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腔痴缠含吐着爱人的火热坚挺,灵肉交融,鱼水合欢,焚魂蚀骨的酥麻快感在严彧体内蔓延、积攒、近乎迸裂。他感觉自己好像得到多年来渴盼却求不得的爱意,幸福来得容易又突兀,虚妄得如同梦境,总让他不安地患得患失。杏眼再盈不住泪水,自媚红眼角滑落,不知是因情欲还是别的不知名的情绪所致。
神销魂迷间,严彧将撑在身后的一只手臂抬起,攀附上沈恒焱的脖颈,吃力地支起颤抖的娇躯,仰头在男人的薄唇上落下轻轻一吻。
长睫轻颤,眼波潋滟,严彧痴痴地看着沈恒焱,眼神中渗着无限柔情羞怯。清冽的声音因为情动而带了一丝柔媚,却透着坚定,甚至带着虔诚。
“愿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
沈恒焱神色微怔,心跳漏了一拍。猝然间,他将严彧紧紧揽抱进怀里,近乎想要把人揉到自己的身体中,融到自己的骨血里。
用残存着的最后一丝理智,沈恒焱抽出深埋于雌穴中的肉根,顶进被淫水浸润得足以承欢的菊穴中,随即发狂地顶撞肏弄起来。
“夙卿、哈啊……”
不同于方才的克制温柔的力度,肉刃在后穴中疯狂地抽插,尽数埋进紧窄湿热的甬道中。好在于方才的情事间早已被扩张抚慰过,也因情动而吐出足够多的肠液,才没因男人失了理智的动作和力度而被撑裂。
硬硕的龟头次次精准而用力地顶撞在敏感的腺体上,难以遁逃的快感在四肢百骸横冲直撞,严彧觉得灵魂都要被顶的出窍,双臂紧紧拥着沈恒焱,失声呻吟着。倏地双腿剧烈战栗,浑身抽搐着,阳根和两穴都因极致的快感泄出水来,因剧烈的高潮而瘫软在沈恒焱怀中发抖。
肉壁亦因为情动而痉挛着绞紧,爽利得沈恒焱呼吸急促,复顶撞了数十下,下体仍硬涨着,却终怕因贪欢而伤到严彧,几个深顶后缓缓地退出。
严彧早已被肏干的泪水涟涟,失了神智。却在感受到粗涨肉根退出身体时,更紧地拦抱住男人。
发软的双腿勾缠住男人的腰,试图阻住阳根退出体内的动作。
沈恒焱听到严彧在自己耳边气息凌乱地喘息着,呵气如兰,羞怯低声道:“没关系的。夙卿、想要你……射给我……”
严彧听见沈恒焱呼吸更加粗重急促。男人在他耳边厮磨亲吻,随即重重顶进腔道,狂风骤雨般剧烈地肏干起来。
敏感点被一次次狠狠碾过,肉壁褶皱几乎要被推顶熨平,穴肉痴缠着给予自己极乐的粗挺肉棒,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严彧再无法思考其他,只得两手紧紧攀附在男人宽阔的肩膀,随着男人的顶撞剧烈颠簸起伏,忘掉一切廉耻矜持,循着本能发出淫叫,唤着爱人的名字,被淹没在无尽欲海。
肉棒在温热湿润的后庭顶撞了数百下,最终整根没入,打桩似的深顶几下,抖动着将浓郁滚烫的精水泄在了腔道深处。
火热的液体注满菊穴,严彧被烫到似得痉挛颤抖,女穴和阳根早已在情动间不知泄了多少次身,双眼翻白,脑袋也木木的。却仍在沈恒焱抱紧亲吻他时,乖巧而虚弱在男人臂弯间蹭了蹭脑袋回应着。
保持着这个动作紧紧相拥温存许久,严彧忽而轻咬了下沈恒焱的耳垂,脸红喘息着羞恼笑嗔道:“先生知不知道,他最得意的学生还背地里念了这些个不正经的诗?”
沈恒焱忍俊不禁轻笑,用手在严彧腰间痒肉处作祟似的轻掐了几下,痒得严彧忍不住咯咯笑起来,连连求饶。
“念给你听的,自然不能让先生知道。他若是知道,我们两个怕是要一起挨戒尺了。”
“噗……哈哈哈”
两人紧紧抱着彼此,交颈相偎,想象着这滑稽的场面,久违地敞开心扉,开怀笑起来。
窗外春雨阵阵,细碎地敲打在屋檐,坠落到地面,仿佛也在心上敲出层层涟漪。迷蒙烟雨滋润万物,冰封的某种情绪似乎在悄然消融着,不知不觉淌进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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