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双肘撑着大腿，低下了头。视线里，只有她纤细的大长腿在眼前晃来晃去，南姣看起来很瘦，但是，她瘦得有骨有肉，也有力量感。
“放开。”
“问什么？”
“问我愿不愿意被你耽误。”
……
伤口上了药，辣辣的疼，陈绍祁微微皱了下眉，正好被南姣看到。
“我哪都硬，要不要试试？”
南姣怔了怔，他瞳仁里的光点亮了她的困惑，她想起那日海上的风和他的笑容。
陈绍祁没喊疼，南姣也不问，整个过程静悄悄的，只听到她拧纱布时的“叮咚”水声。等擦干净了，南姣把水盆端走，洗了洗手回来，他还保持着原来的坐姿。
“下次为我做决定的时候，先问问我。”
……
陈绍祁仰头看了看她。
“嘴硬。”她拿手给他扇了扇。
陈绍祁将她的手摘下来：“忘了我跟你说过什么？”
她的手很凉，但陈绍祁却觉得被她按到的那块皮肤在发烫。
“我给你三秒时间喊非礼。如果你不喊，我就当你默许我可以吻你。”
他的手摩挲着她的脸庞。
“一。”
她的手紧紧地攥着他的衣角。
“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