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反应,就被沈昶摁在枫叶树上吻住。
“呜……你怎么在这里……啊嗯……”
沈昶攻势是从未有过的凶猛,他的舌头在口腔内一一扫过,姜与酒舌尖被舔的发麻,身子半软,身上沐浴露的甜橙味也好像成精了一样充斥姜与酒的鼻尖。
“酒酒……”沈昶低喘,轻声呢喃爱人的名字。
姜与酒感觉涎水划过下巴,滴在他的锁骨上,顾不得擦,却有空接他的话,“嗯……”
沈昶扒下了姜与酒的牛仔裤,捏着他柔软的屁股,“这里,没有监控。”
“那也不能……”姜与酒拒绝还没说完,沈昶已经舔上了他的阴茎。
“你……啊……”姜与酒吓得发出甜腻的呻吟,好大一声他自己都傻了,连忙捂住嘴,在野外做这种事的刺激感胜过阳台和厨房。
沈昶低笑一声,他的阴茎也跟着颤,“酒酒,可要小声点。”
姜与酒往后腿,后面是枫树,树干粗糙,摩擦着他的后背和脆弱的大腿,一点退路也没给他留。
他给沈昶口过不少次,却是第一次被沈昶口。
男人五官轮廓分明,是任谁见了都忍不住心动的,此刻把姜与酒肮脏的性器含入口中,嘴被撑得微微变形,眼也有些发红。
他技巧不是很熟练,却要比姜与酒第一次好得多,时而舔时而吸,最后甚至还来了个深喉。
刚开个头姜与酒就把持不住射在他嘴里,沈总依旧是不拘小节,一口咽了下去。
姜与酒看的脑中一片空白,甚至有种那不是自己的鸡巴的感觉,爽的发麻,恍然有点明白为什么沈昶那么热衷操自己。
“酒酒,傻了?”男人声音沙哑,眼中情欲如火,把姜与酒灼烧的理智全无,姜与酒也红着眼,摇了摇头吻上了沈昶的唇。
冷风飒飒,姜与酒感觉腿凉快极了,他拉了拉沈昶的衣角,破为委屈道:“冷。”
沈昶没打算在这做下去,要给他穿裤子,少年却直接挑开他的皮带摸上了他坚硬的阴茎,“要你的鸡巴,烫的。”
圆眼半眯,红唇水润,好听的嗓音说着最低俗的情话,冲的沈昶脑子发昏。
“乖,别急。”沈昶把手插入后穴,速度快又急,逼得姜与酒站不住,全靠沈昶搂着他才没跌下去。
水声越来越大,粘腻暧昧,若是此刻有人在两米之外也能听清二人做的苟且之事。
可他们不在意,后穴水越来越多,沈昶扶着阴茎一点一点进入,姜与酒急得厉害,主动往里面套,猛地一下全都进去,疼得他自己阴茎软了一半。
沈昶心疼捏了捏他的小脸,“多少次了,还那么紧?”
“啊……不,不紧……嗯……好爽……沈昶,快点……”
姜与酒亲着沈昶的下巴,猫似的轻飘飘点一下又一下。
沈昶再也克制不住,抬起他的双腿如打桩一下快速抽插。半月之久的契合,沈总技术突飞猛进,顶着姜与酒的敏感点九浅一深又九深一浅,来来回回折腾的少年早忘了该小声一点,舌头都伸出来半截没收回。
沈昶咬着那半截舌头,吻了片刻又撕咬少年的乳头,原本深陷的两点如今挺立着,沾了口水晶莹剔透,好似两颗红豆一样。
不多时少年双乳一片狼藉,阴茎吐了好多白色粘液,身下也喷出了大片水,浇在阴茎上滚烫炽热。
沈昶憋着没射,等着少年射够了三次,才握住他的阴茎,低声道:“酒酒,该养生了。这次我们一起射。”
姜与酒昏昏沉沉的脑袋都要爽上天了,却在听到一起射的这一刻清醒过来。
他含恨看着沈昶,心中忍不住骂该死的男人。
每次都玩这出,迟早给他鸡巴玩出毛病来。
姜与酒射了三次持久度好高了不少,粉红阴茎却还是被憋的紫红沈昶才大发慈悲让他射出来,连用着沈昶自己的精液,涌入他的穴中。
滚烫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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