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的肉也吃掉吧，会长的快一些。”
话刚出口，赵钱就无法控制的开始想象，孙李的口腔里咀嚼着自己肉块，他用参次不齐的森白牙齿撕咬血肉的画面，一瞬间赵钱下体发硬，他气喘吁吁，下意识把孙李抱得更紧了，紧贴自己的身体。
“其实我想把我的身体和你的身体缝在一起，要不我现在就去找订书机，我插进去之后，用订书机把结合的地方钉起来好不好。”赵钱又发疯了，他靠在对方耳边说着下流的话，“我把自己胸膛挖开，也给你背上开个洞，我把我的心肝装到你肚子里去，或者缝合成连体人那样，我们互相接上对方的脊椎，长成歪七扭八的样子好不好。”赵钱想象着那个画面，两根手指模拟着手术刀在孙李的后腰上比划。
孙李听的心惊肉跳，感觉自己其实已经从后面被赵钱剖开了。
“不对，还是把你塞进我的身体里，把你关进我的身体里然后缝起来，把你困在腹腔里面，像是回到了出生之前，失去光线，失去呼吸，你可以在里面吃掉我的内脏充饥，也可能是我慢慢的被你吃空，你再撕开我的皮肤爬出来，在我肚子里重新出生一次。”
赵钱越说越离谱，一直到后面孙李都听不懂他到底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你也发疯了吗？”孙李抬起手去够身后的人，反手扣住对方的后颈，将赵钱的头拉向自己，抵在自己肩头，不让他再在自己耳边疯言疯语。
赵钱恍惚了一下，又清醒过来，“嗯，刚才好像又开始发疯了。”
他咬住孙李的耳垂，“我好想吃掉你啊。”
“一定要今天吗？”孙李用脚玩着浴缸里的水花，好像没有理解这句话的真正含义，显得漫不经心。
“只是今天想吃掉你。”赵钱用嘴包住对方整只耳朵，没有咬下去，只是在演练。
他在演练，如果真的要抱着生啃，第一口要怎么下嘴。
“我长出一点，你就吃掉一点，我在你面前永远都不完整吧。”
“没事，我就喜欢你是个残疾。”
孙李翻个白眼，真是变态到没边了。
浴缸的液体被赵钱左腿流出的血染红了，浴缸里的悬浊液变得粉粉的，还挺梦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