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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是人力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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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五 (超长超香章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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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东西像是用来涂抹的口脂,顶端溢出的黏液描摹在童雨的厚唇上,淡淡的腥味沁进他的鼻子里,童雨实在是有些不适,即便是房事,一开始这般孟浪,哪里有老爷子嘴里所说的为人端正可靠那般模样。

童雨伸手去遮自己的唇,手不小心碰到了那根硬物,温度明明不高,但他还是慌张的挪开手,身子朝后退了退,而被他碰到的人反而发出一声急促地喘息,下一秒很快贴上来,喷出的温热鼻息拂在童雨的脸上,他不小心吸进去几口。

这人先是舔了舔童雨的脸颊,湿热的舌头缓慢的一下一下舔舐着,若说比起刚才的孟浪,这会儿可能好上一些,但他整个舌面都贴上来,从下颌处一直舔到眼角,让童雨有些无措,留下的诞液和夜里的温度同时发酵着,离开的时候是冷的,舔上来后又变得温热,如此反复个几回,童雨又躲开了,平日里温和的脸现在看起来带着慌张。

他手都不知道如何摆放了,壮实的身子紧贴着床里的墙面,偏偏这个人还要贴过来,未曾亲历性事的他,只好乱着心神等着对方的下一个动作,手紧紧抓着柔软的被衾,微微屏息,而“吴桐”的动作也出乎他所料,竟然直接伸手去摸他的下面,童雨看不到动作,发现的时候那只手已经准确无误的包裹住他的肥穴,似是觉得不够,开始轻轻揉弄起来。

童雨自然不愿,至少,至少一开始就这样,他始终是接受不了的,忍不住开了口:“吴,吴学子,你若醉了,我们慢慢来可否?”他说的话还在为对方的冒犯找借口,而对方仿佛听不到他的话,短暂停顿了一下后,又开始把玩那软嫩饱满的阴唇,手上的力道也从轻柔变得粗鲁起来。

几乎是整只手掌都紧紧贴合着,用力道挤压着穴肉,原先圆鼓鼓的可爱模样,现在被迫成了一个扁着的面团,越揉越能听到衣服里藏着的穴口,在咕叽咕叽的叫着来彰显它的存在,而这口穴的主人却是受不住了,他不知怎么回事儿,只被揉了这许多下,下面就冒着酸意和说不出的滋味,诱着他脸颊变红了不说,原先要挪开的身体也僵在那不动了。

难道年龄大一些的双,都是这般饥渴难耐嘛?童雨捂住自己的唇,感受着那灵巧的双手在肆意玩弄他保留了三十年的地方,蜜穴已经从酸胀变得微微发热,连阴阜处都在散发着热气,此时若是褪掉裤子,便能看到艳红色的肥逼正处于极佳的受孕状态,穴口一张一合的在叫嚣着饥渴。

那只手一直都未闲着,似是对肉阴阜没了兴趣,手指拢起来开始反复戳弄已经冒出头的阴蒂,戳弄一会儿觉得不过瘾,两指捻起小阴蒂后往上拉拽,还没使什么力气,童雨已经跟着抬起屁股,嘴里连喊了几声吴学子,温和敦厚的面容上揉杂着惊讶和慌张,阴蒂被扯起来的一瞬间他已经是一条砧板上的鱼,在等着屠夫的宣判。

果不其然,动作非但没有因为童雨急促的叫声停下来,反而游刃有余的夹弄揉搓那颗小东西,童雨眼眶已经红了:“呜,求,求你,请轻一些,我实在受不住”,他的声音里包含着恳求,属于大龄双的包容和接纳在这种时刻也派上了用场,似乎是听了他的声音后更兴奋了,动作逐渐加快,童雨已经靠不住墙了,滑下来倚在被子上,鼻音里带着淡淡的哭腔,小腿跟着手的动作在抖。

很快他开始张开嘴巴喘息,叫出来的声音也大了些,似乎又觉得在小辈面前这样并不端庄,已经濒临高潮的前端还在死死压抑着声音,然而下一秒就被那只手送上了高潮,肉臀小幅度的颤动着,童雨只觉得他的女穴似乎在跳动,一下一下的抽动,而这每次抽动,都是直达心扉的爽意,提醒着他已经在小辈的手里高潮了这件事。

身子软了一会儿,连带着力气似乎都变小了,被人抱进怀里的时候都还抖着身子,眼睛里透出几丝迷离,眼睁睁的看着刚才在玩弄他的手,正在解他胸前的盘扣,刚才还暗淡的月光,现在充盈起来了,童雨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那对大乳跳了出来,上面还溢出有几滴今天没挤出来的奶液。

