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薄冰没有话说,只是,他脸上的笑容更温暖了。
他忽然发现,原先的想法错了,大错特错。
他竟然也会错?是的,他也是人,是人就会犯错,很正常。
金尧换竟然亲自接待笑三姐,吕薄冰在窗外看得很清楚。
当时,他觉得事情不对劲,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谁都明白,以金尧换的地位,笑三姐偷窃几两银子这种小事,根本就不值得他亲自出面。可是他却出面了,而且还要笑三姐做他的女人。
看起来,他像个色鬼,看见美人,就想抢到手,抱进怀里。
吕薄冰一开始以为,因为笑三姐桀骜不驯,性子泼辣,金尧换见多了温顺的女人,所以想换换口味。
如果卜耀明这次又越狱了,荷无命就会麻烦缠身,大祸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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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手背吃痛,全都丢了兵器,人人挽着手背,“哎哟哎呦”的直叫唤。
他们二人,一人使丈二雁翎刀,一个是七寸小短刀,几个回合下来,小庭院的围墙倒塌了一片。
当他发现征服不了的时候,他的好奇心更加强烈,更想要征服她。
如果卜耀明在他看管的大牢里,再次越狱成功,那么,他将百口莫辩,无论如何,也脱不了干系。
他要是不出场,不知道冷水寒要与钱十三打起来没完没了,会不会把赌圣坊给拆了。
他可怜巴巴地道:“小刀,对不住啊,吹哥我生病了,浑身无力,恐怕不能帮你。”
金尧换对笑三姐,那根本不是同情,也不是想占有,完全就是一个计谋。
荷无命想不到他年纪轻轻,出招竟然这么凌厉,不由认真起来,丝毫不敢大意。
可是形势比人强,小刀用实力证明了他刚刚的想法是错的。
他想了很多,偏偏遗漏了荷无命。
撒哈拉昨晚用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欲擒故纵,而是用了调虎离山之计。
或许,根本就没人会阻拦他们出去。
仓促间,他急忙横刀旋转。
她还没来得及出声,但见荷无命的身体突然暴涨,不但暴涨,而且头上长出了羊角。
他只对笑三姐说了六个字:“天机不可泄露。”
吕薄冰知道他的脾气,并没有阻拦,只是提醒了一句。
他知道小看了这群人,便没好气地骂道:“你们这些丢脸的东西,连个小孩子都打不过,就会嚷嚷。别嚷了,全给本将出来,让本将来会会他。”
如果,一个女人被男人征服了,还和以前一样,桀骜不驯,性子泼辣,那她迟早会被男人抛弃,不管这个男人曾经以为自己多么爱她。
甲兵们不敢靠近,纷纷在外面呐喊,为荷无命助威。
他这才明白为什么昨夜他与冷水寒救人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埋伏,也没有什么天罗地网。要不是笑三姐神经过敏,突然凄厉地喊了一嗓子,引来一场是非。
小刀十分听话,忙道:“知道了,帮主。”
他心高气傲,刚刚并没有把小刀放在眼里,所以,他一上来,并没有使出全力。
笑三姐看得真切,情不自禁大呼小叫起来。
实际上,这不是这样,男人永远喜欢温顺的女人。
吹吹才不干呢,“啊”地一声起身跑到吕薄冰身边,挨着他坐下,仿佛隔着一张桌子,就多了一份安全。
好一个天衣无缝的陷阱!
吕薄冰好像并不在意。
吕薄冰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既然错了,就必须纠正,他是个懂得纠正错误的人,
荷无命似乎并不为所动:“你们有什么话,到了公堂上再说。城守贾大人会给你们机会,让你们申辩的。本将奉命行事,只负责抓人,来呀,给我冲!”
当他见撒哈拉主动做人质的时候,他才明白,自己有多荒唐,想的有多简单。
他这点伎俩,小刀一眼就看出来了。
众甲兵不敢不听,“哎哟哎哟”,忙捡了兵器退出来,荷无命纵身一跃,落进院子。
笑三姐见他这么厉害,不由满脸惊讶,看得呆了。
笑三姐还以为他打不过小刀,要弃刀投降,正觉得不可思议。
雁翎刀又长又重,灵巧不足,不适合贴身肉搏,这是它的短处,但它的长处却也显而易见,使用起来气势恢宏,威力巨大。
他懒得与吹吹啰嗦,满脸不屑地道:“切,吹牛王。”
雁翎刀没劈着小刀,小刀却没闲着。他刚刚在地上打滚,看起来是为了躲避雁翎刀,其实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发挥短刀的优势,接近荷无命。雁翎刀刚一落空,他立刻欺身扑近,使出一招“全鸡宴”猛攻。
幸亏吕薄冰出言提醒,小刀记在心上,手下留了情。
荷无命认真了,认真的荷无命是可怕的。
荷无命想不到他来这一招,颇有些吃惊,想要躲闪,已经来不及。
荷无命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二人都吃力不住,连连后退,好不容易,才各自稳住身形。
见十几个甲兵被一个小娃娃打倒,荷无命也很吃惊。
他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为了把荷无命调出河洛城。
他两次出马,只是做做样子,并不想真的擒住他,所以,两次都是无功而返。
吕薄冰见荷无命终于亲自动手,笑着摇了摇头,道:“再不走,只怕小院落今天就要被毁了,好好的房子,被毁了多可惜,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
因为,他觉得这个女人很神秘,很特别,他想要征服这个女人。
他不禁有些同情荷无命,笑道:“荷大人凭一面之词,就率领大队人马前来捉拿我们,你可想过其中原委呢?既然笑三姐身上有迷迭兰的香味,为什么赌圣坊不派人来,偏偏要你出面,这其中意味,实在是想象无穷啊。”
事情越来越明了。
小刀可不怕他,扑过去,就与他斗在一起。
好个小刀,一击不中,毫不气馁,再使出一招“全羊宴”,整个人旋起一片刀光,猛攻荷无命。
这一招并不华丽,但却很实用。
一个女人,桀骜不驯,性子泼辣,男人再喜欢她,也只是一时的。一个女人,一个美丽的女人,除非永远没有被男人征服,并且永远不会变老,否则,她是没有资格永远桀骜不驯,性子泼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