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放刚回学校,就看到堵在校门口抱着双臂一副臭脸的陈千骥,他实在不明白,这么凶这么臭的一张脸,怎么还能有那么多人围着他发花痴。
“诶!陈放!你小子给我躲哪儿去!”陈千骥也老远就瞧见了正缩头缩脑准备逃跑的陈放,长腿没迈几步,就揪住陈放的领子将他拖走。
“啊!!你干嘛!你放开我!”
陈千骥不仅没放开他,反是单臂勒着他的腰将他夹在肋下,任由陈放两条短腿在空中扑腾。
“陈千骥!你放我下来!痛死了!”
“在学校,得叫我陈老师。”陈千骥冷着一张脸,看不出喜怒。
“陈老师!陈老师!”陈放鬼哭狼嚎,引得路上一众师生侧目,陈千骥只好将他放下来。
“再敢不接我电话,周末也不许你回家了。”陈千骥俯下身,压着声音威胁道。
陈放满不在意地走到小卖部里选雪糕:“那你看大爸和爷爷揍不揍你就完事了。”
陈千骥不置可否,替陈放结了账。
“让我尝一口。”陈千骥舔着脸去闹他,分明先前还是真生气,看到陈放后,反倒气不出来了。
反正是陈千骥给买的,陈放大方地递到他嘴边,大帅哥看到伸到伸到嘴边的雪糕,突然勾起坏笑,大口一张,生生啃去三分之二,啃完便跑。
陈放看着残余雪糕上那排整齐牙印,气得追过去打他。
这样的陈千骥可是不多见的,那股自然的少年气,和煦温暖,只与学生无二,那样美好的画面,看呆了路过的师生。
陈放一路追他追到操场,只觉得肺都被挤瘪了,只吸着短气吐着长气,再动弹不得。
“你看你,这才几步就喘成这样,你还要报一千米,存心闹我是吧?”
一路追来,残存的雪糕也化得只剩根棍儿,陈放气愤地往陈千骥丢去:“谁闹你了,从今往后,我!也要锻炼了!”
陈千骥接住雪糕棍,屈指一弹,雪糕棍正中垃圾桶。
“受什么刺激了?突然想要锻炼……有人欺负你?”
陈放斜着眼瞥他:“你故意让金鸣跟我同桌,你就是觉得,我跟他是一路的呗?”
陈千骥恍然大悟,解释道:“那可不是,只他身高跟你差不多,不至于挡着别人,他底子不错,你也可以带他学习。”
带他学习?
真是无论哪个年代的老师都有这种天真想法。
“这不是一回事?你就是歧视!不对!你这是打心眼儿的偏见!就觉得……那个……零……都应该矮矮小小的,弱不禁风的模样。”
陈千骥真是好气又好笑:“这话是从何说起……”
“哼,从今往后,我也要锻炼,练出一身肌肉,然后……”
“然后什么?”陈千骥坏笑着躬身,把耳朵凑到他嘴边。
陈放红着脸,咬牙切齿道:“然后狠狠地操你们!”
“噗!”陈千骥腹肌一阵抽搐地疼,笑得直不起腰。
陈放更加气愤了,狠狠捶了他肩膀一拳。
“啊哈哈哈哈……你……哈哈哈……你,现在……哈哈哈哈就可以啊……哈哈哈哈,干嘛,干嘛还要练肌肉……啊哈哈哈哈……而且……跑步,跑步也,练不成肌肉啊……哈哈哈哈……”
陈放又羞又恼,转身就要走,却被陈千骥捉住。
陈千骥调整了一下衣领,性感的喉结和饱满的胸肌中缝,看得陈放双眼发直。
“那我就带你集训好了。”
陈放逮到了复仇的机会,也学他说话:“哦?这么主动?迫不及待啦?”
陈千骥冲他眨了眨眼,坏笑道:“对啊,迫不及待了,想宝宝把我按在篮球架上操,按在乒乓台上操,捆在旗杆上操。”
失算了……
调戏真流氓无异于提油救火,陈千骥那话说是自己操他,真要到了那一刻,被按在篮球架,乒乓台,捆在旗杆上的,怕是自己了……
陈千骥挽起袖子,那鼓起的二头肌把衬衫撑得快要爆炸,露出的小臂青筋盘亘,色到爆炸。
他又提了下紧绷的西裤,调整了一下松紧,这不调整还好,修长的双腿,紧致的腰身,尤其那对像扣了两个大海碗一般的翘臀,虽然穿着正装,裹得严实,反倒像是一种性暗示,诱人到犯规。
这就是南大校草的实力吗……
仅一个动作,就能让整个操场的人心猿意马。
“愣着干啥?跟着我做热身,把身体活动开,这是最最基础的自我保护。”
“哦,哦哦……”陈放被他撩得忘了抬杠,他现在哪有心思热身,只想肆无忌惮地拍他那对翘屁股。
“诶?主…陈放!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