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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是人力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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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六 (继续香香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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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冰兰觉得,此时此景,纵是千言万语,也形容不了了,他绿色的眸子像林里闪烁的鬼火,痴迷地注视着在他身下承欢的童雨,他刚刚射了精液进去,几乎豪不费力就撬开了子宫,柔软的胞宫包裹着,把他射进去的所有东西吸得干干净净。

似是大龄双急需这种东西,童雨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不仅没有反抗,反而在知道他要射的时候,摇晃着圆润柔软的屁股去辅助他,他似乎没意识到自己正在一次次沉着腰去吞养子的那根东西,方才与“吴桐”行房事的抗拒全然不见了,剩下的只有饥渴和每被操几下就慌忙喷出汁水来讨好肉根的鲍鱼穴。

现在精液射进去了,童雨满足的摸着自己的小腹,剩余的意识都在思索着这次能不能如愿怀上,想着想着,突然觉得之前的自己甚是愚蠢,早就应该这样做了不是吗,如若一开始养子求他的时候他能答应,就不会存在那些纠结和难堪的心情。

为何不早点醒悟呢,他只是生了养子的孩子,只要不成婚,自己还是可以做他母亲的,且因为是养子的血脉,他一定会更加疼爱,往后的家产和田地铺子都是他们父子俩的,若养子成婚,他便带着孩子搬出来住,要住得近些,方便他时不时去探望。

如此既解决了迫在眉睫的子嗣问题,还不会伤养子的心,仕途也不会受到任何影响,三全其美的事儿,这样想着,童雨觉得只射进去这一发精液,应当是不够的,他迷离的眼神隐没在黑暗中,注视着养子的位置,眼里是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喜爱与臣服,穴里满当当的物什给予他十足的安全感,它还在一跳一跳的射着精,耳边是养子低沉的喘息声。

童雨两手交叠着放在自己的小腹上,童冰兰看到了,粗着声音问:“母亲,是这里疼吗,或许是我方才有些粗鲁”,他话里透露出很大的关切,熟悉的人在眼前,童雨慵懒的躺在床上,温柔的回答:“不疼,母亲只是听别人说,待这里被射了精进去,用手心暖一暖,易怀子嗣”。

他这话没怎么想就顺着心意说出来了,等说完才发现似乎有些不妥,正有一点局促,童冰兰整个人就趴上来了,他很兴奋,上来就抱住童雨,薄唇铺天盖地的吻上来,吻到眼睛的时候还伸出舌头舔了舔,童雨的唇已经被亲肿了,还是没能逃离被反复嘬弄的命运,即便有点疼,他也没出声阻止,反而被养子的兴奋传染了,心脏跟着跳的快了些。

“母亲,冰兰没听错吧,是真的要给冰兰生孩子吗,我好高兴,最喜欢母亲了”,亲着亲着,眼泪就落在童雨的脸颊上,带着哭腔的声音再次响起,夹杂着感激、兴奋和不可思议的话被忠诚的宣誓出,砸在童雨的心上,砰地一声,他立刻给了养子肯定的答复,生怕晚一秒钟,甚至带着童冰兰确认了一遍这个事实,他在控制自己的肉逼反复夹弄体内的那根东西。

童冰兰跟着大开大合的快速操弄起来,第二场性事就这样突兀地开展,他因为过度兴奋,没注意自己的力度,属于山间精怪的优势被体现出,几乎是看不见任何停顿的动作和听得见的飞速破开肉逼的声音,被他用在最敬爱的喜爱的母亲身上。

童雨已然张着嘴却喊不出声音,却十分清晰地感受着他的子宫在被一根似乎缠着什么东西的硕大男根玩弄着,童冰兰连鸡巴上缠了一圈藤蔓都不知道,他只一味的沉浸于这场久违的快乐的事,肉逼和子宫的无限讨好,足够他好好发泄从前积蓄在心中求而不得的渴望和一些愤怒。

