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吗?”许晚洲在他耳边问。
章槐笑了一下,仰头靠在许晚洲身上。
他浑身发烫,热水冲在他胸口,顺着胸腹流下去,流到两腿之间。许晚洲伸手把他的脸掰过来,舔去他嘴边的水。水不断淋下来,章槐勾着许晚洲的脖子,狠狠地亲回去。
“你嘴唇很干。”章槐咬着许晚洲的嘴唇,用力咬了一口,许晚洲嘴唇内侧被咬破一个小口子,渗出一点点血。这个小小的恶作剧成功了,许晚洲咬回来,章槐往后一躲,许晚洲从后背部将他搂紧,伸手在他的耻骨上掐了一把。
章槐嘶了一声,伸手按在许晚洲的手上,他能感到许晚洲的性器紧紧抵在两瓣臀之间。他紧抓着许晚洲的手,故意不让手往下,许晚洲就用力蛮横地摸下去,故意绕过阴茎,轻轻捏在囊袋上。
章槐挣扎了一下,埋怨似的唔了一声,被许晚洲抱得更紧,许晚洲轻轻揉了几下囊袋,章槐咬着嘴唇,没让声音溢出口。他还未从恍惚之中回过神来,就感觉许晚洲的手松开,发烫的硬物抵在他两腿之间。
他两腿发颤,本能地要躲,被按着不能动弹。阴茎碰到一起,前后相抵着摩擦,酥麻传遍全身,只几下他就两腿打颤,差点弯下腰去。
“许晚洲!”章槐颇有怨气地伸手抵在墙上。
“怎么了?你昨天晚上怎么蹭我的,忘了?”许晚洲亲着他的耳朵,轻声安慰他,用力顶抽着章槐,“你一个人难受不难受?我跟你一起,我也需要你。”
章槐被说得耳根泛红,许晚洲窝在他的肩颈处,亲昵地紧贴着,他被禁锢于这个背后的拥抱无法动弹,耳边传来低沉的喘息声。章槐觉得心痒难耐,他撑着墙壁,但墙壁湿滑,只好抓着许晚洲绕在胸前的手。
胯下很热,许晚洲只是蹭他,章槐大腿根部酥麻颤抖,被蹭到的一整块地方都像着了火发烫。许晚洲磨蹭得越来越快,手在他身上急躁地来回抚摸,在他乳尖上又捏又掐。章槐感觉得到许晚洲此时此刻分外迷恋,甚至痴迷于他,他在微微的刺痛感中发出满足的低声嘶吟,仰头靠在许晚洲肩上,听到许晚洲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在闷热的水汽之中几欲昏厥。
那是一种持续涌动的快感,即便是浑身都淋湿,章槐依旧能听到搅动的水声从摩擦到的地方传来。章槐侧过头去吻他,许晚洲激烈地回应他,一口咬住他的唇,连撕带咬地吮吸,缠住他的舌头不松开。
章槐被这个摄魂夺魄的吻吸走了所有的力气,他浑身都软绵绵的,连骨头都酥下去,连连打颤,差点腿一软滑下去。热水自头顶飘洒下来,距离立春还有三天,可他却像今年冰封冷冻的残雪,在第一场早来的春风吹来时融化。他的两腿夹不住,于是抓住许晚洲的手,握住了两个人的阴茎。
许晚洲没有松开章槐,更加激烈地吻着章槐,伸手快速撸动。章槐喘不过气,他腾出一只手往后伸去,牢牢抓许晚洲的腰,喉咙里发出激烈的呜咽和呻吟。
翻江倒海般的快感涌上来,热水淋在身上,章槐无法分清那股热涌是来自身上的热水,还是从身体里喷涌出来。他被吻得近乎要昏厥,在一声压抑而持续的呻吟后,他眼前一黑,醉生梦死地被高潮俘获。许晚洲放开他,一口咬在他肩颈出,用牙齿蹭着,章槐眼前水雾环绕,他像一个溺水者那样呼吸,浑身使不上力,偏头一歪靠在许晚洲身上,伸手捧住许晚洲的脸。
许晚洲在章槐手心处舔了一口,像一只小猫温柔地安慰他,突然下身却又捏又搓,发狠连续顶了十几下。许晚洲发出一声难忍的低喘,一股烫的发热的精液射在他双腿之间。章槐光听这声音都觉得骨头要化了,他转过身去紧紧抱着许晚洲,许晚洲一把将他搂入怀中。章槐闭上眼睛,依旧同刚才一样,等待欲望在阵阵喷涌中,又渐渐沉落下去,最后他将头抵在许晚洲胸前,两人静静地依偎在一起。
“章槐,我觉得自己要爱上你了。”许晚洲这样说。
章槐抬头,浅淡地笑了笑,他很平淡地反问:“你是睡过就会爱上对方的人吗?”
“当然不是。”
章槐脸上的笑意更深,只是变得略显嘲讽,像是在说,果然如此。
他向来多疑,如果许晚洲回答已经爱上了他,他会恼怒晚洲故意说假话骗他;可如果许晚洲说只想跟他睡一觉,章槐就更生气了。
“我现在说爱你,为时尚早,不意味着以后不会。”许晚洲跟着他笑,伸手在他肩上的咬痕处摩挲,轻声回答,“但凡事总有例外,借你的地盘住了一晚上,所以我也得为你破例才行。”
章槐心中悸动地跳了一下。
许晚洲在他脸侧一吻,细语:“我舍不得委屈你。”
这下他满意了。章槐在这话里横竖都跳不出毛病,他心里那些带着刺往外冒的小心思,全都给捋得服服帖帖。
果然,许晚洲很会拿捏分寸,他是完美的。
“许先生真是个明白的生意人,一分一厘都算得清楚。”章槐掩饰不住唇边的笑意,可话却不饶人,许晚洲对他很包容,他就偏要刁难一下。
“章槐,今天你有空吗?”许晚洲柔声问,“今天过年,想来你也没有别的事罢?陪我去附近几个盐场看看如何,我们出去逛逛。”
章槐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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