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多远,就现出一条小溪,仅十步宽,隔着两个村子。
溪水清澈,偶有小鱼穿行,村子里的人洗衣洗澡都在这条溪水里解决,只是今日溪边却空无一人,陈道远还好一阵失望,这幅雄姿,多一人瞧见,也是满足。
陈放生怕让陈道远给自己洗澡,对方兽性失控,遭殃的是自己,边让他先洗了,军姿站在岸边晒干。
陈道远身上泥灰,在水中涮过就算干净,反正皮肤黝黑,也看不出仔不仔细,洗罢过后,雄赳赳站在岸边,昂首挺胸,挺拔如松,钢筋铁骨似不动金刚,每一寸皮肤都紧绷着闪耀着健康的光芒,胯下那根伟物更是器宇轩昂不落下风,映衬着这男人中的男人,真是任谁见了都咋舌艳羡的男子汉。
陈放脱了衣裳,顺手晾在陈道远的高挺的阳具之上,这样一个天然养眼的晾衣杆,岂有浪费之理。
陈道远只做全然不察,目光如炬直视前方,像个坚毅的战士,挂了衣物的大肉棒还故意使劲抖了抖,似在回应。
天气虽燥热,溪水却冰冷,陈放双脚浸入水中,浑身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宝宝莫着凉了,还是让我抱着你洗吧。”
“不行!每次都是这样,洗到最后都是白洗,你就这样站在那里给我站岗!”
陈道远挺胸敬了个军礼,一副训练有素的模样。
适应了水温的陈放,舒服地躺在水流之中,任由溪水冲刷自己的身体,蓝天白云,青山绿水,还有肌肉猛男为自己站岗守护,简直没有比这更惬意的事情了。
陈道远才晾干的身子,又密密地浸出油来,经过齐书衡的调理,他的身体简直逆生长一般,肌肉膨胀如少年,原本花白的头发都变得乌黑,法令纹和颈纹都不见了踪影,也不知道齐书衡用了什么手段,竟然有返老还童的本事,现在的陈道远与陈禹辉站一起,旁人也只当二人是哥俩。
“诶,爷爷,你现在还去齐老师那儿吗?”
“回宝宝,现在去得少了,通常是两月去检查一次。”
“咋检查?”陈放明知故问。
陈道远俊脸微红,如实道:“还是往常一样,脱光了测量一下全身纬度……然后射在盆子里……”
“过程呢?”
“……通常是看着宝宝的照片,自己打手枪……要么就是齐主任,帮忙……”
陈放想也想得到那个画面,这么诱人一个性感肌肉男在面前打手枪,怎么忍得住不上手“帮忙”,想着齐书衡也算尽心尽力,手上讨点便宜也就算了。
“只是齐主任?”
陈道远心中一凛,知道陈放这是兴师问罪来了:“报告宝宝!还有……那个……秦凤娇也……”
“哼。”陈放冷哼一声。
陈道远急忙道:“宝宝你是知道的,我每次射精前都是要打电话跟宝宝报告的!宝宝准许了我才射的!”
这个陈放自然知道,只是还是觉得心中不忿:“你为什么准秦凤娇碰你?你喜欢她?”
“……不是……我没有,宝宝我错了……你原谅爷爷糊涂!”猛男说着说着竟跪了下来。
“好好说,你为什么,你怎么想的?”
陈道远搜肠刮肚地总结道:“就是……看她那样喜欢我,心中不忍……就想成全成全她……反正也就是让她过过手瘾……”
“你倒是大方,她如果再可怜些,你是不是还要插进去满足她?”
“没有!没有没有!宝宝你信我!爷爷不敢那样做的!”
“谁许你站起来的!跪好!”
陈道远只好老实跪下。
陈放心里是清楚的,陈道远虽然老实笨拙,心里却是既有大男子主义,他可以任由自己差遣折辱,只当成是溺爱,那是出于绝对男权下的包容放纵,归根究底是满足自己。
同样的,这样的男人,对于他人的崇拜和爱慕,会生出施舍地反馈,对于信徒的成全,就是他的礼物,就如同宙斯胡乱甩籽,哪怕对象是个畜生,说到底,陈道远的顺从仅是为了满足自己心底扭曲的男权。
哼,男神……
陈放勾了勾手指,陈道远赶紧爬行过来,也不管地上石子如何尖锐膈人。
“一个俯卧撑,含一口,自己数。”陈放扶着他玉一般白润的阳根,虽粉红还半包着龟头,那尺寸还是有陈家基因的遗传,已然非常壮观。
肌肉汉子惶恐照办,半个身子泡在溪水中做起了俯卧撑,胯下那根胀挺的阳根随着动作,一下一下,在洗底的淤泥里,捅出一个大洞,身子每次撑起,都要将主人的宝贝含在口中吮吸。
看着身前那个阳刚健美的汉子,用他性感的薄唇贪婪吸含自己的阳茎,陈放舒服地闭上了眼睛,抱着脑袋靠在溪石上。
“知道为什么让你给我口吗?”
陈道远一边做着俯卧撑,一边为陈放口交,硕大的阳茎又硬又嫩,堵着他的唇舌,他只能含糊答道:“……知道……唔……是……因为……让我知道……我这个健美冠军……又壮又帅……牛子还大……别人眼里的男神……只是宝宝的……肌肉马桶……”
猛男不知羞耻的淫话直击陈放心门,他只觉得全身过电,躺在水里娇哼。
陈道远知道如何取悦陈放,他吐出口中玉茎,身子向前,身子随着俯卧撑的起伏扭动,用自己牵丝结块的胸腹摩擦陈放敏感的茎身,甚至故意让自己发硬挺起的乳头在陈放兴奋张开的尿道口摩擦,最后两片巨硕伟岸的胸肌用力一夹,将陈放敏感的欲火夹在自己胸前深陷的沟渠之中滑动。
陈放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挑逗刺激,抱着陈道远的头一捅到底,直呛得猛男一阵咳嗽,陈放不管,两条分腿交叠缠在男人粗壮的后颈上,大腿夹住陈道远的俊脸不让他吐出,陈道远也是配合,张大嗓子眼儿,让主人的阳根往食道里深入,那根粗长玩意儿,直把男人性感的喉结来回顶开。
“唔……”陈放闷哼一声,浑身一抖,道道精华灌入陈道远咽喉。
陈道远强忍着生理不适,憋得双目赤红流泪也不退后,任凭那根阳物在自己喉咙抖动喷射,然后渐渐疲软,仍爱不释口地用自己的舌苔吸裹。
陈放松开腿,舒服地出着长气,拍拍猛男的侧脸示意可以松口了。
陈道远却笑着,将陈放疲软的龟头含在唇舌间挑逗:“宝宝再给点儿,爷爷渴了……”
“……”
“求求宝宝,肌肉马桶想喝宝宝的尿了……爷爷想肚子里装满宝宝的精尿去打牌,让他们看看,这身子肌肉再发达,不过是个马桶套子,爷爷是宝宝的壮狗马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