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陶枝发现自己还鼓着个肚子。
全身的部位像被拆散架后又被强行粘了回去,就没有一处是不酸痛的。
一声可怜的呜咽,成功将陶枝身旁两个男人从睡梦中惊醒。
魏梦榕率先起身,将自己收拾整齐后,才将陶枝抱下床洗漱更衣。
陶枝面色红润,雪白的身体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红痕,腰的两侧、肥嘟嘟的两瓣屁股,皆印着交错的掌印。
被扶着站在床边时,陶枝两条长腿都在剧烈的抖着,原因无他,正是他前穴里硬邦邦的玉势,撑得他双腿酸软无力。
精细柔软的黑袍遮住了他身上的痕迹,以及被精液涨大得明显鼓起的肚皮。
黑袍的右肩处用金丝绣了一条栩栩如生的金龙,长袍极致的黑反而衬得陶枝肌肤雪白,杏眸乌亮。
陶枝的脸上充满委屈与无辜,惹人垂怜的样子不仅“撑不起”这只气势磅礴的金龙,还被衬托得像只被雄龙圈住的孱弱猎物。
一切鼓捣完毕后,陶枝腿软地倒回了床上,他跪坐在床上,双手紧紧揪住了身前的床单。
邬颜凑到他身旁,欣长的身躯只披了一件血色长衫,墨发披在身后,经过一夜的荒唐,他脸上的五官愈发稠丽,娇艳的红唇异常扎眼。
邬颜将陶枝禁锢在怀里肆意蹂躏了一番,直到星染尘提着医箱走进寝宫,他才不得已停手,跟着魏梦榕一同离开了养心殿。
屋内,在星染尘的口头指示下,陶枝将自己刚刚才穿上的长袍撩至腹部,露出了光溜溜的下体。
骨肉均匀的两条腿羞怯地合并,陶枝抓着自己的大腿往两边拉开,因手指的施力,白嫩的腿肉深陷,从边缘透出色情的粉。
经过昨夜的擦拭,陶枝的腿间已经恢复清爽,只是此时的他前穴吃着粗大的玉势,后穴因为一夜的肆意使用,穴口已经变得嫣红肿胀。
星染尘小心探入一根手指,问道:“痛吗?”
陶枝咬着唇,眼眸含泪地摇了摇头。
见此,星染尘松了一口气,拿出药箱内提前配置好的膏药,挖起一坨融化在手心,最后才覆上穴口,细致地抹开、按摩。
陶枝哼唧出声,骄矜道:“里面也疼……”
星染尘垂眸避开他可怜巴巴的眼神,只是这次又挖了一指的膏药,小心涂进了穴内。
他早已听闻,开苞夜后的陶枝每夜都要宠幸后宫,除非尽快怀上龙种,否则陶枝将再无安宁之夜。
后穴尚可休息涂药,前穴服侍完男人的肉棒,却还要塞入玉势防止精液流出。
思及此,星染尘心脏骤然升起一种窒息感,他读不懂自己的情感,不知自己是在心疼这个被朝廷利用却还每日沾沾自喜的傀儡皇帝。
涂抹完药,星染尘收回纤长的手,用丝巾将手指上残余的膏药仔细擦了干净。
他微弯下腰,行礼道:“陛下的伤处已经处理,卑职先行告退”
陶枝放下自己的衣袍,察觉到对方的疏远,有些委屈:“那你走吧…”
星染尘走后不久,魏梦榕又回了养心殿陪陶枝进膳服药。
吃完嘴里的蜜饯,陶枝抱住魏梦榕的脖子,撒娇道:“梦榕哥哥,枝枝好难受……拿出来好不好?”
魏梦榕爱不释手地揉着他的肚皮,柔声道:“坚持到酉时,陛下沐浴时臣再取下,可好?”
陶枝闻言一脸深思,在魏梦榕颈后掰着手指,计算着自己还需要忍多久。
还有两个小时他就可以沐浴了,好像也还能接受?
陶枝算完结果,乖巧地点了点头,“那我可以再吃一颗蜜饯吗?”
魏梦榕没有说话,而是轻笑着又喂了一颗蜜饯给他。
陶枝两手抱着他宽大的手掌,像仓鼠似的吃得又缓慢又认真。
他真的不是嘴馋,要怪就怪方才的药太苦了,刚才的几颗蜜饯根本压不下他口中的苦涩。
实际上,这蜜饯在养心殿并不算稀奇物,像陶枝这种泡在药罐子里长大的,每次喝药后都会吃上许多。
只是在一年前,陶枝睡前嘴馋偷吃了十多颗蜜饯,到了半夜闹起牙疼,那可怜的架势直接把魏梦榕与众多御医吓得够呛。
从那之后,陶枝就告别了蜜饯自由,每日的甜食供给也受到了严格的管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