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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攻】侯府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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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孕期日常,入宫请安,风雨Y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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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孕期日常,入宫请安,风雨欲来

距离年节还有两个多月,宋侍奴一心想着年节的时候找机会外出一次,若是能回宋家一次那是最好,他进侯府在宋家是件有脸面的事,连他的父亲都因此事而多得优待,毕竟宋家和侯府地位差的不是一星半点,说是天差地别也不为过,宋家能攀上侯府,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而且宋侍奴心里还想着找个靠山,在侯府后宅地位最高的是正君,但人家出身皇室,正统的嫡皇子,又得主君恩宠,如今怀上了侯爷的子嗣,最是尊贵无比,自然是看不上他的,媵君同样出身皇室,如今也身怀有孕,恐怕也看不上他,宋侍奴今日还因为侯府双喜临门而得了一匹好料子和一顶束发冠,料子是灰蓝色的,拂雪云纹,质地极好,他在宋家从来没穿过的华贵,但颜色明显不适合他,这样深的颜色多用于制作成衣包边点缀等,整匹的赏赐给他,估计是旁人挑剩下的,倒是束发冠,缠枝海棠的花样,纯银打造,够寻常百姓人家吃喝三年了,可见侯府富贵,据说还有今晚的饭菜都有例赏,不过被下奴给私吞了,他依旧只有两道素菜。

宋侍奴性子圆滑,他来侯府虽然日子很短,但他最擅长左右逢源,身为庶出,与下奴们套话打听事情极为擅长,据下奴们说,晗侧君是除了正君之外最得侯爷恩宠的人,但晗侧君性子怪异,不喜与人打交道,而且同样出身皇室,宋侍奴觉得自己恐怕不够资格投靠。

莫侧君是高官豪族出身,但他在侯府不受宠,前段时间好像还出过事,被侯爷禁足,解了禁足之后也不得宠,侯爷根本不怎么去他的院子,他也低调的很,宋侍奴自己分析过后,觉得莫侧君不是一个好人选。

四君之下则是侍妾,晚侍妾是侯爷的兄长,在后府中虽然名分上地位不高,但属于极为超然的存在,有侯爷疼宠,身后有楚太正君撑腰,连正君也要给他几分颜面,这样的人宋侍奴觉得他都不用去试,人家根本不会搭理他。

庄侍妾为人太过老实,几乎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不擅长争宠,侯爷对他倒是很宠爱,可他太过本分了,这样的人大约不会有什么野心,似乎也不会接受他的投效。

宋侍奴觉得上位几人没一个适合他跟随的,与他同样身份的侍奴中,古侍奴玄焚整天神神秘秘的,还得主君特令不必日日给正君请安,为人几乎是冷漠到不近人情,而且古侍奴不得宠,跟着他也没前途;另一位陆侍奴出身卑贱,背后没有家族支持,而且不得宠;与他一同进府的王侍奴现在还看不出来,宋侍奴不敢轻易做决定。

后宅里一共就这么几个人,思来想去没有适合他的,宋侍奴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他从前在宋家的时候是养在正君院子里的,这么多年他看的也不少,身份卑微的侍奴多数都选择跟随高贵的或者受宠的,如此才能有人庇护,若是他能跟着哪个身份高些的,起码不会发生下奴克扣他饭食这种事情,而跟着得宠的,起码能在主君面前常常露个脸,说不上还能沾光得些恩幸。

宋侍奴躺在床上觉得前途渺茫,没人适合他追随,他身份太低,若是他能得主君恩幸,有些地位之后或许还能有点说话的资格,在去投效也不至于显得那么不自量力,思来想去都觉得他得先靠自己得到主君恩幸,然后在考虑别的,一番分析下来他还是得把心思用在自己身上,若是他当真能得主君恩幸,哪怕谁也不投靠,有主君撑腰他什么都不怕。

楚岁朝早上醒来的时候穆端华没在他身边,昨日没折腾睡的早醒的也早,今日是十五,按规矩楚岁朝还得留在正君房里。

穆端华想回太师府给太正君请安,正好禀告他和媵君都有了身孕的事情,早早打发了来请安的众人,回到寝室看到楚岁朝也醒了,正坐在床边,下奴跪在一旁伺候他穿靴子,穆端华拿了衣服来亲自伺候他穿,“主君今日可以带着妾一起回太师府吗?妾想去给太正君请安,禀告太正君妾和媵君都有了身孕,想必太正君会高兴的。”