他操得畅快极了,最喜欢在操到最深处的时候转圈磨上几回,每当这时母亲的身体都会痉挛着表达对这个动作的喜爱,是从头到脚的抖着身子,显然是处于难以承受的范围内,但童冰兰怎么会注意这些呢,他只把这当成与母亲之间的一场玩乐,就像小时候童雨抱着他划船玩耍一般,只不过母亲现在成了船,他是那个撑杆的,浪潮的高与低全由他说了算。

他不知道童雨眼泪流了整张脸,过度的快感开始侵蚀他的脑子,也不知道自己的母亲被操的连舌头都不自主的伸出来收不回去,他只肆意的行使着掌握母亲身体的权利,等童雨好不容易适应一些了,想哭着喊慢一些,他就被童冰兰抱起来,重复了一开始抛上抛下的游戏,又有些不同。

童冰兰喜气洋洋的少年音在阴暗的屋子里响起:“母亲,还记得我小时候你带我做的游戏吗”,他双眼亮晶晶的,里面充斥着天真与欢乐:“那时我不爱说话,你会把我抛起来一点,再稳稳的接住我,之后我就变得开朗一些了”,他想在这种快乐的时刻带着童雨一起回忆过去,丝毫不觉得有问题,甚至用结实的双手举起瘫软的童雨,要重演当时的场景。

童雨壮实的身子被他举得高高的,四肢无力的垂着,硕大的肉根哗的从肉穴拔出来,上面赫然长着一根又一根绕着的藤蔓,是从肉里长出来的,看起来极为可怖,而肥嫩的鲍鱼逼早就变成深红的颜色,穴口的大小已然赶超一枚李子,两个主人公都没注意到这些事,一个深深沉浸在这场性事中,一个只会抖着腿感受高潮的余韵。

童冰兰觉得只是抛上抛下不能完全复刻当时母亲带他玩这种游戏的快乐,漂亮的眼睛眨了眨,突然想到一个主意,他觉得童雨一定喜欢,笑着把童雨举起来,在放手等待母亲落下来的那一刻,他忽地抬起臀去接,一根粗壮至极的东西,就这样直愣愣的被他一瞬间全根操进去,直抵宫腔的最顶端。

而童雨,终于喊出声来,他喊的不是停下,而是淫荡地尖叫着来了来了,臀部比以往抖动的都要厉害,穴腔喷出一股股淫汁,双手无力的揽住童冰兰的脖子,此刻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脑子里好像也插着一根鸡巴,双眼瞪着漆黑的床顶,生生地把极致到顶端的高潮感受个完完整整。

即便他有思考的余地,也不会怪童冰兰,才十几岁,什么都不懂,只是性事上玩心重了一点,事后说一说便能改的,而自己已经三十余岁,粗暴一点对待他的身体也没什么的,也正因为年纪大了,于房事上要不断顺从才能更好的怀上子嗣。

他这样想着,昏沉沉的一遍遍被童冰兰拉进欲望的漩涡中,身子被抛起来再被抱个满怀,肉穴自然也是撑满的,到后面童冰兰玩心越来越重,抛下来的时候会快速挺动肉根,从一开始的全根插入,到现在一次次比拼着在童雨坐上来之前能一连操多少下,他自己数着数,到后面拉着童雨一起数,最多的一次一秒钟全根操进去后再抽出来了五次,操的童雨挺着逼哭叫,他还在欣喜自己比起上次要进步了,惦记着让母亲夸夸他。

自此游戏变了,他想起童雨之前教他算账,一盒盒的彩色小石头摆在他面前,童雨会随口说出来要多少个什么颜色的石子,让他数出来放在一个小盒子里,对了就能奖励一个亲亲,他只错了两次,却因为错过的那两次亲吻耿耿于怀,以至于记到现在,不过现下不是有弥补的机会吗。

