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她忍了,他极其不高兴,这还是不是女人,这他妈是钱买了个什么回来!会动的情趣玩具?厉惟奕败了兴。
她闭上眼睛,虽然不说话,可是那只空出的右手,却缓缓地搂住了厉惟奕的肩膀。
即使做好了准备,冷卿还是痛地叫出了声,搂着厉惟奕脖颈的手在他的背上狠狠地划,跟猫爪子似的。
厉惟奕这才放过了她,却仍是贴着她的唇,跟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一样,声音狡黠:“这下好了,你身上也有酒味了。”
厉惟奕整个背脊绷紧,像是一张弓拉成了极致。她那里,太紧致,连带着他都觉得痛了。冷卿那一声呼痛,他听在了耳里,刻意地忽略了而已。这个女人刚才的神色变化,他都在看着了眼里。她在想什么,当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冷卿没有生气。她不是处,他也不是什么纯情处男,这样才公平。
厉惟奕的动作又急,又重,丝袜直接就被他扯烂了,冷卿被他揉了几下,就吃痛。可是她却忍着不叫。
厉惟奕摸索到她的身后,去寻找裙子的拉链。刺溜一下,裙子就开了。
冷卿不看他,别开脸,“厉惟奕,你装醉装够了没有?”
她紧张了,要赤诚相待了,不好意思明着去拒绝他的求欢,只好没话找话。
厉惟奕牙咬往里面挺进,他想,只要冷卿肯放软了声音求他,轻点,哪怕是说不做了,他都愿意停下来。
白日里,厉惟奕看着自己捧在手心里面宠的女人在外面给自己那帮手下打工的端茶倒水,本就心里不舒服了,偏偏她还对那些人客气地很。先前她跟秦二少那个狗东西订婚的时候,他就受不了这个女人的隐忍了,教了她那么多,她不是不知道还手,只不过只会对着他而已。
欠债还钱,最自然不过的硬道理。还不了的感情债,那就肉偿。
厉惟奕,你又何必这样咄咄逼人?
酒气侵袭到她的唇里,酒香带着甘甜,他用力地翻搅,要把自己的气息,全部都渡到她的唇齿之间。
“给我,给我,好不好?”
厉惟奕为自己收拾地那些烂摊子,还真的帮自己照顾弟弟,这一桩桩的,都不是白费的!厉惟奕如果是要她的人,其实都还好,可是他偏偏要的是她的心。
厉惟奕见她站在那里不动,回身瞪她,“怎么?要留着跟我洗鸳鸯浴?”
卧室里面光线昏暗,只留了床头的一盏灯。路过梳妆台的时候,镜子里面映出冷卿的样子来,长发披肩,如黑锻。衣服褪在腰间,湿了的地方紧贴在肉上,腰间的裙子滑下来,露出两条修长笔直的腿。
厉惟奕去咬她的耳朵,湿漉漉地来回勾勒着她耳朵的轮廓。他的呼吸,一点不落地,放大了数倍。
冷卿沉默,她说不出口。她知道,自己自从答应了他要求的那一天开始,就已经把自己卖给了他。厉惟奕想对一个人好,何其地体贴!把做六个月的男朋友,让彼此相处,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都给找好了!
厉惟奕已经在洗澡了,光裸着上半身,一动不动地站在洒下面,任由水浇灌下来,冲刷着他背脊上刚硬精壮的线条。
“你洗澡怎么不脱裤子?”
厉惟奕没有转身,冷冷地命令,“出去。”
冷卿往里走,“厉惟奕,你为什么不碰我?”
厉惟奕嗤笑一声,“冷卿,你欠操?”
冷卿的步子顿了下来,这张嘴,真特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