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巫的形成,就是多巫而合,那我算不算是呢?我不知道。此刻就是一试,木青萱说了,如果不是奇巫,不是鄂温克人的传咒诅学,那么会破体而亡,死得惨。
我知道,这种巫术是不通巫的,和我们的大巫是不一样的,我总是以为,天下之巫,是一通百通的,看来不是,媚媚怒了。
这事一直到晚上,我才发现,给媚媚打电话打不通的时候,我就觉得出来了,四处的找没找到,巫找竟然也找不到,我就去旅店,多拉尔海蓝干已经走了。
“好的,毕竟这儿是阿玛扎尔小镇,俄罗斯。”
媚媚说完,看我。
我没有想到,多拉尔海蓝干竟然给解了。
“四叔,果然是,多拉尔海蓝干并没有放过我们。”
“这事麻烦了,扎特哈巫术是咒诅,完全的一个术业专攻的意思,而且你对咒诅是最不擅长的,也是最害怕的。”
后面就是咒诅的方法,四叔看了半天说。
“你们在这我呆着,我这去问问。”
我看着,那些咒诅让你目瞪口呆的,咒诅物,咒诅人,咒诅灵魂,天地无所不咒,咒而成固,无法摆脱。
多拉尔海蓝干出现了,看着我们笑着。
至于他们会怎么样,四叔都说不好。
“跟我回厛固城。”
“德子,多拉尔海蓝干竟然把媚媚给放了,看来你的咒诅是让他害怕了,如果我分析得没错,你的咒诅应该强于他,所以他才会这样。”
“我只看重现世,其它的不看。”
多拉尔海蓝干死盯着我。
“如果这样,你最好就放弃,我们再想其它的办法。”
我去的时候,吉普在,我说了这件事,肇老师几乎是跳起来了,吉普没动,看着我,很久不说话。
“既然这样,我们就走过去,死活也是一条路。”
“这是偿还我的。”
“我没看懂。”
“你什么意思?”
鄂温克人的咒诅挺奇怪的,全部是逆行之术,所有的都有,一咒全通,我按着书上写的,行咒,几分钟后,我就感觉要控制不住,身体要炸掉了一样,我坚持着,死活的也许这是最后一招了。
我们不动了,天亮了,看清了路,再走,依然是往森林里走。
四叔这样说,我也只能这样做。
“把媚媚的咒诅给我解了,今天我就放过你。”
媚媚吃过饭,就早早的睡了,他太累了,我哄睡了她之后,出来,坐在外面。
我拿着翻译过来的文字就走了,去红石。
我完全的就慒了,着急。
“行了,你给我全部写出来。”
“那是我们族里的事情,你是外人,管不着。”
“你们来也没用,看来我得送你们进森林了。”
竟然是鄂温克人的咒诅之术,老天,这真是奇怪了,那么说厛固人和鄂温克人的交往,也不是一般的关系了,这扎特哈之术是不传外人的,就是本族人的也是单一的传,非常的奇怪。
“你别急,你稳住了,跟肇老师商量一下,我也想想办法。”
我们坐在一边,过来一个人说。
我竟然学会了,但是,水平怎么样,到什么程度,我不知道,对多拉尔海蓝干的咒诅能行吗?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唬住就唬住,唬不住就是死。
他看了很久说。
“这文字我看不明白。”
我把翻译过来的纸给四叔看。
到了阿玛扎尔河小镇,我和四叔直接就去了多拉尔海蓝干的家里,媚媚木木的坐在那儿,我叫她不应,我就知道这是受了咒诅。
我坐在那儿喝酒,吉里就给翻译。
“他会咒诅,让你失去你自己,跟着他。”
吉普半天才说。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吉里从来没有跟我提过鄂温克人。
“没事了。”
“你们走吧,我不会再动你们。”
“行,我就坐在这儿等。”
“哥,我害怕。”
我心里也害怕,毕竟这是在国外,四叔到是没有害怕。
这个阿玛扎尔小镇来的扎特哈真是让我们完全的就失去了一种主动,他现在让我们感觉到了害怕,如果说,这件事不处理完,媚媚没咒诅了,那简直就是一场灾难。
我倒下的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的时候是三天后了,我一听是三天后,急得跳起来。
我看不明白,上面的文字。
多拉尔海蓝干突然就站起来,动了咒诅,他从来都这样,行动就是速度。
“我也不知道。”
“我敢动。”
我给四叔打电话。
我和四叔没说什么,暂时离开这儿,找了宾馆住下了。
多拉尔海蓝干走了,我们试着往出去,可是不行。
天亮了,吉普把翻译过来的给我了。
我如果能想出来,也不会给他打电话了,怎么办?
“不必了。”
“不可能 ,就是我死了,都不可能,不用开这个玩笑,你也不用着急,咒诅来了就来。”
看来这个多拉尔海蓝干并不是我想得那样,为了族人,而是为了自己,这简直就是让我意外的事情。
“有些地方我并不太确定,但是意思应该是差不多。”
“我是你祖宗。”
“你的咒诅会没有?”
“不,等,记住了,我们干活,等,多拉尔海蓝干是要来的,我们等机会。”
四叔有耐心,这让我学会了很多。
我们干活,媚媚在一边呆着,伐木,拉木,看着这里一切都正常,实际上不是。
我们干了三年,多拉尔海蓝干来了。
“这就对了,我会对你们和他们不一样,每天你们住在好的地方,吃得东西也好,甚至我可以考虑,由你们来管理他们。”
多拉尔海蓝干竟然牛皮到这个程度,我想,你等着,等着机会,什么样的机会呢?那就是把巫路弄明白,这个巫是从什么巫道而来的,鄂温克人的扎特哈有着独特的地方,跟这儿的风景一样,美中有一种让我紧张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