而这些奶液,平日里都是留给冰兰的,童雨突然觉得心中酸胀,喉咙里堵塞着一口气,忍不住伸出手阻止了“吴桐”的动作,以此来扞卫这块专属于养子的宝地,尽管没什么力气,连说出的话都是绵软的:“若是只为了子嗣,还请吴学子别碰此处,我,我涨着奶甚是难受”,他说完就要去系上那些盘扣,身上的人这次反倒听他的话了,轻声笑了一下,没等童雨听清,那条黏腻的舌头又伸出来舔舐他的嘴唇。

诞液似是流不尽,紧着舌尖汇入童雨的唇缝里,吃起来没什么味道,但这个行为让他有些羞耻,这嘴都没粘在一起,口水倒是已经有了交汇,偏偏挣扎不了,头颅被有力的手强行扭着只为了能全部喝进去这些诞液,童雨明明看不清什么,这种情况下却主动闭上了眼,舌头抵住对方的舌尖想推出去,下一秒整张嘴巴就被含住了,亲吻的啧啧声在耳边响了起来。

童雨知道这是自己发出的,舌头交缠的声音,受不住时鼻子的呜呜声,吞咽口水的咕噜声,还有那双在自己腰腹处行走的双手,明明不该这么有感觉的,但他刚才忽然闻到了淡淡的香味,似是养子身上的味道,一时间不由得恍惚,嘴巴被人含着,却分出神来去想他那长相譬如神仙的养子在做什么。

冰兰是说过喜欢他的,甚至说过一些要让他怀上自己子嗣的话,可这样怎么行,当时只觉得荒唐,现在经历了这事,经历了唇齿交融的美好,不由得怀念他那养子曾经带给他的感受,以至于衍生了一些若是此时与冰兰接吻,会不会更快乐的想法,但童雨只想了一点画面,就忍不住从心中驱逐出去。

只是想一想,他就觉得自己万般糊涂,这种事不说伦理道德,于童冰兰的仕途也是一大隐患,他作为母亲,该担的是把人养大再催促其成家的责任,而不是,在这种浑事上想起他,肖想着他的唇和温度,等童雨终于被放开了,脸上的红晕在,眼中的情欲却消了大半,他为自己刚才的想法羞耻,却也因为这既定的结局感到一丝丝难过,但再多的,也不该是他考虑的,眼下最要紧的,是家族的子嗣大任。

因此“吴桐”要来褪他裤子的时候童雨乖乖的睡在床上,一点都没挣扎,身上的人一开始还是温柔的,到后面似是不满童雨的反应,裤子褪掉一半直接撕扯开,刺耳的裂帛声在黑夜中响起,外面的月光又消失不见了,但童雨此刻的心却跳的厉害,他看不见对面的人,却能在听到对方的呼吸声后判断出这个人似是生气了。

为何?是觉得他过于木讷吗,童雨低垂着头,想伸出手摸对方,他有些害怕,却不得不靠近这让他害怕的源泉,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让他不得不靠近对方,先摸到的是一缕柔顺的长发,手感颇好,童雨又控制不住的想到他的养子,一样拥有一头柔顺的黑色长发,他最爱的养子每天都会撒着娇让他梳头,最后再蹭蹭他。

而此时童雨的表情落在童冰兰的眼里,是对“吴桐”的渴求。对这该死的不相干的人的渴望,渴望与其拥抱亲吻到主动伸出手,所有的感情和行为没有一点是为了他的,凭什么啊,凭什么一个露水鸳鸯就能得到母亲的怀抱和亲吻,凭什么他日日夜夜的陪伴,换来的却是小偷般的生活,他连母亲的爱,都是偷来的,用它虚与委蛇的外表。

他们是最亲的人,却有着最深的隔阂,最想拥有的人,被安排给一个破落的凡夫俗子,如果不是他设了圈套,成了斩断这场姻缘的刽子手,是不是意味着,母亲会拥抱亲吻的,永远都只会是别人,童冰兰已经坐在母亲的床上,无穷的嫉妒和恨却从他的心间溢出,屋外的藤蔓已经将这里覆盖住,俊美的脸庞上一根根活物在蠕动着,他无法忍受这些突然暴涨的撕心裂肺的情绪。

他生来就是母亲的菟丝花,生为他,死也为他,童冰兰没有接住童雨向他伸出的双手,他选择主动拥抱明明日夜陪伴却还朝思暮想的人,眼中的疯狂和占有欲,被他一点点实践在童雨身上,这是属于他们的“初夜”,是爱情的开端,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到明日母亲的反应了,会如何?会直接与他断了关系吗?这样也好,至少不用再端着纲常伦理偷窥与猥亵母亲,他从不是母亲眼中所谓的君子。

