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轮到林舒平说不出话了。
从楼梯到学校水房的距离有几百米,视线很黑,水房前的路居然是用碎石子铺的,那是一间矮低的平房,给住宿的学生打水用。今天是星期五,学生走了,负责水房的人马虎地忘了落锁,刘子瑞撞开门,把林舒平推进潮湿的屋子,门锁咔哒一声落下,他快速地解开拉链把鸡巴放出来,刘子瑞撸了几下,走到男人面前让林舒平给他口硬。
水房很暗,一股淅淅沥沥的潮湿包围着他们,水槽用白瓷砖贴的,里面粘着的可能是牙膏沫子,可能是别的,所有的铁器都生锈,林舒平看见水龙头拧的不彻底,一滴水珠啪嗒一声滴在冰冷的瓷砖上。
林舒平把钱装进裤兜里,把烟摁灭,说行。
这算个什么事啊。
林舒平觉得刘子瑞可能是蓄谋已久,压准了时间要报复他,或者是心血来潮想来一炮,这在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身上也很常见。他怀疑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些,陈希治打掉了刘子瑞两颗牙,他就找他讨债,如果这样那他就是被连累的,陈希治今晚绝对别想吃他一粒米饭。
林舒平跪下去,膝盖磕在水泥地板上,牛仔裤的膝盖处瞬间绽开一块深蓝色的水晕。
这场性事生硬干涩而突如其来,林舒平用手扶起蔫蔫的鸡巴,先是撸了几下,然后慢慢地凑过去,用他柔软的舌尖灵巧地沿着阴茎的柱身勾勒。他慢慢地吸那个龟头,眼神始终微抬看着刘子瑞,这是他蛊惑人的拿手绝技,大眼睛像桃核那样泛红,不知迷惑的多少个男人裤裆泄洪。温热的口腔完全地包裹住刘子瑞细长的鸡巴,阴茎很快就硬了,前端被激出透明的湿润。
刘子瑞粗喘一声,狠狠揪住他的头发在自己嘴里撞起来。
等刘子瑞口射过一次后,林舒平才终于喘口气站起来,他低头把皮带解开,牛仔裤半褪到大腿,白花花的屁股瞬间裸露在空气里。他还是没忍住打个哆嗦,林舒平转身趴在冰凉的水槽上,肉感的臀缝色情地缩了缩,他胳膊撑着水槽瓷砖上,低声催促说进来吧,快点完事儿了。
“你催什么?”
刘子瑞一挑眉,粗暴的用力箍住了他的腰,林舒平不由得后退往他怀里一撞,他惊呼一声,下一秒一只手爬到前面去,像是蜘蛛慢慢的进攻热带雨林,黑色的毛发被浸湿又被拨开,一只手刺进去,然后整个附上来,像一只大网捉住他的果实。林舒平腰瞬间就软了,差点要站不住,他闷哼一声,努力抬起了腿。
刘子瑞于是就这么在水房里坏心眼的指奸他,他的下半身被裹在掌心,那个小洞很快就软烂了,沽涌着,像闪电一样侵袭他的神经。身后人塞进手指,从一只到两只,直到两个长度的指节都顺利的埋没他潮湿的身体,林舒平鼻尖生出一颗很大的汗珠,觉得腿间又涨又酸,他强忍的呻吟了声,刘子瑞就瞬间快速地又搓又揉,林舒平“啊!”的叫出来,睁大眼睛被逼停了呼吸,激烈的水声不绝于耳,他手指艰难的扣在白瓷砖边缘,在每一次滑下去的边缘又被人光溜溜的捞起。他忍不住发抖,约莫十几分钟后,林舒平哆嗦着喷了,刘子瑞把淫水都抹在他小腹上。
“艹,真他妈骚。”
刘子瑞把小臂上的淫水抹下去,白了一眼余韵未去的林舒平,对方满面潮红,筋骨还在发软。
高潮过后的林舒平眼里闪着亮光的水汽,他急促地喘着气,迫切的从裤兜里掏出一只烟来抽,火光亮起,黑色的水房和朦胧的侧影一起叠进刘子瑞的眼里。
