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确定。”“得,三年。”
“你确定吗?”
“我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那十年?”
“好吃。”
“我是巫,你是吃阴饭的,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这是千百年来的规矩,何苦在我家门前摆一个纸扎棺材呢?”
“第二家就是。”
“刘褔。”
“回去睡觉,再来一会儿就冻死了。”
“肇德,阴司让我马上跟我们走。”
“你大半夜的也折腾我。”
我和四叔就跟上了,两个小人走得到是快,出了小城,奔着滚马岭的一个村子就去了。
“我摆有都是吉棺吉人,这个对你们家有利。”
“阴司之巫,你要转阴巫。”
我心想,这货要跟我玩阴的。
卧槽,这也行,四叔都乐了。
“二级阴司让我们来通知你,不管你什么时候来,凑够两个月就行。”
我不知道,我把四叔叫来了,四叔看完说。
“肇德,你真是找死。”
“肇巫师,您有事?”
“跟我扯这个?滚。”
我和四叔进屋,进了南屋,炕上竟然生着火盆,这可是很少见了,盆子里烧着土豆,“扑”的一声,土豆喷出一股气来,吓得我一下跳起来,我知道火盆,没烧过土豆,不知道,四叔乐起来,那个老头也显得有些笑意,老对把土豆弄出来,递给我。
“你不说一切都摆平了吗?”
“有没有会扎纸活儿?”
可是,我出院子的门,看到一个纸扎的棺材摆在那儿,正常的大小,冷不丁的一看,就像是真的一样,我再细看,确定是纸扎,这比真的还可怕。
我们两个接着找,在村西,我们看到了那个墓技的符号。
“你到底是太不靠谱了,什么职务?”
我们慢慢的走过去,两个人边走边看,我们不得不敲门。
“那我什么时候能回去?”
声音都翁声翁气的。
我火气一下就上来了,这纸棺还不能动,我进去,跟肇老师说了。
“我们回家去。”
没有想到,第二天,又多出了一个纸扎人,跟真人竟然一样,只是就是白色的,我有点发疯,把想这些东西烧掉,四叔不让,肇老师也不让,烧掉,这家就会死人,只有死人才会烧掉。
一会儿菜上来,我看了一眼媚媚。
我和四叔晚上就守在院子对面,藏起来,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放在这儿的。
我吃土豆,好吃。
媚媚和格格媚去了巫校。
我捂着脸,不说话了。
“你回去,安排一下,什么时间来,一来就是两个月。”
“是,你不去,过一会儿就变阴司的。”
“不管是谁,先不要动,他自然就会来找你的。”
“怎么样?”
我偶尔的抽空就过去一次,报个道,就让我滚蛋,转阴巫的事也不提,去一次算一天,去了就回来,挺好。
“不行。”
“叫什么名字?”
“找谁?”
“跟上。”
“德子是巫师,这样邪恶的事,巫师招来的,没有原因,没有结果。”
“别动,那小人是吃阴饭的小人,就是说已经死了。”
男人一下,转身回去,问他妻子,然后走回来。
“那没办法,没把人给弄死就不错了,这不是明摆着侮辱我们吗?”
我滚了,回去后,我坐在河边,这下可操蛋了,去阴司司职,就是玩命,这个可不太好玩。
“我们家也没有得罪谁。”
我和四叔就开始找,村子里的两个人走过来了。
“哪会是谁?”
“不是那家人扎的,恐怕是麻烦。”
“菜已经出锅了。”
我去了二级阴司那儿,他看着我。
好歹的时间我自己安排了。
“你们的速度不太快,才找到,估计我是高看你们了。”
“真漂亮,我死的时候,一定找这个人给扎活儿。”
我愣住了。
我穿衣服,爬起来,媚媚还在睡。
“你别动,就在这儿呆着。”
我跟着走,去了阴司。
“你先别胡扯了,这纸扎棺在门口,那就是灾。”
“我不想找死,可是我是善良的。”
“如果昨天晚上进去,我们有可能是跟进的另一个地方,不是我们的世界,进去恐怕是有进无回,今天我们再过去看看,你就明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什么不进去。”
我胡编了一个,一个人指着前面说。
我们去肇老师家。
“阴司没有善良和邪恶,以罪以事而论。”
“怎么会这样呢?昨天明明就是那个位置。”
“吃阴饭的,总是有一些麻烦,原本是,巫和吃阴饭的是两个桥,各走各的,可是现在我是没有办法了,你是大成之巫,你们那天也看一了,两个不到半米的小人,那就是父亲和祖父,死后就变成那么矮小,转而不生,三世了,我就是求你这事。”
“我想我恐怕是办不到。”
“你可以,你在司阴职。”
我差点没跳起来,四叔看了我一眼。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们是吃阴饭的,像大阴饭,就像我家族,是可以去阴司的,当然,我们去一次就是损寿六年,所以基本上没人会去,城里的那个吃阴饭的是小阴吃,反正吃这饭的,都会有麻烦。”
我觉得这事太麻烦了,我看四叔,四叔把脸扭到一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