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个多小时,四叔看着我说。
我看了肇老师一眼,他也想进去。是不是我爱你爱得要命,对你百依百顺,
那天,我为姑娘们宰了自己骑的骆驼,
肇老师竟然可以背下来这么一大断的诗,他对这样的诗从来都是有兴趣,也想从诗中找到一些什么,悬诗的影响很大,但是知道的人并不多,肇老师竟然能大段的背下来,我想起来了,这本诗我也是在肇老师的书房里看到的,突然就想起来了。
那石头上有字,隐约的有字,我细看了半天,是巫字,就一个“条”字,我没有明白是什么意思,我往前走,应该还有六道门,那应该也是有字的,难道是连起来的吗?我想应该是。
我说完,肇老师看着我。
突然我叫了一声。
我感觉不到了。
不必大惊小怪!我与行李自会有人去分担。
我站起来,突然就觉得我在什么地方看过这样的一句话,绝对是,一时就想不起来,大概知识是学杂了,我想,慢慢的想。
忆情人,吊旧居,沙丘中,废墟前。
“这是乌姆鲁勒?盖斯的悬诗对后世影响很大,被认为是阿拉伯诗歌史上的经典杰作之一,这是中期的一句诗,条条发辫头上盘,那是什么意思?”
她说:“老天啊!真拿你没法儿,
如今遍地羚羊粪,粒粒好似胡椒丸。
“不好,快跑。”
我站稳之后,听到满山谷需震耳欲聋的声音,七道墓门都开了,七道墓门冲出气来,这是长久没有打开的原因,里面有气体,看来这是墓是完全封死的,气孔都没有留。
帐帘后只穿着一件衬衫。
“我看到了。”
足不出户,闺房深处藏鸟蛋,
“我到对面山上再去看看,你们两个在这儿呆着。”
酥胸紧贴,两腿丰满,
我们的驼轿已经偏到了一边,
相思泪,点点滴滴落在剑。
“先稳稳,总会有办法的,四叔是墓虫,他对墓是懂的。”
果真分手,我们也要好说好散!
我返回去,说了情况,四叔说。
似羚羊的脖子,不长也不短。
指天发誓要同我一刀两断。
“是悬诗,所谓‘悬诗’,字面意思是“被悬挂的(诗歌)。古时的说法是:贾希利叶时期,每年‘禁月’在麦加城东100公里处的欧卡兹集市上举行赛诗会,各部族的代言诗人竞相前往参赛,每年荣登榜首的诗作以金水书写于亚麻布上,悬挂于麦加克尔白神庙墙上,作为奖励,故称‘悬诗’。代表诗人是乌姆鲁勒.盖斯。其代表作是《悬诗》的首篇。”
纤腰柔软如缰绳,
“我想,我们应该进去。”
但愿有朝一日与群芳重聚首,
仿佛又回到了她们临行那一天,
法蒂玛!别这样装腔作势吧!
乌黑的秀发长长地披在肩,
肇老师这么一说,我觉得也有道理,那就等。
我试探着往上走,从一头发辫上,直到了结点,我刚站到那个结点,我勒个去,七条发辫真的就消失了,我一个就掉下去了,听到肇老师的大喊声,巢飞而起,就差一点就摔到石头上。
明知人去地空徒伤悲,
及其女仆乌姆?莱芭卜的历史又重演。
麝香满床,朝霞满天,
肇老师看着我,我想我也别喷了,没什么意思了。
有的直,有的弯。
我说完,肇老师就站起来了,他看着我,半天就念着。
玉颈抬起,不戴项饰,
我们来到了一块平地,在沙丘间。
我躲过重重守卫去把她采,
她半娇半嗔:“该死的!你快把我挤下了轿鞍!”
吸取的营养是难得的甘泉。
我不想进去,天墓一开,这不是件好下,一封千年,你给弄开了,能有什么好事。
“这些我不懂,但是就这句‘条条发辫头上盘’什么意思?”
孩子在身后哭,她转过上半身,
两个坐着,面对着外面,我看他们身后面的门,真的是一道门,石头的大门,高高大大的,最初一看就是一块大石头,随着山形一样大石头,不说是门,还真就看不出来。
当年她们主仆芳名处处传,
白里透黄,像一颗完整的鸵鸟蛋,
光洁的胸口像明镜一般。
小腿光洁似嫩树干。
缕缕青丝似枣椰吐穗一串串。
……
念及此,不禁使我泪涟涟,
“什么?”
果真我的品德有何让你不满,
我们突然就听到了铜铃撞击声骤起,大作。
我叫了一声,就往外跑,我和肇老师是跑出来了,可是四叔竟然站在那儿没动,我们出来,这墓门就关上了,我上去想推开,根本就推不动。
“肇老师,这应该是萨满巫师最古代的巫术,不一直起源之巫,你看看那些木乃伊,最古老的一种送行的方式。”
“西藏那边的天葬台你应该知道,我觉得这个似乎也是,我们现在坐着的平台,应该就是送尸台,把尸体放在这儿,任动物啃食。”
肇老师这么一说,我就站起来了,走到一边,看着这个平台,肇老师也许说得没错,这儿就是一个送尸台,巫师在这儿完成一个送尸的仪式,想想也是对的。
天黑了,四叔还没有出来。
“肇老师,这样等下去可不行,我去那边的墓室看看,也许有相通的地方。”
我过去,墓门竟然关上了,都关上了,我再开巫眼,那发辫竟然没有了,看来四叔是遇到了麻烦,这是巫意,最初的萨满巫师都是大意之巫,就是精神上的,用精神来完成一种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