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舞巫走了,看来他们是真的遇到了麻烦,大概研究不是一年两年了,有可能是多少年了,这是急了,才想出这么多招术来,连没雪都找了,他们也不怕舞巫被其它的人学去,其实,他们也明白,这舞巫不是一般人能看透的,没有十年八年的,你都琢磨不明白,所以他们也不怕你看,不教你,只教你其中的一点,一点用也没有。那天夜里我睡觉,突然就醒了,千姿舞让我一下就醒了。
“肇巫师,你应该动巫。”
“我想学,我肯定就要学。”
“这个我没有考虑。”
“哥,我想问你点事,就是舞巫的事。”
“没雪,你这样走就是太远了,你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吗?”
我看着没雪,看来为了学这个舞巫,没雪是什么事都能做了。
“对,千姿图我全记住了。”
“十三舞巫不是什么好人。”
我和四叔说了这事。
“没雪能承认吗?直接问好吗?”
“没雪,你清醒点,舞巫学完了,对你没有什么好处,所以说,你不要学了。”
“哥你别说了,我在和舞巫学习舞巫。”
我盯住了没雪,果然是,每隔两天,没雪就去一趟,和那个舞巫,就一个舞巫,我可以肯定他们是单线联系的,没雪也想学舞巫,这也是有可能的。其中的一个舞巫找到没雪,也就想让没雪帮着看,能不能弄明白,他们到底千式舞巫学了多少,我现在无法断定,有可能会是很多,也有可能会是很少。
“我学舞巫?”
“恩特和莫蒙安之巫是大巫,也有相通之处,舞巫和恩特和莫蒙安之巫都属于大萨满巫事之巫。”
几分钟,他们走到一个蒿草旁边,我看到了,那蒿草里是一个坟。
这事四叔知道了,我只和四叔说了,跟肇老师说,不要心掉到台阶上摔的,他们虽然怀疑也没有多问。
“哥,吃完饭我, 找你有点事。”
“你挺让我失望的,对不起了,打扰了。”
这事就过去了,我知道,我学会了舞巫,瞬间的事情,我脑海里的那舞姿已经是在身体里了。
“你不学至少先把千姿记下来。”
媚媚也看我说。
“哥,那就对不起了,他们有可能会副你出手的。”
“舞巫也是恩特和莫蒙安之巫的一种,学了也是可以的,所以说,我想学,学了也许就能把巫合成,我合巫总是感觉差点什么,所以说,我就要学。”
“那你应该比划,行了,我回去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那舞巫有舞图,可是有些图为什么就是几乎相同呢?”
“这可麻烦了,要出事,这没雪到底在想什么呢?合自己的巫也就罢了,怎么还和舞巫扯到一起了呢?”
没雪是在第四天回来的,回来后就来肇老师家,看来是找我的。
“我觉得没雪似乎只十三个舞巫其中的一个人有联系,不然她完全可以在上半夜去,他们下半夜去,和那个舞巫。”
“我没觉得,我只是学舞巫,不学人品。”
“那最好,离他们远点,他们有古怪,是恶巫。”
“大概是心念的事儿。”
看来舞巫他们是真的弄不明白了,还差三十二个图式,那么说,如果他们学会了,恩特和莫蒙安之巫恐怕就不一定能对过舞巫了,果然舞巫是大萨满巫事的重头之巫,没名说得没有错。
“他们没有告诉我,说学会了要做一件事,很重要的事情。”
“看来他们是真的着急了,遇到了麻烦。”
我接过来图,是没雪画的,有三十二幅,看来这三十二式,她们是没有弄明白。
“对,巫师进门,不吉利。”
“这是那些图,一部分,你看看,看明白告诉我。”
“对,那也是大萨满之巫,所以你应该学习一下,这并没有什么。”
“不会的,你们弄死我我也不会动的。”
“对不起,我没空。”
“我知道了,我天天就在家里不出门。”
我和四叔就盯上了这些人。
“对,是年轻了,一下年轻了好几岁一样。”
我想,是舞巫的事吗?
我和四叔去找十三个舞巫的,他们摇头,说不认识没雪,那个和没雪在一起的那个舞巫也说不认识,看来他们是想隐瞒什么,没雪是知道了什么吗?
说实话,我真的没有看明白什么。
我拿出来手机看,愣住了。
我看了四叔一眼,说有事,我们就走了。
“什么?”
“什么?”
“那些图片你根本就照不下来,只有在那儿能看到,学到,除非你记在脑子里,那些图都是经过处理的。”
那个人把画的图给了我,是千姿舞巫的一幅。
我们去了茶房。
“是,是年轻了。”
“四叔,没有图像,黑黑的一片。”
我去了医院,住院了,这一下打得不轻,看来舞巫确实是厉害。
四叔走了,我回家,琢磨着,四叔说让比划着,那不就是让学舞巫吗?我要学吗?我犹豫着。
没雪来看来,竟然还劝我,还说十三巫也同意让你看千姿图,也可以学。我心想,他们是想让我学,可是他们并不想让我学成了,如果我真的要成之时,他们就会把我弄死,这舞巫是邪恶的。
没雪走了,我摇头,郭子孝来了说。
“德子,这没雪是真的不能要了,我已经做好了郭帅的工作,他马上离婚。”
“也好,也好。”
我叹了口气,没雪原来是不动巫,现在竟然变成这样了,简直就是让我理解不了,学巫就学,你偏偏就为了没名的心念,归到恩特和莫蒙安之巫的大巫,其实,这些都不重要,没巫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没雪和郭帅到底是离婚了,肇老师气得骂郭子孝,骂没雪,反正是折腾了好几天,才安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