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点,顾澈被闹钟吵醒。他按掉闹钟,睁开眼睛发呆。
又是不想上班的一天。
顾澈念了个破学校,还选了个不好就业的英语专业,一毕业就失业。正好碰上行业不景气,他小半年时间都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只能住进庄司的全款大房子,靠兼职赚点零花钱。后来庄司帮他训练面试,似乎又拉了点关系,他才找到现今这份经理助理的工作。
训练他的时候,庄司没少跟他玩面试潜规则py。庄色胚射了他满子宫的精液,还板着一张面瘫脸说,这是模拟职场的黑暗,要教他学会在职场里保护自己。
公司小,工资低,屁事多。上司业绩还算可以,但性格磨磨叽叽,想法一天改三遍,出了问题还甩锅到他头上。偏偏他是助理,总不能拆上司的台,只能咬牙忍了。要不是这工作距离庄司的房子只有十分钟路程,朝九晚六不加班,工资也在行业中等水平,他早就辞职,懒得伺候这样的麻烦上司。
怀孕就结婚这事也是基于换工作的想法提出来的。他想辞职,没有高薪的下家肯聘请他,又不想辜负庄司帮他多次模拟面试,便把命运交给上天。上天不让他怀孕辞职,他就继续熬下去。偶尔他会奢望,要是一不小心就熬到上司先辞职呢。人总得怀揣希望。
穴里被塞着什么,顾澈摸了摸臌胀的肚子,里面又是满满的精液。
提出怀孕辞职的计划后,他的子宫就没有空的时候,庄司每天都得操他五次,把他射满,还要他含着跳蛋去上班。这么艰难的时光也才过了四天而已,只希望庄司的小蝌蚪能争气点,让他早点怀上孩子,有正当理由辞职结婚。
刚想起床,酸痛感传遍全身,他仿佛被大车碾压过般难受。一夜被操五次,不比加班五天舒服多少。
想到一会还得上班,顾澈心情更难受。工作的苦和被操的苦,他不想同时吃。
罪魁祸首已经不在床上,空气中传来黄油和培根的香气。顾澈深深吸了一口,心情好了一些。
脚步声由远及近,穿着围裙的庄司走来。他俯身亲了一口顾澈的额头,伸手将顾澈从床上抱起来,声音温柔,“小懒虫快刷牙吃早餐,不然又迟到了。十分钟路,一个月迟到十五次,像什么话。”
顾澈赖在庄司怀里,软着声音甩锅,“还不是你,干我这么狠。走路都没力气。”
这事当然怪不了庄司,怀孕的想法这周才提出来,顾澈迟到却是好几个月的事情了。自从他发现自己无论做什么都不对,还成了上司的背锅侠,顾澈就歇了努力上班的心思,得过且过。
两手抱着顾澈,庄司低头咬顾澈的鼻子,“不多干几次,怎么把我家宝操怀孕。”
顾澈被庄司抱着刷牙,又抱着坐到餐桌前。桌上摆了丰盛的早餐,庄司脱下围裙,将衬衫袖子,扣上袖扣,从家庭煮男恢复成温柔体贴好男友。顾澈脑海里却闪过昨夜电闪雷鸣时的那一幕。
那个操他的男人满身疤痕,气质和庄司截然相反,却有庄司一样的容貌。
他知道庄司在性上面有些小癖好,喜欢跟他玩角色扮演,喜欢在他身上用道具,还喜欢NTR,让他扮演红杏出墙的妻子,说他肚子里的精液是野男人射进去的。
脑海闪过一个荒谬的念头,顾澈咬了一口吐司,含糊问:“司,你是不是有双胞胎兄弟?”
庄司握刀叉的手一顿,很情绪迅速转换,露出温柔的笑容,“是啊。我的确有个双胞胎哥哥。”
顾澈脸色煞白,心里生出许许多多奇异的念头,那些曾经感到怪异的事情都似乎在这一刻得到了合理的解释。
然而庄司话锋一转,说:“我很少和他见面。他太忙了,几乎不和我联络。你应该听过他的名字。”
“我听过?”顾澈努力回想,始终想不起来。
“他叫庄译,是你公司的投资人。你是整理合同的时候看到这个名字,觉得眼熟吧?”庄司依旧笑着,字里行间带着引导和暗示。
顾澈在心里念了庄译这名字三遍,才反应过来。他惊得眼睛都瞪圆了,“聚应跨国集团的董事是你哥?”
“对啊。”庄司笑着点头。
“你不是普通家庭出身吗?”
“是啊。”
“你不是父母双亡,无亲无故?”
“嗯哼。”
“你不是才二十七岁吗?”
“没错。”
“你哥他白手起家,二十七岁当上跨国集团董事长?”这不是离谱妈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吗?
庄司指尖摩挲着银质餐具,脸上依旧带着温柔的笑容,“我哥他确实很有商业天赋,这一点我非常佩服他。可惜我没有那方面的才能。”
“……”
顾澈已经被庄译的身份地位吓懵了。
像庄译那样的身份地位,要什么男人女人没有,勾勾手指就有无数男女宽衣解带,怎么可能特意来这三房两厅操弟弟的男朋友。
庄译从商,条件优厚,不该有满身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