抱着这样的想法,手中的动作渐渐的失去了一开始的温柔,抚摸穴口的指尖悄悄探进去,这里温热而舒适,友好的接待着外客,童雨也闷哼出声,心中觉得十分别扭,忍不住想出声提醒,却被兀自伸进来的整根手指生生止住了话,他瞪着眼睛,感受着穴里异样的滋味,那里很快含进了两根手指,而手指的主人没有丝毫犹豫,不管童雨的感受,以极快的速度反复戳弄。

水液几乎是从一开始就溢出来了,敏感的穴腔被这般粗暴的捣弄也温柔的承受着,童雨捂住嘴怕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却不知道他的大腿根已然表现出他对此事的反应,想要合上双腿,却因为指交的快乐又情不自禁的打开了,这比刚才揉阴蒂的快感还要再尖锐几分,童雨恍惚间觉得自己似是来到了云端,若不是腿间咕唧咕唧的声音提醒他此时还在经历着性事,怕是下一秒就要沉溺于陌生的快感里。

但对于性美好的朦胧的感受在下一刻被打破,穴道里又添了一根手指,这是童雨已经有些受不住了,那里变得十分饱胀,三根手指在他这就变成了利器,也不是完全没有快感,只是压迫感和穴道被撑开的不适让童雨想停止这件事,忍不住并紧双腿,不自觉地用乞求的眼神看向身上的人,嘴巴不自知地发出温柔又淫荡的呻吟声,他以为这样做,那几根手指就能大发慈悲的从他的穴里抽出来。

等待他的,是仍旧没有停止的动作,似乎因为他的行为感到不悦,穴肉里的手指开始弯曲着抠挖内壁,敏感点在被尽情玩弄着,童雨想摆脱这件事,他只能断断续续地说停下,试图在这种场合拾起长辈的严厉,挣扎了几番无效后,不得不紧缩着穴道摆脱这种难捱的快感,整个人都因为那一个地方颤抖着,这种感受让他陌生,也有些不知所措。

避免不了的又想起养子,若是平时他并不会允许自己这么频繁的去想这些违逆人伦的事儿,但今天太特殊了,脑子蒙蒙的,只觉得养子能让他在这种情境下好受一些,他想着,要是冰兰来做这件事,一定不会这么粗暴和不听话,他会仔细抚摸自己的身体并说着好听的情话,极其好看的眉眼一定带着笑,会温柔的与他共度鱼水之欢,总之不会是这种黑暗的具备压迫性的房事。

然而他自己的淫水已经把整只手都喷满了,现在却开始想那些莫须有的事,似是惩罚他的分神,手指抽出来的那一刻,插入的是童雨温热的口腔,腥臊的气息一瞬间充斥着鼻腔和味蕾,他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现在发生的事情,这无疑是一种取笑和侮辱,他略带怒意的要把这只手抽走,下一秒这只手忽然朝里插抵向他的喉咙。

之前在穴里戳弄着敏感点,现在放到嘴里继续重复着刚才的动作,只不过这次要戳弄的是童雨的喉咙,他天生胃浅,这样做极其难受,想要呕吐的窒息感紧紧包裹着他,童雨平日里看起来壮硕的身子在此刻抵不上一丝用场,鼻腔里传出哭声,眼角沁出几滴眼泪,到后面随着戳弄动作的加快,童雨的哭声即便在门口也能听到,伴随着的是喉咙被戳弄的淫秽声。

他哭得厉害,到后面开始讨厌眼前的人,后悔一开始答应下来的房事,甚至有些歇斯底里的挣扎和哭喊,身上的人却没有一点心软,用另一只手开始侵略他为养子留好的宝地,童雨只能被动的感受着,他在黑暗里摇着头想摆脱,而现实是平日里养子极其珍爱的奶液,现在被其他人握住胸乳挤的到处都是,落在脸上像一颗颗滚烫的火星子,让童雨难堪至极,眼角的泪水落个没完。

连喉咙被人放过也没多大反应,只干巴巴的咳嗽几声,诞液流出来,被人一点点舔走,包括那些奶液,童雨的心好似被一只手紧紧攥住,他开始思念自己的养子,想念每一个把对方抱入自己怀里的夜晚,温馨舒适,而不是现在,似乎只有待受孕的大龄双性这一个身份。

童雨大口地深呼吸,想平复自己波澜的心情,开始暗暗祈祷这件事能尽快结束,并祈求上苍能在今晚就怀上子嗣,他再也不想与别人做这种事,等结束了,他又能回到原先的身份,与养子共度和之前一样欢愉快乐的日子。

他这样想着,开始对现在的事情有了排斥和逃离的心理,以至于那根东西又抵上他嘴唇的时候童雨的第一反应是紧闭着唇,对方却没什么耐心,握住他的下巴,使了个巧劲就被迫张开了嘴巴,还没歇上一会儿的喉咙再次受到了折磨,这次可比手还要难过,那么硬与粗的东西,整个插进来的时候,童雨已经觉得不能呼吸了,嘴角传来微微的撕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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