楚岁朝本来这几天就往太师府跑的勤,听了穆端华的话他点点头,“也好。”

两人吃过饭之后收拾妥当就出门了,从侯府后院往前院走的路上,穆端华收获了无数羡慕的目光,他心里也是骄傲的,毕竟能和主君一起到太正君面前请安的人只有他一个,无论后宅里有多少人,都是没资格的,就算是楚向晚,也是私下里和主君一起回楚府,不像他这样光明正大的以正君身份回去。

若是平日里楚岁朝一个人,他就坐软轿,今日和穆端华两人一起就坐了马车,路途不远,但天寒,而且穆端华现在有了身孕,楚岁朝也是格外照顾他,上车的时候还伸手扶他,穆端华脸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似乎是楚岁朝和穆端华太早了,楚太正君的院子里有很多下奴站在廊下,应该是等着给楚太正君请安的人出来,这些人都是楚太师后宅里的双子,从前楚岁朝没有迁府的时候也从不与他们说话,若是路上遇到他们给楚岁朝行礼,楚岁朝也只是淡淡点头,现下看着跪了一地的下奴,楚岁朝并没有理会他们,直接带着穆端华进去了。

楚太正君正训斥一个于姓侍妾,昨夜楚太师在于侍妾房中留夜,这贱人竟然恃宠而骄,求了太师给他的双子指了一门亲事,这样越过楚太正君直接由太师给指婚,嫁的还是太师的门客,楚太正君自然是恼怒的,所以今早对他格外尖酸,请罚的时候狠狠惩治一番不算,还要在众人面前严厉训斥。

于侍妾倒是不在乎,即便是他受点苦也值得,给自己的孩子求了一门好亲事,太师说那门客为人忠厚,看在太师的面子上不会薄待了楚姓的双子,于侍妾对这门亲事万分满意,所以面对惩罚也是欣然接受。

楚太正君越想越气,正琢磨着怎么给于侍妾点教训,看到长松打了帘子,楚岁朝带着穆端华进来了,他立刻收起了面上情绪,对在场众人说:“你们都回去吧。”而后他看向楚岁朝,问他:“怎么回来的这么早?今日十五大朝会,你君父还没回来呢。”

“起来的早就回来了,”楚岁朝在一旁坐下,看了眼楚太正君面色,笑着问他:“谁惹父亲生气了,大早上的就发这么大火?”

这边两父子说话,穆端华也不好打断,他从进门开始就跪下给太正君行礼,没见太正君叫起,他规规矩矩的跪在原地。

楚太正君手里掐这帕子捂了下嘴,笑着说:“哪有生气,不过是说话声音大了点。”他不想后宅里的事情污了儿子的耳朵,干脆转移了话题,问穆端华:“你怎么也跟来了?”

穆端华礼数上自然是不差的,先叩首请安,恭敬的说:“妾给太正君请安,今日跟随主君回来是想禀告太正君,妾和府中媵君都有了身孕。”

楚太正君面色大喜,儿子府中一下出了两个怀有身孕的,他是从心底里高兴,立刻就改了语气,温和的说:“这是天大的好事,你快起来吧,坐下说话。”

“是,妾多谢太正君。”穆端华起身在楚岁朝旁边坐下,他可不像楚岁朝那样随意,屁股只坐了椅子的三分之二,腰杆挺的笔直。

楚岁朝见楚太正君面色温和,他起身说:“我去书房等君父,你们聊吧,午饭时候我和君父一起来父亲这里用。”

送走了楚岁朝,楚太正君想了一下,他对楚岁朝府中的媵君没太多印象,不过知道他们都很争气,楚太正君还是欣慰的,上次穆端华小产没了孩子,楚太正君心里对他有些不满,不过现在又怀上了,他得好好叮嘱一下才行,对穆端华说:“你现在有孕在身,切记入口的东西要谨慎,不光是防范宵小,也要仔细自己的身子,生冷的东西不要吃,辛辣刺激的也不要吃。”

穆端华对楚太正君的叮嘱听的非常认真,毕竟在太正君面前听这些叮嘱对他是有益处的,即便太正君说的话他都知道,他也听的极为认真,而且恭敬的回话:“妾谨记太正君教诲,多谢太正君关怀。”

