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人进来,我和四叔就是目瞪口呆,竟然是没雪和其中的一个舞巫,他们站在一幅画前,看着,研究着,舞蹈着,我和四叔看着。
他们折腾了两个小时后,走了,我和四叔在他们离开半个小时后,出来了。
我和四叔回了我家,媚媚和我一直就在肇老师家住,家里没有。
“没雪怎么会和舞巫在一起呢?”
“不知道,真是太奇怪了,没雪要干什么?好是一直在合巫的,怎么会和这十三个舞巫弄到一起呢?当时舞巫出现的时候,没雪还提醒过我,她到底要干什么呢?”
“我看十三个舞巫在广场那天,并没有真的动巫,就是怕伤了你,有可能是跟没雪有关系,他们是要试探着你的巫,以便看出来什么,好研究这个舞巫,他们肯定有不会的地方,这点是肯定的了,所以说,他们是在找一个办法,弄懂。”
“最奇怪的就是没雪和他们在一起,这十三个人怎么会找到没雪的呢?或者说没雪找到这十三个人的。”
“这事就得问没雪了。”
“没有什么不好的,直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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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出去谈,我看你不太喜欢我来你家里。”
我和四叔在天亮之后,去没雪家,没雪在家里吃饭。
我不喜欢他来肇老师家里找我。
“噢,当然,你没看过,这是舞巫之舞的一式,你看看,这里面有什么玄妙?”
“没雪,你说什么我不明白,所以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看出来点什么没有?”
没雪说了实话,我看着她说。
回去后,四叔说。
“我想,也许能照出来。”
“对。”
“噢,昨天睡得好,就这样了,并没有什么。”
我想,四叔也许说得对。
“肇巫师,我想请教一个问题。”
我一连去了四天,最奇怪的就是,这些图甚至有的很相近,我竟然只在四天就记下来了,而且像放电影一样,总是在脑海里过着。
我没有想到,我去河边的时候,十三巫突然就出现了,直接用巫,我没动,我一下被打到了河里,吐了一口血,他们把我扯上来。
“你看看这个。”
我没有想到,没雪失踪了,应该和十三个舞巫有关系。
“你真的不知道吗?”
“话是这么说,可是我对这个一点也不了解,所以说,我真的不知道。”
四叔想去找十三舞巫,我没让他去,告诉他,不能去,跟他们没理可讲。
我看着,一直到完,我和四叔马上就离开了。
十天后,我们发现这些人半夜离开了房子,并没有散去,进了山里, 我和四叔跟着。
七月份,十三舞巫又来找我对巫,请教,我没理他们,没雪就来找我,说只是交流,希望哥给这个面子,毕竟都是大萨满之巫,交流也是对萨满文化的一个发展。
一个小时后,在一个山里,木屋子,没雪出来了,没雪竟然会在这儿,不回家,也不告诉任何人,她到底要干什么呢?
“没雪不承认,看来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事情了。”
“那十三个舞巫?我不认识。”
十三舞巫走了,我不能动巫,不然他们有可能就能从我的巫术当中有什么提示。
“什么?这是。”
“不知道,我帮他们研究舞巫,他们也让我学,学会学不会的,他们不管,所以他们的事并不告诉我。”
他们跟着尸体学着,没雪也比划着,简直就是疯了。
十三巫拉手,一个尸体就出来了,然后在月亮下舞蹈着。
“盯住没雪,也许她还会去的。”
我回去睡,早晨起来,肇老师看了我一眼。
“那尸体的舞巫有几个地方不对,我看着不对,不一定就不对。”
我想,她来只能是问这事。
“你看着怎么不太对呢?”
“不用了,没雪,我问你,和你舞巫认识吗?”
“哥,四叔,一起吃点。”
四叔看了我一眼。
我锁着眉头,看他们有什么办法对付我。
没雪走了,我看着这些图,就撕掉了,它们都在我的脑海里,每天都像过电影一样,在过着无数遍,有的时候我不去想,它们也像电影一样飞速的过来,一个人在跳舞,像行云流水一样的在跳着,很优美。
“我想,德子,你也应该去学学,也许你能学会,把那些图记在脑袋里。”
“尸舞,他们想让这个尸体学会舞巫,然后从它那儿学,太可怕了。”
“有可能是这样,他们在研究着舞巫的一个动作。”
“没雪……”
“如果尸体学会了,控制不住,那就不是来了大麻烦了吗?”
“那你不早说?”
十三个舞巫的其中一个来找我。
“我全记住了?”
“你就是一个愚蠢的货。”
吃过饭,我和没雪就出去了,到河边。
“你问我?我真不懂,看来你是问错人了。”
我有一种冲动,想比划,我到院子里,比划起来,竟然是那样的顺畅,没有什么卡,我似乎也感觉以的一种力量在身上聚着,千姿最后一姿完事,我感觉自己就像空气一样了,那样的轻,很久才平静下来。
我装着不懂。
“对,他们也应该意识到这点。”
“没雪,我想,你不应该弄这个东西,你的合巫都没有成,再学这些容易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