他特意等童雨缓过神来,小声地可怜巴巴的说想玩这个游戏,童雨耳朵听着,却提不起什么力气去想游戏的真正内涵是什么,他确实害怕,肥嫩的肉逼却又紧紧夹住插在里面的东西,想到童冰兰到现在只射了一次,答应的话或许就能射的快一点,只能无奈的点点头。

他以为他答应的是两厢情愿情投意合的事,想着他丰神俊朗风光霁月的养子,无论如何也不会过多剥削他这个做母亲的,童冰兰一开始确实是温柔的,他舔童雨的耳朵,耳廓上的小小绒毛被他舔的极为妥帖,舌尖钻进耳洞就要往里伸,童雨总觉得他要完全伸进去,有些害怕,小声喊了句停,他是红着脸的,童冰兰却是脸上带着些被违逆的怒意。

他虽不会真正生童雨的气,但这种尽兴的时候,一句停就已经惹出了他的不满,他之前明明等了那么久,捱了那么多的苦,凭什么不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直接忽略掉往常晚上恶意猥亵童雨的那些事,只恶劣的宣泄着一些被童雨宠出来的深入骨子里的骄纵。

他没有停下,变本加厉的吐了口水进去,舌尖转向母亲的脸庞,灵活的描摹着厚唇的形状,他让童雨张开嘴,源源不断的诞液被他吐给童雨,不是一开始的温柔交汇,而是带着侮辱意味的,一口口诞液精准的吐在母亲柔嫩的口腔里,里面已然积攒了许多,等童冰兰满意了,再温声让母亲咽下去。

这只是游戏开始前的开胃菜,童冰兰靠在床里的墙上,童雨被他背对着揽在怀里,两个人的私密处依旧紧紧贴合着,肉穴已经被撑成一个圆洞,还在努力讨好着穴里的那根东西,但现在那根东西反而不遂它的愿了,快速拔出来的瞬间,就去临幸臀间那口穴了。

极为淫秽的被龟头抵着来回打转,童雨还因为肉穴的那根东西拔出后带来的空虚感小声嘤咛着,下一刻又被屁眼处的触感满足了,不愧是大龄双的体质,被磨个几圈就张开一个口子等着吞食,他也在配合着童冰兰的动作,现下也不去想射精的事儿了,开始主动的配合养子好好享受这场逆人伦的周公之约。

挺进去半根的时候童雨抓紧了养子环在他腰上的手臂,饱满的胸乳跟着主人的反应轻轻颤动着,他很快颤抖的幅度大了些,仔细一看,竟是大半根都插进去了,些许的疼,童冰兰伸出手去揉正在经历苦难的穴口,嘴上轻声问童雨:“母亲自不必担心,我若想射,会拔出来射进前面这个,好让咱们的孩子来得快些再快些”。

他嘴上说的温柔,眼睛里也是满满的对未来的期望,胯下的动作却一点都没停歇,他还在提着要求:“母亲,若生出来,名字便让我起罢,定不会让你失望的”,童雨忍着不适,认真思考了童冰兰的话,他一连想了很多,想着要给孩子备多少个尿布和小夹袄,想究竟要叫童冰兰父亲还是兄长,想来想去也只是对童冰兰说了句都可。

他的顺从和宠爱童冰兰已经习以为常了,若哪天童雨拒绝了他某件事,怕是会整天整夜都开心不起来,现在母亲愿意生他的孩子,是顶开心的事情,还愿意放下那些所谓的不值得坚持的观念与他共度春宵,已经算是把他宠上天了,童冰兰心思活泛,他得了这个好处,便想着接下来的一个又一个好处。

人总是不知足的,比如现在肉根已经被屁穴满满的包裹住,紧致的腔道让童冰兰兴奋到青筋暴起,偏偏按耐住要即刻快速操弄的想法,一下下摸着母亲柔软的奶子,这次他不只注重自己的感觉了,开始担当情事中游刃有余的那位,沙哑着声音问童雨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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