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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惟奕松了她的右手,往裙底里面探,触手的,是别样的丝滑。那感觉,就像是在没有一点瑕疵的丝绸上游走,他反复感受,在她大腿上摩挲,一点点地把她的短裙往上面卷。
卷到一半,黑色短裙就卡住了。
厉惟奕皱起眉头来,可是怎么都卷不上去了。他笑起来,把她忽然间抱起来。冷卿赶紧抱住了他。
“把腿松开,别夹那么紧。”
厉惟奕想把她裙子脱下来,冷卿坚定摇头,双腿更用力地夹在他的腰上。
“厉惟奕,你臭死了!”
她终于回过神来,心跳如战鼓雷鸣,鼓点疾走,狂风骤雨即来。
厉惟奕用力吻她,擒住那双唇,免得她又说出什么煞风景的话来。
冷卿被他吻得呼吸都急促起来。他吸住她的舌,含住,像是品着冰淇淋一样,慢慢地一点点啄。她被弄得疼了,空出的右手去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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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话难听,怎么往自己身上泼脏水,她就怎么来。
厉惟奕气得把身上的衬衣一把掼到地上。
靡丽妖娆。
冷卿又走了回去。
冷卿莫名其妙,睁着一双眼,迷惑地看着脸色凝重的厉惟奕。
冷卿忍不住睁眼去看他,“你脱女人裙子的姿势真娴熟,你给多少女人脱过裙子?”
冷卿转身就走。
厉惟奕的动作更加急躁起来,像是躁动的困兽,被囚禁已久。那欲望,更像是火山爆发前的,四处涌动,狂躁地寻着一处软弱之地,然后喷薄而出,一举毁灭这个世界。
冷卿就是他的炙热寻着的那一处软弱。
冷卿眸光中渐渐有湿意,那是心底的悲伤一瞬间成潮,无法控制地溢满了出来。她没有心,她的心早已经给了温予涵。
可是这个女人只在他初初进去那会,情不自禁地叫出来声,其余时间,就忍着。
他虽然笑得邪气,可是脸上戾气太重,眸子里都是煞气。
他突然间在冷卿的耳边说。
他退了出来,把裤子拉链拉上,把她从洗手台上面抱下来,“出去,我要洗澡了。”
厉惟奕将她的裙子往腰上一推,喘着粗气,“呵,爷我不知道扒过多少女人的裙子。”
没错,温予涵死了,他没有机会再看这个世界,无法再陪她。他什么都没有了,她也什么都给不了他了,唯有这么一颗心留给他了。就这么一颗心,给她整个少年时期最爱的人,做永恒的祭品,不可以吗?
这人还是跟大姨夫来了一样,反复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