一切遵从,君父有事只管吩咐儿子去做就是了。”

楚太师慈爱的摸了下楚岁朝的额头,试了试温度,他笑着说:“傻孩子,为父知道你的孝心,我们楚氏经营这么多年,哪里还需要事事亲力亲为呢?我们有楚氏族人血脉相连,有死士忠心耿耿,我们父子要做的是决策,发号施令即可。”

楚岁朝闻言有些担忧,“君父,楚氏族人虽然与我们血脉相连,到底是旁支,还有那些死士……一州之荣华富贵,他们可会动心呢?若是出了什么差错的话,我们……”

楚太师觉得楚岁朝看起来状态好了点,额头温度也不那么高了,正好楚岁朝提出了疑问,楚太师趁机教子,对楚岁朝说:“要想成就大事,就必须好好琢磨透了用人之道,谁能对我们父子永远忠心不二呢?下属忠诚与否,更多的在我们父子的御下之道上,要想让下属中心,有两个办法可用:一是施恩、二是威慑,恩威相济,赏罚分明,施恩是让下属心怀感激,也不能把好处一下子都给足了,要慢慢来,让下属永远有所期盼,这样他才会心甘情愿为你效力;威慑是让下属有所恐惧,同样,威慑也要宽严相济,要让下属觉得有一把剑悬在头顶,威慑随时都在;恩威并用,恩在先威在后,无恩则威不立,无威则恩不济,如果你既不能施恩,也不能威慑,下属凭什么对你忠诚?即便是血脉相连的族人,也要以御下之道对之,方能保障他们不敢背叛。”

楚岁朝听楚太师一番话深觉受益匪浅,他拱手道:“儿子受教了。”

楚太师慈爱的抚下楚岁朝的手,继续说:“至于楚氏的死士,我们培养多年,岂会一点制衡他们的手段都没有呢,他们敢生出一点背叛的心思,不出一月,就会死的无比凄惨,每个死士都是从加入楚氏那日服用的噬心丹,是你先太祖父时候就开始的规矩,而且从小洗脑他们忠诚重于性命,自楚氏某事以来,没出过背叛的死士,你大可放心,将来为父会把这些都传给你。”

楚岁朝知道楚太师有把握,他把话题转回了三州反叛的事情上去,对楚太师说:“君父是想收复这三州到楚氏手中吗?可是陛下未必肯派我们去平叛。”

楚太师不以为意的说:“谁要去平叛,那多危险,我们只需要在平叛之后以朝廷太师之尊,去安抚百姓,收复民心即可。”

楚岁朝笑了,他们父子两个最擅长的就是这个,当初常州叛乱,楚太师很好的收复民心,到现在常州百姓还念着楚太师的恩泽,穆氏皇族君临天下太多年了,浑忘了民心所向才是众望所归,楚岁朝说:“君父掌管官员考核甄选之权,执天下官员牛耳,届时在从族人中挑选有能者派遣到三州为官,我们手里就有六州节制之权,好生经营,不愁大事不成!”

“我儿聪慧,为父甚感欣慰。”楚太师满意的看着楚岁朝,他的孩子可称麒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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