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恒果然还是帝王城府,对每道菜雨露均沾,只下两筷子绝不夹第三下,不透露一点个人喜好。嚼咽时也不紧不慢,一举一动都透露着矜贵。
楚恒咬开一只虾仁,却微微漏了些汤汁在他的嘴角。他张嘴伸出一截红舌,来回在嘴角缓缓舔弄了三遍,宋燃青才猛然意识到楚恒早就发觉了他的视线。
楚恒方才装作浑然不知的样子,故意做出一些吹气勾舌的媚态,看着宋燃青滚动的喉结偷着乐。
直到宋燃青自己发觉了,他才没忍住出声调笑。
“好看吗?”
宋燃青垂着眼皮不语,但紧握着瓷碗的修长手指还是出卖了主人起伏的内心,指节用力到透着粉色,进贡的粉彩瓷碗几乎都要被他捏碎。
楚恒偏头看着他吃瘪的模样,笑盈盈地从桌下伸脚,精准地踩在了他还未软的阴茎上。
宋燃青当即闷哼一声。
“这么久了还没消下去?”
楚恒减了些力道,在宋燃青又一点点硬起来的下身上来回蹭着脚,“真是年轻啊宋卿。”
“宋卿怎么硬的?吃了朕的鸡巴就硬成这样?”楚恒隔着衣裤,用鞋尖在宋燃青的阴茎的龟头处来回刮蹭。
宋燃青今日刚被任职,官服自然还未送到,身上穿的还是自己的衣裳,布料粗糙,被皇帝的脚带着,磨得他又痛又爽。
更刺激他的还是那个下流的字词,男性性器的粗鲁俗名在楚恒红润肉感的嘴里吐出,偏偏还不忘加上了天子的自称,放荡得明明白白。
“宋卿算不算在用鸡巴操着朕的脚?”楚恒看着他闷声不语的样子,继续逗弄他,“隔着几层倒也算不上,最多是宋卿在操自己的裤子。”
这个说法倒把楚恒自己逗笑了,“这些日子宋卿怕是戳破了好几条亵裤吧,真是个坏小子。”
宋燃青紧紧抿住唇,却没法出言反驳,因为确实被楚恒说中了。
找不到他的这些天,他几乎每晚都在做着操穴的春梦,早晨要么是对着一柱擎天的下身,要么是对着潮湿的亵裤,甚至前一天晚上特意自己用手泻了火,第二日又是如旧,浑身燥得怎么都压不住。
他此时被踩揉着下身,手近乎发抖,已经快要端不住碗,却又还紧紧握着那副碗筷,像是抓着什么救命稻草。
白皙的耳朵开始飘红,浓密的睫毛也跟着不断颤动,已经一败涂地的宋燃青还在假装负隅顽抗着楚恒的勾引诱惑。
但不多时,宋燃青的阴茎就在风月老手的逗弄下不争气地彻底昂首挺立。
不料此刻楚恒又悠悠收回了脚,装模作样道:“宋卿这么小可要多吃点,还在长身体呢。”说完,又另有所指地看了眼他布料突出的下身。
宋燃青:“…臣遵旨”
宋燃青吃完了平生最食不下咽的一顿磨人饭,偏偏还对折磨他的人生不出半分怨恨,只想把那人扒光了衣服翻来覆去操得他哭泣求饶。
他懊恼地咽下一大口白米饭,觉得自己快要疯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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