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御花园里掉落在雪地里的寒梅。
四个男人的索取让陶枝陷入了无穷无尽的高潮与快感当中,花穴宛如坏掉了般不断往外分泌淫水,骚浪的媚肉不断吮咬着男人进出的肉棒。
稚嫩的穴肉与粗壮的阴茎紧密结合,陶枝双腿夹着某个男人的腰,两只手心分别握着一根阴茎,他的意识已经被快感拍打得分辨不出是谁正在操干自己。
他只知道自己快要被操融操化了。
直到日头初显,陶枝在昏昏沉沉中,又被射进体内的精液烫得筋挛了几下。
在今夜之前,他从不知道自己居然可以这么耐操,肚子里能装这么多的精液……
含着一肚子精液的他一点也不像皇帝,倒像是整个后宫随意使用的精壶。
“陛下的肚子鼓得像是已经怀了小宝宝。”邬颜舔了舔唇,抚摸着陶枝有些鼓胀的肚皮,忍不住又开始蠢蠢欲动,“啊~真想再来一次~”
傅如觅冷冷看了他一眼,沉声道:“邬公子,陛下今夜已是极限。”
“傅国师方才可干得比谁都狠。”邬颜冷哼一声,看向紧闭着双眼的陶枝,却是偷偷收回了手。
傅如觅将自己半软的性器从陶枝一片狼藉的花穴抽出,冷声道:“既敢下药,他就应该承担后果。”
傅如觅打心底厌恶自己被欲望支配的感觉。
明明他已经走了与那场预知梦不一样的路,可还是逃不过开苞夜被选中被下药的命运。
这小昏君……可当真是好样的。
魏梦榕将陶枝被汗水打湿的鬓发别到耳后,陈述道:“下药之事,与陛下无关。”
他拿起玉势插入汁水泛滥的花穴,将陶枝穴内不断往外涌出的精液堵在了里面。
傅如觅看得面色一红,撇过脸不再说话。
魏梦榕不多解释,邬颜却不怕甚么隔墙有耳,脑子一冲就道:“除了那太监总管还能是谁?你可别把什么错都往陛下身上推。”
“果然陛下的好就只有我邬颜知道!”邬颜毫不吝啬地炫耀自己的爱意。
龙床的另一边,星染尘面无表情,背对着陷入僵局的三人,已经穿好衣物坐到了床边。
他始终无法接受昨夜如狼似虎的自己。
一夜荒唐,他仿佛看见自己离出宫愈发遥远,明明不久前他还是那个心寄百姓的医者,可如今的他……
心术不正,地位卑劣。
星染尘有预感,如果他再不离开皇宫、离开那个叫陶枝的小皇帝,一切都将挽回不了。
荒淫靡乱的一夜,以四人隐秘的心事收尾。
而此时的陶枝已然陷入了黑甜的梦乡,根本对此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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