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媚的这种情况让我太意外了,格格媚走后,我把媚媚叫来了。
“格格媚巫眼的事你知道吗?”
“不知道,她有的时候来,有的时候不来,一天跟我一样,出去玩的时间去。”
“她能看到墙那边的东西。”
媚媚一愣。
“不可能,她一点巫术都不学,就在这儿学了点,东一下西一下的,不可能,她逗你玩吧?”
我想,也许是,她看到隔壁的阿姨在拖地,然后进来逗我。
可是我总觉得不是这样。
“那你想要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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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了吃阴饭的那家,两个人没在家里,我去了店里,他们在忙着,显然是有活儿了。他们看到我,男的就过来了。
“你画的是什么?”
“找一个朋友,失散了二十多年了,就是在滚马岭。”
一听这话就明白了,这是引逗我们来的。
我和四叔去滚马岭的村子,我记得那家,我和四叔走过去,四叔说,明天晚上在门上画了一个墓技的符号,现在没有了。
这天,我睡到半夜,两个阴司的小鬼就站在我面前,冲我吹气,我醒了。
“三年?”
我完全的就傻了。
他们走了,我愣在那儿,我想,黑石是真好使,那叫敲门石,不言而喻,更直白的就,升官石,没有就别想升官,操蛋的事儿。
那个男人走了,我站在那儿看着纸扎棺,确实是太漂亮了,这得需要多长时间呢?
我心想,我帮你们屁了,我是害了你们。
“怎么会没有了?”
“这显然是不公平,不合理。”
“我们这儿没有,真的没有。”
那小子看了第一眼就说。
“我去,您老人家在家里,不要让其它的人碰到这纸扎棺。”
我愣在那儿,这应该是吃阴饭的那个女人扎的。
“没有,肇老师,你不管怎么样,也是帮了我们,我们不会恩将仇报的。”
四叔和我进去,肇老师就问。
“怎么样?”
冬季里的第一次雪,真是太大了,城东竟然开了一家狗肉馆,我都傻了,谁胆子这么大呀?不知道狗是满人的图腾吗?果然,开业的当天晚上,被砸得稀巴烂,这个人真有勇气。
“又干什么?”
我想抡死这货,可是我只能是想想。
何山说到了副空间的发展,真不错,他竟然是顺风顺水的。
“没那么容易,是平了,又起包了。”
下半夜了,我和四叔都快冻死了,我让四叔回去,他不同意。
媚媚晚上叫是格格媚,一起去吃饭,我就知道媚媚要试格格媚,这事不用试探,格格媚就自己说了。
四叔敲门,一个老人出来了,留着白胡子,看到我和四叔说。
“年轻人,尝尝。”
“这也太邪恶了,我们家门前摆着那些不吉利的东西,真是让我生气。”
没有想到,半夜,两个小鬼又吹我。
我没有跟任何人说,我想,冬天来的时候我再过去。
老对乐了。
这事也没有再提,也许格格媚就是一个修巫之人,现在都无**定了。
**你大爷的,你这是要玩死我。
何山来找我,说了这事。
我要过去,四叔说。
“我以为是汉化了。”
“你们找谁?”
“那就等。”
那个村子靠最南边,一个小城的连界上的村子,不穷不富的,百十来户。
四叔一愣。
“这小城还有其它的家在做吗?没有,所以说,我觉得是。”
那天早晨起来,我出去想去河边转转,河边的早晨雾气在河面上飘着,很美。
格格媚控制不了自己巫眼,就是说,无法控制住巫术,当初我巫眼开的时候,也是这样,说不定什么就看到,没少撞墙了。
“事情有变化,你的报备表让二级阴司看到了,给你安排了职务,我没办法。”
“确实是,估计你是得罪得了那家人。”
“分开可以吗?”
“你看到没有,我猜对了。”
“我把石头放到桌子上,那可是我送给三级阴司的全部。”
“怎么办?”
下半夜两个,两个小人,抬着一个阴房子来了,小人没有半米高,我勒个去,我要出去。
“又什么事?没事总找我,我是阳世的人。”
四叔猫着腰过去了,在院门上画了什么,然后就回来了。
“你三年司职,转阴巫三年,这三年,每年要有两个月在阴司,三年之后,一切都解决了,你也不用提心吊胆的在阳世了。”
男人“咣”的把门关上了,吓了我们一跳,到谁家问这事,都闹心。
“那在这小城还有会扎这个的吗?没有。”
“不是我们的活儿,这活确实是太漂亮了,我和我妻子都扎不了来,我父亲可以,可是你父亲四十八岁就死了,你也知道,吃阴饭,总是会有意外,长寿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少一些。”
“那种东西是在心底的,是,我汉化了,可是藏在心底的图腾是不会化的。”
“肇巫师,把你引到这儿来呢?也是有原因的,本来是可能找你,直接找你,但是,我们吃阴饭的人,和你们巫师是相克的,只能用这种阴找法。”
“这就是纸扎匠人的诡异之处。”
“没有。”
我和四叔回去,睡到中午了才起来,肇老师问我们昨天的事,我们就说了。
人出来了,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长得五大三粗的,要是抡我和四叔,估计一上就抡散架子。
“这也太不像话了,有事说事,这是找灾。”
“这就要看二级阴司的,到时候给兄弟美言几句,这是黑石,拿去,能用得着。”
“不是他们做的。”
两个小人在一家院子门前停了一会儿,就进去了。
“真不是。”
“找,就在村子里找,找到画墓技符号的门,就是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