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唧!”
门一关,张梁衣就往赵还嘴唇上亲了好大一口。
自己脱干净了不够,他哼哼唧唧地往赵还怀里钻,几下就把赵还的睡衣也蹭得半褪。赵还被他拱得胸口发痒,往张梁衣的屁股上啪的一掌:“急什么!”
张梁衣惟独屁股晒得少,比其他部位白嫩一点,肌肉紧实,打起来脆生生的。他跨到赵还的腰上,裤子蜕到膝盖,撅起屁股磨赵还小腹下的鳞片,立刻留下一片水渍。赵还的手伸到下面,摸他的会阴,果然湿乎乎的全是鸡巴溢出来流下的前列腺液。
他在张梁衣下体细细的毛发里摸弄了一会儿,指尖粘腻极了,最后慢慢在紧缩的穴口边打圈,却不立刻进去。
“骚死你了……”他有些意外,指尖轻抠软韧的穴口,“怎么还是这么紧。”
张梁衣屁股扭个不停,闻言面露委屈:“那你帮我松一松嘛……赵崇说你天天在外面帮别人通逼,可是不管我们。”
他不着家太久,这是兴师问罪来了。
“我不回家,我不回家你就没有偷偷玩屁股了?”赵还嗤笑一声,臀肉抓了满满一手掌,弹性十足。赵崇敢在张梁衣面钱编排这些话,想必是嫌他管教太少屁股又痒——赵还突然收起笑意,他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赵崇如今确实胆大包天,今非昔比,今非昔比。他从鼻端轻哼一声,因为兴致还没有高涨到提枪上阵的地步,只是揽着怀里扭动的张梁衣,由着他的鸡巴蹭在自己腹部的肌肉上,留下亮晶晶的痕迹:“最近抠过几次,嗯?”
张梁衣的屁眼不停往他的手指上追,穴口随着肌肉运动一张一缩,浅浅地嘬弄最前端的指节:“嗯……没、没经常抠……啊!嗯上周抠过,在房间里弄的……”
赵还的两个指节猝然插入穴口,弯曲关节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那片令张梁衣欲罢不能的地带,抽动时发出噗呲噗呲的细小声音。他用力摁了摁深处的软肉,把张梁衣刺激得浑身一弹。
“上周啊。”
他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只是远程关闭了灯光和窗帘,卧室投影仪在眼前投出清晰的巨幕。张梁衣睡在客房,而客房的监控从来没关过——画面上果然出现了张梁衣的脸,他正蹲坐在床头,手伸到阴茎下面抠挖自己的后穴。
但这是昨天的监控记录。
赵还也没想到一抓一个准,把时间调到前天晚上,画面里又是张梁衣,裤子半褪到膝盖,正趴跪在床上反手抠自己的后穴。
“啪啪”两掌落在张梁衣的臀尖上,力道重得那对肌肉紧实的臀肉也狠狠颤了颤。
“小骗子。”
“明明每天都在家玩自己的骚逼……”
一个两个,都开始长心眼了!
他在外面看过的该死的报表和签过的该死的合同,可比操过的穴多得多了。
赵还腹诽,把银幕上的画面拉近。
张梁衣好像也不觉得被监控着有什么不妥,只是不好意思地窝进赵还怀里,又忍不住转头瞄画面里的自己:“就抠了一点点,不算的。”
然而赵还不作声,他就自个破功了,很快改口道:“……我说谎了,对不起。”
赵还刚把视频缩放到合适的大小。监控的这个角度,正对着张梁衣的下半身,手指反扣进艳红的肉穴不停按压,细细的水光也看得一清二楚。他把张梁衣往床前推,让他正脸对着自慰的投影,和画面一样跪趴着,朝自己撅起屁股。监控记录的音响,正断断续续地传出喘息声:“呼嗯……操我……主人操进来……嗯哈……”
“主人?”赵还倒了一点精油,不紧不慢地将眼前的屁股揉开,“都乱叫什么。”
“是你,你就是我的主子……”身世在赵还面前过了明路,张梁衣对这个话题很有底气,不遗余力地朝赵还晃动屁股,“主子操一操我的屁股吧,痒死了……”
“啪!”赵还动作一顿,毫不留情地往油亮的臀肉上又是一掌,“别跟你爹学,骚货就这么缺主子!——”臀肉被用力拍打之后猛地紧缩了起来,结实地夹住了股缝里的小洞,凹出坚实的线条。不好说这一掌里包含了多少赵还的个人情感,他一想到张忠斌那副狂信的样子就头皮发麻,愈发下了重手:“啪啪!”声音清脆,中间几掌竟能盖过视频的声音。
