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行。”
“我还什么都没说!”腰间一酸,泉洛昇差点扑在男人身上,下面是下山的台阶,万一没站好可是很危险的。
喻渊树环住青年,在他耳边小声说着“这么急的话,回去给你用点小玩具。”
“我!什么!都没说!”又急又羞,他可记得昨天那个可恶的小环。
他羞恼着想要转身就走,却被男人拉住了手。
“别急,小心摔跤。”
男人的手很大,有着一层淡淡的薄茧,被整只手握住,又温暖又安全。
炸了毛的小猫很快被安抚下来,两人手拉着手慢慢的爬到了山顶上。
一到山顶,视线豁然开朗,云彩都被踩在脚下,莹莹绕绕的漫布在山里,形成了壮观的云海,一座座山头时隐时现,就像在海里的岛屿。
泉洛昇被这景观所震撼,漫步云海之巅,心中充满豪迈,感觉自己都能现场赋诗一首。
喻渊树找到一块平坦的石台,从背包里拿出了,茶台,茶杯......保温水壶,现场冲泡起茶水。
明显两个频道的人,却互不打扰。
当在云海上升起了璀璨光芒,喻渊树的茶也泡好了。
泉洛昇跑过来环住男人,窝在男人怀里。
有着如此良辰美景,还在爱的人怀里,泉洛昇心里从未如此满足。
天光已经大亮,云海也已经淡去,收拾好东西,两人回到了民宿。
住了两天,泉洛昇终于看清了落地窗外的景色,大片大片的竹林,交交错错,风吹过,就像海浪一样浮动。
充满着不舍,磨磨蹭蹭的,最后还是走了。
即使男人说可以再住一天,可泉洛昇还是更好奇男人家到底是什么样子。
一路上说说笑笑,走走停停,车又开到了深夜。
本来可以早点到的,可是沿途的风景太好,喻渊树总是停下车带青年去看一看。
“到了。”在泉洛昇又一次打瞌睡又强迫自己醒来时,喻渊树开口说道。
“嗯?”虽然还没睡着,可那迷离的神情一定是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在车上睡一下,我去收拾一下房间,这次外出很久,屋里估计落了一层灰。”
“我要一起。”长篇大论没听清到底说了什么,但是知道喻哥要把他一个人留在车上。
那可不行。
“我可以帮忙搬行李,两个人会快一点。”
喻渊树揉了揉青年蓬松的头发:“不用逞强。”
泉洛昇蹭了蹭,掐了自己一下,终于神清目明。
“没逞强,早点结束早点休息。”
忙忙碌碌之后,两人躺在床上。
担心青年第一次入住不太习惯,喻渊树开了个昏黄的小夜灯。
墨绿色的床单,似乎是丝绸的材质,晕着一层淡淡的光泽,又滑又软。
泉洛昇抱着全是草木香气的被子,完全失去了睡意。磨磨蹭蹭的翻了个身,看向旁边的男人。
男人没有动作,只有胸膛微微起伏,看来已经睡着了。
如墨的发丝洋洋洒洒铺了半张床,被子只虚虚盖住了他的下半身,露出了精装的躯体,墨绿色的丝绸被下,这白皙的躯体看起来比那绸缎还要丝滑细腻。
这还是泉洛昇第一次看见男人的睡颜,安静而沉稳,比起醒着时的温柔儒雅,多了一些孩子气的乖巧可爱。
泉洛昇悄悄摸摸的用手指隔空描绘男人的眉眼,浓密纤长的睫毛,挺立秀气的鼻子,微薄却甜蜜的嘴唇
泉洛昇不自觉的就凑近了过去,仅仅只是嘴唇相碰的偷了个香。
然后赶紧闭眼装睡。
感觉男人没有动作,又放心大胆的过去又偷亲一下。
本来睡眠很浅的喻渊树就被这三五次的偷亲弄醒了。
他团住作乱的小人,吻得小人乱了呼吸,这才抱紧了青年的腰,又睡了过去。
在男人家住了一个星期,带着逛了逛这个城市。
但本来准备在大战几场的泉洛昇却被禁了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