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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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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到臣弟了。”他抬起眼,目光又恢复了往日的清朗。

于是二人各自执棋,将上次的残局续上,再未多言方才的那个插曲。偶尔闲话些家常,倒也惬意。直到穆黎将白子落下,收走了大片的黑棋,他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十三,你今日的棋走法怎么如此没有章法?”

“兴许是臣弟求胜心切罢。”

穆黎将棋盘上残余的黑子一一拾起,“既是求胜,怎会至此?”

“皇兄可知人性贪婪?”穆晚襟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润了润喉,“这黑子原先不过想维护好此处的一亩三分地,未曾想竟屡屡抢空。待到回过神来,已经食髓知味不肯失势,贪着求胜了。”

穆黎将棋子投入棋盒中,“求胜也并非错事。”

“皇兄当真这样想?”穆晚襟拉住穆黎的手腕,上半身越过棋盘。

棋盘本就不大,穆晚襟有意拉近距离,二人就着这略显怪异的姿势僵持了片刻。穆黎盯着穆晚襟那双黑色的眼睛,他们的距离很近,他能清楚地从那双瞳中看见自己的倒影。

穆黎下意识地朝后偏了偏身体,他轻咳一声,松开了握着棋子的手。棋子悉数落在棋盒中,相撞间发出“叮叮咚咚”清脆的声响。

“黑白二子,不正是要从你死我活中拼出个输赢来么?”

穆黎欲将手收回,穆晚襟却不肯松手。

“皇兄……”穆晚襟拉着穆黎的手,起身坐到了穆黎身旁,“下棋无趣,不如来做些其他事情吧?”

穆黎低头看着仍被抓住的手腕,抬眼间却发现穆晚襟已跟自己靠得极近。

“十三想做些什么呢?”

穆晚襟唇边噙着抹笑,微微侧过头贴近穆黎的耳畔,目光在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游弋。这本是轻浮的举动,但因他望向穆黎时眼底总有一股年少的天真,也算不上有多浪荡。

他轻轻开口道:“皇兄那日在襟儿府上所教之事,襟儿有些忘了……”

穆黎还未来得及思考话里的含义,就被耳畔那言语间的气息惊出一身虚汗。他挥手挣开穆晚襟的桎梏,向后躲闪了寸步的距离,“你又在胡闹些什么?!”

穆晚襟捏了捏自己被甩开的手,蹙起眉头,眉间那点朱砂因蹙眉的神情越发夺目,一双漂亮的眼睛里是掩饰不住的失落。

“皇兄是不是根本就不管襟儿的死活?”他噘着嘴,眼圈很快就变得通红,“襟儿好不容易有了点治愈的希望,皇兄却只当我胡闹!”

穆黎别过脸,不想去看穆晚襟撒泼的可怜模样,“朕上次便说过下不为例,你以为掉几滴眼泪朕就会心软吗?”

“好嘛,皇兄你君无戏言,是襟儿活该做一辈子的废人!”穆晚襟说话间已经泪眼汪汪,他吸了吸鼻子,伸手去揉眼睛,眼泪就顺势流了下来。

穆黎见不得这泪水决堤的阵势,皱着眉拿过帕子丢到对方怀中,“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哼,”穆晚襟把帕子扔到地上,还气不过一般在上面踩了几脚,“皇兄现在可是威风,那晚还不是只顾着自己泄了身就睡了?!可怜襟儿连个练手的机会都——”

“闭嘴!”

穆黎打断穆晚襟逐渐提高的声音,穆晚襟见他有所松动,又收了性子,抽抽噎噎地凑过来,坐到穆黎腿边,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巴巴地望上来,“皇兄,你就帮帮襟儿吧……襟儿自己弄不出来……”

“朕早就说了为你寻个通房丫鬟。”穆黎坐在塌椅上,拿膝盖推开坐在地上的穆晚襟。

穆晚襟索性抱住穆黎的小腿,委屈兮兮地晃了晃,“襟儿找个通房丫鬟,万一泄不出身,岂不贻笑大方?难不成要襟儿试一个杀一个?”

“那也不能……”

“那又如何?”穆晚襟站起身,低下头,伸手抚了抚穆黎的面颊,“皇兄与我,本就该是最亲密的。”

这样的触碰让穆黎不由得皱起眉,穆晚襟的指尖柔软而冰凉,掠过自己眉弓时,穆黎只觉得像是初冬的细雪落在了眉间。

“你我朝夕相处十几载,身体里流着相同的血液……皇兄想要什么,襟儿都会给你……”穆晚襟捧着穆黎的脸颊靠近,鼻尖抵着鼻尖,眼睛里闪着丝病态的沉醉。

穆黎向后挪了挪位置,穆晚襟便趁势迎了上来,将穆黎朝后一推,自己则欺身而上。

“襟儿想要的也不多,皇兄……”穆晚襟手伸到穆黎腰间,将那系戴工整的玉带拉扯开,“会给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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