楚太正君对穆端华态度很温和亲切,他也很期待楚岁朝的正君早日给他生下嫡子,“一家人不必客套,你身为正君平日里辛苦,如今有孕了要好好保养,府中事物可以适当分配给两个侧君去管,切莫劳累伤了胎气。”

穆端华欠了下身说:“妾谨记,一定会好生保养。”

楚太正君想了想,又叮嘱道:“你府中众人受你管制,同时你身上责任也重,你要对有孕的媵君多些宽容,不可因嫉妒生出什么祸事来。”

穆端华知道楚太正君是敲打他,怕他毒害旁人的孩子,其实穆端华没这个心思,他不相信媵君能有那么好运一胎得男,而且他也犯不上在意一个庶出的孩子,穆端华依旧恭敬的回答:“妾不敢有嫉妒之心,请太正君放心。”

楚太正君到底是心情不错,话风一转,安抚穆端华说:“你生的是嫡子,旁人生的都是庶子,正君要有正君的样子,只要你不行差踏错,谁也不能动摇你的地位,明白吗?”

“妾明白的。”穆端华听得出太正君这句话的意思,他自然不是不知好歹的人,能领会太正君的安抚之意,穆端华又和太正君请教了许多孕期需要注意的事情,两人也算相谈甚欢。

楚岁朝和楚太师中午回到楚太正君院子里的时候,这两人还聊的热络,关系明显亲近了不少,因着楚岁朝后宅里有两个怀有身孕的双子,楚太师心情也特别好,面上始终都是带着笑的,楚太正君和穆端华都站在一旁伺候,给各自的主君布菜。

其实按照大家族的规矩,主君用膳,正君也好侧君也罢,都是没权利坐下吃的,他们要在一旁伺候,这也是尊卑不同席,不过在自己家中,很多人并不在意,楚岁朝就从来没让穆端华站着伺候过,都是两个人一起吃的,楚太师也是不在意,平常都是和楚太正君一起吃,今日看着楚太正君和穆端华都没坐下,他轻咳了一声,温和的说:“一家人吃饭不必分两桌了,你们也坐下。”

一顿饭吃的和和美美,饭后楚岁朝就带着穆端华回去了,带着楚太师和楚太正君给的好些补品,坐在马车上穆端华靠在楚岁朝肩上,一手抚摸自己肚子,另一手和楚岁朝的手握在一起,轻声说:“妾觉得今日太正君对妾亲近了很多。”

楚岁朝也摸了下穆端华的肚子,温声说:“你怀着爷的孩子,太正君自然欢喜,对你亲近也是正常。”

“妾只盼肚子能争气点,给爷生出继承家业的男嗣,”穆端华和楚岁朝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即是欢喜又有忧虑,他知道一胎得男是极少的,有点怕楚岁朝失望。

“你别胡思乱想,你怀的一定是个……”楚岁朝的话被马车一阵剧烈的晃动打断,接下来只听外面兵荒马乱的,马车颠簸起来,外面的玄羽卫呼喊着‘惊马了’,楚岁朝护着穆端华,把他抱住,怕他一个不甚摔出去,即便是两人都尽量稳住身形,也被颠的够呛。

好不容易马车停下来,楚岁朝推开车门怒问:“怎么回事?”

玄羽卫副统领上前几步拱手回话:“禀侯爷,刚才路上有艺人表演耍猴,那猴子朝着马儿扑过来,使得马儿受惊狂奔。”

楚岁朝听了这话眉头皱起,吩咐了一句:“回府。”

马车再次起行,楚岁朝回到车里看穆端华脸色发白,关切的问他:“你怎么样?可有伤到?”

穆端华抖着唇说:“妾无事,”想起刚才楚岁朝始终护着他,立刻紧张的看着楚岁朝问:“爷可有受伤吗?”

楚岁朝摇了摇头,“没事,你且安心。”

楚岁朝的马车周围有玄羽卫随行护卫,艺人的猴子怎么会扑他们的马车,楚岁朝觉得这不是意外,但他现在车里还坐着有身孕的正君,而且这些都是小人物,楚岁朝不欲和他们较真,即便是杀光了他们,也未必能揪出幕后黑手,左右不过就是那么几个人,楚岁朝都不用猜就知道是谁干的。

带着穆端华回府之后楚岁朝就留在他房里,穆端华还有点惊魂未定,深深后悔自己今日出府招祸,捂着肚子面色发白,坐在床上对楚岁朝说:“妾今日当真是吓死了,若是这次在保不住孩子,妾就不要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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