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房间打扫了个七七八八，赵钱被咬掉的睾丸也差不多快长出来了。
孙李把赵钱给他的那条腿消耗的差不多了，总算是长出了一个人样来。
周吴郑还泡在一团糊状的溶液里，沉在浴缸底层，猥琐发育。
赵钱敲敲小燕房间的门，“我已经把你的屋子整理好了，可能再过一两个小时，我就会离开，你现在别出来，我也不会进去，你放心。”
“砰！”
一发子弹直接从房间里射出来，赵钱结结实实挨了一下。
孙李看向房门那边。
赵钱胸口中弹，一点没防备，血洞开始往外淌血，刚刚打扫好的地面，被一滩血弄脏了。
他身体摇晃了一下，呼吸一下子困难起来，赵钱弯腰从弹孔向房间里看。
小燕也慌了，大喊，“我不是要开枪，我刚才迷糊了，我可能不小心睡过去了，你一敲门我就很紧张，下意识开了枪。”
赵钱看到她还穿着那件睡衣，知道对方一直戒备着，衣服都没敢换。
“你做的很对，女孩子要提高警惕，保护好自己，不要被别人欺负了。谢谢你收留我一晚，也没有叫其他人来赶我走，你好好睡一会儿吧，我们很快就走了。别担心，我不会进来的。”
赵钱闷闷的说完，解开浴巾，擦干净地上的血，然后用浴巾盖住胸前的伤口，离开了门边。
孙李开着电视机，假装不在意的切换着频道，他偷瞄着赵钱胸前的枪伤，那里已经不流血了。
他想把子弹挖出来，把自己的眼睛嵌进去，不知道是什么情感，一种想被对方吸收掉的愿望。
数字电视的画面出现了短暂的花屏，可能是光缆中传输的信号被干扰了。
现在这个时间段每个卫视都是些早间新闻，要不就是养生保健广告。
毕竟，这个时间点也就老头老奶奶会打开电视或者收音机收听节目。
小孩儿要上学，年轻人都在挤公交挤地铁，家庭主妇在做早餐。
“快起来，我老公要回来了。”
哦，可能还有逃离偷情现场的。
孙李和赵钱都坐在了客厅同一张沙发上，孙李被对方很强势的用粗壮的手臂揽在自己臂弯里，窗外的阳光洒进来，把他们半边身子照暖，产生了一种他们组建了一个家的错觉。
有人好像直接从窗台上跳了下去，跳进了绿化带里。
“想我了吗，我想死你了！”
没过多久，吱呀吱呀的摇床声又响了起来。
“好像，有个房子也不错？”赵钱自己问自己。
“有房子就要留下身份，会被查到的。”孙李没有试图解答这个问题。
“拥有一栋楼其实很简单的，只要把里面所有住户全部杀光就行了，我试过，二十五层的写字楼，大概需要四五个小时就可以了，但是后来那栋楼被爆破了，就挺可惜的。”
赵钱不是一开始就这么强壮的，他本来就已经永生了，根本没有必要练肌肉的。
他是有心理阴影了，只能通过不断的折磨与锻炼，来消除掉那层覆盖在身体之上的，厚重粘稠的恶心与恐惧。
他在东南亚地区被迫当了十几年的人妖。
没错，就是那种切下了生殖器官，隆了胸，不停的往身体里注射雌性激素，给钱就能供人观赏，任人亵玩的人妖。
这种通过阉割男性，从根本上削弱国家军事力量的手段，被用了一个人身上。
赵钱是被骗过去的。
特殊调查组和当地政府合作，通过物理阉割和化学阉割的方式，打算在这个国家，通过去雄性化的方法，彻底的控制住赵钱这个危险怪物。
而与之对应的，国内也会以经济救济的名义，给对方国家一笔大数目的政治拨款。
先是承诺赵钱，只要他答应驱逐出境的条件，终生不再踏入境内，就不会再被追踪其行踪。
然后就在赵钱前脚刚走出边境线的时候，后脚武装力量便大军压境，直接赶到现场，赵钱手无寸铁，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
赵钱没有反应的机会，在清醒的那一瞬间，他又被注射了镇定剂，他被绑在手术台上，经历阉割和隆胸，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性器官被摘走从脖颈处注入雌性激素，看着自己慢慢长出乳房，看着自己的皮肤变得细白滑嫩，看着自己被一点点剥夺男性身份，成为了一个人妖。
赵钱崩溃了，但是并没有人管他有没有崩溃，谁会担心一个怪物的心理状态呢？
他被绑在手术台上饿了三天，整个人枯瘦的更像个女人。
领导看着手术台上的怪物，带着微笑，满意的点点头，手上还不忘揉搓着赵钱胸前刚长出来的乳房。
“再接再厉，继续摧毁他的意志。”
这是那个首脑给在场所有工作人员留下的话。如果不能在肉体上毁灭他，那就在精神上毁灭他。
赵钱从此遭受了近三年的侮辱。
最开始可能只是简单的语言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