张梁衣被打得踉跄,往床外爬了一步,臀肉在巨幕的光线下清晰地红肿了半边。他感觉大腿都麻了,疼痛感酥酥麻麻地覆盖了臀尖,穴里好像有绵密的瘙痒冲破阀门喷涌而出。他抖着腿,塌下腰求饶,和视频的声音重叠在一起:“啊啊……”
赵还迟迟不进去,只是打,直到那两瓣屁股肿得又红又亮,张梁衣攥着被单,张大了嘴呼吸,里面又空虚得不行。银幕内外都是他一个人的喘息声。眼前的视频已经到了他小高潮的地方,手指抠得不尽兴,他哼哼唧唧地用鸡巴蹭着枕头,一边狠狠地捣自己深红色的后穴,恨不得把指根以下也钻进去。
视频里一片活色生香的,面前也是张梁衣油光水滑的肉体,小洞被手指戳得叽叽冒水。赵还这才轻吸了一口气,两手虚扶着张梁衣的腰侧,从小腹下的鳞片里掀出两只狰狞的肉龙。他的尾巴猛地卷住张梁衣的脖子,让他后仰时的屁股撅得更挺翘,两手掰开臀肉猛地向前挺进。
“唔唔!!……”口齿被勒住堵满,叫声都憋回了肚子,张梁衣的脸一下子涨出了青筋,后穴噗嗤一声吞进去半根肉棒,眼里瞬间沁出泪来。臀肉方才受到欺负,正滚烫地肿胀着,就像发过的面团。突然被毫不留情地掐紧掰开,疼得他脸色一白,也只能含着口中强硬的鳞躯呜咽。他的柔韧性很好,身体也耐操,赵还是清楚的,不等半根完全吞进去,微微耸腰,把另外一根肉棒也挤进了湿腻的穴口。穴肉韧性十足,紧紧套着侵入的棍棒,看似紧得动弹不得,却能一寸一寸楔入到底。
赵还被裹得暗自吸了一口凉气。他直起身,就能看清张梁衣被金色的长尾死死盘住向后拉扯的头,脊柱折弯成流畅的弧形。保持着全根没入的深度,赵还伸手摸进他湿漉漉的头发,有些是汗,有些是生理性的眼泪。摸索了一会儿,捋到两根小辫。
初见还是两根藤条编着的;到赵家以后,赵城明就好心给他买了些皮筋。有普通的素色皮筋,有黏着巨大的泡沫草莓的小皮筋。张梁衣都试了一遍,最后赵还从公司的练习生那儿顺回来两根红色的编织发绳,这事才算了结。
小辫被赵还握在手里,和其他披散的头发一同掌着,像拉着一匹马的缰绳。
“呜嗯……!”含糊的呻吟不间断地掺杂了口水音,赵还送出腰去顶,手上反而把张梁衣拽得更近,后者发出听不清内容的闷吼,很快变成急促破碎的哭声。硕大的龟头双双捣进肠道深处,沉甸甸的卵袋撞在红肿的股缝和臀尖上,产生的锐痛和痒热,像欲火舔舐着皮肤。张梁衣连跪趴的姿势都保持不住,岔着两腿往空气蹬,赵还只能小幅快速地抽插,免得当真被蹬开。快感冲击到高点的时候,张梁衣的腿反而软了下去,颤巍巍地向后圈住赵还的腰肢,嘴里胡乱地吐出哼声:“哼嗯、嗯、嗯……”
他的头高高仰着,眼睛被泪水蒙住,眼前的银幕只能看见上半部分,正好是他撅起的屁股,穴口在视线里模糊成一朵红烂的小圈,饥渴地吞吐着自慰的手指。骚死了!赵还这样说他,赵城明也曾背着赵还半是自嘲半是挖苦地这样说他。他毫不否认,恨不得穴里从早到晚塞着主子的鸡巴,就算以后到了硬不起来的年纪,也要半夜叼着赵还软软的鸡巴舔,把尿都吸出来。这样一想,更觉得此刻后穴里两根横冲直撞的肉棒饱满得要把心脏挤压出来,臀肉承受了手掌、生殖器和胯骨的打击,又被阴毛若即若离地一刮,隐秘的爽意夹杂着滚烫的疼痛,一阵一阵地席卷张梁衣的全身。口水从唇角滴滴答答地溢出来,他的阴茎硬邦邦一抖,又射出一滩精液。
赵还让紧窒的肉穴碾得浑身畅快,他不知道张梁衣心里正在想什么,却能从肠壁感到一阵紧过一阵的蠕动,就像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两根肉棒相互摩擦,产生成倍的灼热和刺激,龟头被穴肉紧实地吸嘬着,没有一丝空隙。他清楚地感受到身下男孩儿的战栗,尾部密密地逡巡绞缠住张梁衣的上半身,堵住对方口腔的一小块地方被那张喘个不停的嘴巴反复吸含,又热又湿。张梁衣本能地用舌头去顶那块勒进唇齿的尾巴,舔得赵还心里好像有羽毛在挠,渐次加大了力道,一次比一次插干得深。
“噗唔!”微微放松勒口的力道,张梁衣含不住的口水就呛得从空隙里喷出来,滴滴答答地顺着下颌流,淌进缠绕的尾巴与胸口的缝隙里。张梁衣闭着眼睛,颠三倒四地叫起来:“好深嗯嗯……啊啊啊!——操坏了,操呜骚穴要操坏了呃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