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和我第二天在吉而吉没城找到了多拉尔海蓝干,我们把他拉到了茶屋。
“海蓝干,你说实话。”
多拉尔海蓝干看着我,瞪着我,半天说。
“那好,她让我错过了上世的爱,那么她就来还,陪我这世,我会用咒诅的。”
我目瞪口呆,原来是这样,让媚媚陪着他过这世?那简直就是开玩笑,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我都不会同意的。
“你异想天开。”
“那就较量一下。”
我和四叔回来,四叔看着我说。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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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得到明天早晨。”
媚媚缓过来,抱着我就大哭起来。
“郭子孝的咒诅就是多拉尔海蓝干下的,你也见识到了,我们都没办法。”
我没看,我觉得不一定行,我拿过来看。
我学得太麻烦,如果是媚媚,她学一下就应该能会,想到媚媚,我心就乱。
“没有办法,此刻就是机会,媚媚弄不好已经是在阿玛扎尔小镇了。”
“肇德,人都说你是奇巫之术,把恩特和莫蒙安之巫发展到了奇巫,一个大成之上的人,可见你真的是这样了,没有想到,但是你绝对不可能会咒诅的,我们鄂温克的咒诅单传,何况我没有死,不会传下一个人的,你是怎么学来的?”
怎么办,谁都少知道,鄂温克人的扎特哈确实是让我们有点发傻了。
“四叔,动巫可以吗?”
我坐下,四叔就站在一边看着我。
“我要去阿玛扎尔小镇。”
我从来没有听吉里说过,我看着他。
阿玛扎尔小镇的森林是相当的丰富的,我们进了这森林,一直在走着,两个多小时后,我们看到了工人在干活儿。
“我们出去,我教你,我父亲教过我,说到时候会有用的,鄂温克人会帮我们的。”
“不太可怕了,因为你会咒诅,我得想办法让你先死,如果你不会,也许我会同意的,你看看这些人,二百来人,都为我干活,一直到死。”
“你这样做有点太过分了。”
“没事了,没事了。”
吉普说。
“德子,多拉尔海蓝干肯定是不会放过我们的,明天早晨早点离开这儿。”
“我们这事到此为止。”
我看了媚媚一眼,她压住了怒气,我知道,此刻就是动数字巫,也不一定能行,此刻是在多拉尔海蓝干的地盘。
我过去,问一个工人,他看了我一眼不说话,问其它的人,也不说话,他们没听懂我的话吗?我看到了一个中国人,过去问,依然不说话,我看到他的眼睛是木的,直的,我就知道,这是咒诅,看来多拉尔海蓝干用了咒诅,让这些人在这儿干活,看来多拉尔海蓝干是在用这些人在为他赚钱,他一个人的行为,肯定是这样。
“你是越世而动,下世你要报应的。”
我试,那儿几分钟就死掉了,干枯了。
“是呀,这个鄂温克人让我头疼。”
“我是肇德。”
此刻,不管什么办法了,我都要试一下,我跟着吉普去了厛固城。
“厛固人似乎有着和鄂温克人交往的记录。”
多拉尔海蓝干邪恶的笑起来。
回家我跟媚媚说这事。
“媚媚别害怕,没事,我和四叔都在。”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你慎重点。”
“不可能,你怎么会咒诅?而且和我对咒而行。”
我气坏了,多拉尔海蓝干气得操起东西。
我一嗓子,他不动了,退到窗户那儿。
我给鬼师打电话,他听完说,他不行,他也害怕,这个扎特哈是鬼师最害怕的,咒诅破不了,给谁一个咒诅都受不了,让我自己赶快想办法。
我看,竟然是鄂温克人的一种独特的方法,木青萱跟我提过,看着复杂,其实并不复杂的一种最原始的咒诅,无法破解,只有咒诅之人可破,学会者要是奇巫。
“德子,你成了,我们马上去阿玛扎尔小镇。”
多拉尔海蓝干突然停下,大惊,脸色都白了。
“你就是一个恶咒诅,你咒了多少人?”
我立刻也对咒诅,我让四叔躲到了一边。
“你按照方法试一下,可咒物,你咒那院子里的儿。”
多拉尔海蓝干竟然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来,简直是无法想象的事情。
“你们就死心吧,我刚来的时候也是,怎么走也走不出去,在这儿干活吧,也许会弄个全尸什么的。”
吉普教我认识这些字,那是古老的鄂温克人的一种文字,很难懂,看着笨笨的吉普,竟然是那样的聪明。
四叔坐在院子里,两只小狼在玩着,看到我立刻就回地下室了,再有三天他们就可以回家了。
“你看看吧!”
“肇大巫师,在我的地盘,你想翻浪,没那么容易,没有想到你竟然会咒诅,而且在我之上,可惜,你不知道扎特哈之巫,是咒诅为主,但是有也附属之巫,千百年来,巫是发展的,你们走到这儿来,是巫路,想回去,恐怕没那么容易,你们就在这儿给我干活,我心情好了,会让你们高兴一场,但是不是回去。媚媚,可家的小美人,我迟早会把你弄到手的。”
“你这样做,老天也不会同意的,所以我来治理你。”
“没事了,没事了。”
媚媚拉着我不放,吓坏了。
吉普带着我进了厛固城人的墓葬,那是一个地下的建筑,很大,跟陵园一样,进去都是墓,一个一个的,吉普带着我往里走,最顶端就是大供台,摆着一个一个的牌位,他走到吉里牌位前,给跪下磕头后,就走到一个盒子前,打开,拿出一本书来。
“德子,我们有可能是遇到了麻烦。”
我跟四叔说了,他看着我。
“你去了有什么办法吗 ?没有,那么我们两个也会被咒诅的,你先冷静一下。我听说过,像我们这样的人去了咒诅之后,就会被赶进大森林里,去干活,一生不解咒诅,都会在那儿,而且没有人能找到我们。”
“切,开玩笑,找死。”
“我们回宾馆。”
“鬼师应该能行。”
然而,我们并没有离开得了,早晨天没亮,我们往小城的车站赶,没有想到,我们所走的路竟然是另一条路,总是不对。
“多拉尔海蓝干,你就是要钱,我们给你钱,放我们走。”
多拉尔海蓝干竟然没有给我们丝毫的机会,第二天就出手了,我和四叔在河边坐着,想办法,媚媚就失踪了,那个多拉尔海蓝干也不见了。
“好了,辛苦你了。”
可是我们总是走上那条路,森林的路。我不知道有用没有,如果没有,也是白折腾一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