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帷幕只留了一线任前方舞台上的镁光灯进入,把台上的喧嚣一并遮挡在幕布外面。
而幕布后面小得只有一个仅能容纳三人的阴暗小空间,往后是一条不知连接到哪的狭窄过道。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蠡勋此时才回过点味来,睨了眼身旁的侍者,巧得很,就是酒店里给那七个军雌引路的那个。
此时,就站他边上笑眯眯地看着他,好似看一块垂涎已久的肥肉。他动一动,那双精明的眼珠子也跟着一动,盯得紧实,看得他毛毛的。
感情这神秘人还有侍者和那七个一伙的做局套他?
刚刚路上被七双眼睛盯着也不是没想过逃跑,结果没打几个回合就被背后偷袭的电击棒给撂倒了,还被押着脖颈戴上抑制项圈,一看他们熟练的动作就知道这种事肯定没少干。
“别想着跑,这抑制圈特制的,能缩小甚至能把你给活活勒死,听说还能放电。”说着抬膝给蠡勋腹部来了一下,“可惜控制器不在我手上,不然高低让你尝个滋味。”
“也别想着靠虫化变幻形体撑爆它,它只会在那之前bong——地一下,就把你给炸了。”另一个声音横插一嘴,一边还兴奋地比划爆炸的样子,哪怕蠡勋正锁着眉头扛着背上电击的疼痛,根本就无暇理他。
“咱哥几个也不介意你多跑几次,反正嗤——”轻蔑地笑了一声,“左右不过多电几次,或者可能有幸看一次肉体炸弹。”接着照蠡勋的后背踢了几脚。
没跑成不说,平白又多挨了几下。
看他蜷成团缩在车厢一角,间或发出几声呵嗬声,便以为他对外界的感知降低了,倒是放心地没管他,路上说话什么也懒得避开倒在一旁的蠡勋。
完全没有想到会有蠡勋这种受过疼痛忍耐训练的,甚至在电击后就能迅速抵抗痛感并能凝神观察周围的。
蠡勋后面一直装作被打得很疼的样子让他们降低了警惕也没搞多少胡里花哨的伎俩,不然他也不会知道来这里的大致方位走向和格局。
正巧思索间起了一丝尿意,之前被他们带着东拐西拐花了少说也有一个半小时带过来,交接给侍者走到这又在等了一会,一闲下来这感觉就起来了。
之前也是太大意了,没想到会在酒水上下套,还傻了吧唧差不多喝了七八瓶下肚。尿意若是平常没感觉到时倒是没啥感觉,但一旦察觉到了就总是心心念念地惦记着。
忽的,蠡勋有了法子,自酒店到现在主动朝侍者开口:“喂,我要去屙尿。”
万万没想到这侍者笑面虎地拒绝了:“不可以离开哟,我的职责所在,万一你跑了我可没有办法交差。”
“快急死了,难不成让我就在这解决了不成?”蠡勋加重了些语气。
“那……不如这样,”说着他步步朝蠡勋贴近,凑近了蠡勋才第一次正眼看他。
侍者身形介于雌虫和亚雌之间,蠡勋猜他应该是个亚雌,雌虫不可能这么能扭腰。那腰被西装马甲收束、扭得柔弱无骨似的,踩着猫步眨眼就到了蠡勋跟前。
抬手抚上蠡勋的右肩如水蛇般缠上来,一双似水的眸子跟带着钩子似的往他身上瞟,柔韧的身躯顺势贴了上来。
明明长相也不是很出众,但神情万分妩媚妖娆,指尖柔柔地在他胸口打着旋:“还有段时间,不然就咱俩……玩玩?”
蠡勋好像知道为什么亚雌这么受雄虫喜爱了,哪怕他身为一个雌虫并没有让别人怀蛋的能力,也有可能是禁欲久了居然看这个亚雌都眉清目秀。
“玩什么?”蠡勋的喉咙有点干,鬼使神差地居然没有拒绝,早把刚刚还在困扰的尿意抛之脑后。
侍者俏皮地眨眼,调皮的指尖瞬间撤回,暗示意味极浓地拨弄起了自己裤腰上的纽扣。
见蠡勋的视线看过来,笑得狡猾:“我的服务可是按分钟收费的。”
蠡勋:……
一提到钱,蠡勋一下就焉了,刚刚就算起了点什么感觉现下啥也没了。
看蠡勋一脸郁闷,侍者噗呲一声笑了出来:“骗你的,你摸我——不收你钱。”
说着指尖一勾,裤腰就解开了条缝半遮半掩地诱人一探究竟,捏着拉链下拉缓缓地露出庐山真面目。
令蠡勋震惊的是,侍者西装裤里面竟然穿的不是普通内裤而是几块黑色的皮革靠几个环连接把他的下体包得严严实实,严实到连勃起都被皮革限制只能贴着皮肤。
后来蠡勋才知道他穿的东西叫贞操带。
“在这地下黑市,肯张腿,赚的钱来得风险低,也有不少的雌虫客人呢~”侍者解释,“他们可就爱看我想要又挨不着肏的骚样,或者看我自己玩也有把我玩到干高潮的模样,你知道什么是干高潮吗?”
他的眼睛黑白分明,仿佛会说话似的,表达无声的悲戚。蠡勋发现他的嘴角永远是那个礼貌又疏离的礼仪微笑。
察觉到气氛不对,蠡勋沉默地做一个倾听者。
“就是肉棒勃起了你不能碰,靠玩后穴甚至有时深到你的生殖腔来高潮,就像这样……”侍者转过身撅起屁股,可以看见皮革包裹下的臀缝间明显有个圆柄状物突出。
姿势的变化牵引了体内东西,侍者口中不禁发出娇吟。隔着层皮革把那物什往里推,圆润的臀瓣一抖一抖的,连着腿根都在痉挛,黑白对比得分明全在颤抖着。
虽然有点不太合适,但蠡勋确实又被他的柔弱和妩媚激出一丝性趣,又很是怜悯他的境遇。难得铁汉柔情地把他拢入怀里帮他整理穿戴,帮他恢复成之前那样的规整。
抱团温存了没几分钟,狭道就来人了,侍者急忙和蠡勋分开。来人匆匆递了几样东西给侍者,告诉他们还有不到十分钟蠡勋就要上场了,风一样的就走了。
侍者已然恢复到最初的状态,拎着拳击的装备问他:“需要帮忙吗?”
都到这了,这拳,看来不想打也得打了。
蠡勋不会想到的是,他以为早已离开的几个军雌居然会留下来坐在观众席上,并专门看他那场比赛,甚至讨论他讨论得津津有味。
“这场对战的是个连胜王,老二你觉得他有胜算吗?”这个他自然指的是蠡勋,一般连胜十场才有资格叫连胜王,但在这里连胜五场就能叫连胜王。
而蠡勋的对手——明戚已经连胜六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