林舒平确实够骚也够美,叼着的烟像摄魂一样吹出白雾,微苦的烟草味席卷包裹齿间,他夹住烟,微卷的头发挡住一半眼睛。林舒平做生意很实在,他也不问他为什么突然要操他,只说刘子瑞完事儿了吗,完事儿他要走了,自己还没吃晚饭。
刘子瑞从烟盒里抽走一只叼,凑过去用林舒平的烟点燃了自己的火,他吸起来,努力装的老成,殊不知这副故作深沉的样子在男人眼里有多矫揉造作和浮夸。
“今天我和你的事,别告诉陈希治。”刘子瑞故作深沉的吐着雾。
林舒平半响噗的一下乐了,他真的很少这么乐,他们一起靠在水槽边,林舒平大笑着说你怕他啊,你被揍老实了,那你还敢操我。
刘子瑞几乎瞬间就僵了,立刻阴翳的盯向他,他无法不承认就是因为不敢正面再挑衅陈希治才想出堵人的办法。
反正陈希治没出息,和婊子交朋友。
男孩气势越发的弱,刘子瑞并没有林舒平高,也没有陈希治高,他干瘦的身体注定被小牛犊一样的陈希治按在地上打的满地找牙,所以他用香烟武装自己,显得那么的老成,不好接近。
林舒平堆笑着说行,他当然管不着这些有的没的,反正不管他们谁打死谁,挨操的都是他,收钱的也是他。
哦,不对,陈希治不给钱。
林舒平从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想起这兔崽子白天时紧张兮兮的交代自己一定要做戏做全套,千万不能忘了台词。
“你再重复一遍,你是我什么?”陈希治不放心的看着他。
“小叔。”林舒平烟灰一落,已经是十足十的不耐烦。
林舒平看着旁边刘子瑞吞云吐雾的样子,突然有些好奇,他禁不住的想问他陈希治会不会抽烟。
会吗?那个傻了吧唧的小孩儿,连脱他裤子都要征求同意。
想法只猜了一瞬就落空,杂七杂八的东西记多了就会累,林舒平已经够累了,所以他只是吐出个烟圈,把对店里那个赖皮小男孩的好奇持续了一秒。
刘子瑞站正,嫖资是他攒了好久的,自然不能白白浪费了。
与他的指奸技术比,刘子瑞真枪实弹的样子太逊色了些,没有什么愉悦,也没什么快感,鸡巴插在屁股里只有狠命的撞。林舒平难忍地撑在水槽边,膝盖微微发抖,他不住的呻吟,是极有职业素养的婊子式,眼睛微翻,舌头耷出来一些,男的都傻,只要他肯做,就没有人不会相信。
林舒平的另一只手还在夹烟,他颤着身子把烟雾含进嘴里,刘子瑞就在他身后像狗一样激烈干他的逼,他被撞的好抖,烟灰落下去,微弱的火光扑灭在湿润的水槽。
“艹……你他妈慢点……”林舒平捱了会儿忍不住低吟出声,身后那根公狗一样凿进去,毫无章法,把他腿根撞得又酸又疼。
刘子瑞显然没陈希治在这事儿上天赋,他的鸡巴很细,所幸林舒平屁股够紧,不然实在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林舒平和他没什么话说,这个人也确实没有陈希治带给他的快感更强烈刺激,他忍耐的撑在水槽边。
刘子瑞结束时往他屁股里射了一泡很稀薄的精液,一看平时就没少手淫,林舒平皱眉,强忍着不适把裤子提上了。
“别告诉陈希治我操过你,你最好记住我的话。”
出了校门,刘子瑞只扔下这么一句匆匆就把他甩了,学校几乎没什么人了,除了值班的门卫和下晚班的路人,林舒平翻个白眼呸一声往回走。
谁他妈管你们小孩过家家的事儿,老子是卖淫的又不是幼儿园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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