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是浓稠的黑,浴室却暖的发亮。
野外的沈昶难以控制,姜与酒愤恨的踢了了沈昶两脚,不轻不重被沈昶握住。沈昶捏了捏他白嫩的脚心,任劳任怨给他清洗。
姜与酒疲惫极了,按照沈昶的开车速度,他完全是穿越到了一个本里……
好累,比上班还累。
沈昶注意到姜与酒迷茫的眼神,忍不住又想亲他,被姜与酒抵触拍了一巴掌,“今天不行了。”
沈昶委屈:“只是亲一口。”
姜与酒敷衍亲了一口他的下巴,“行了继续洗吧。”
尊贵的像少爷一样。
沈昶却甘之如饴,美滋滋抱起少年带他休息。
沈昶搂着姜与酒的腰,在他耳边轻声道,“酒酒,我妈要过生日了,你能跟我一块去吗?”
姜与酒捂住那只无辜的耳朵,这种话你不能大点声说吗?
“我不想去。”
沈昶双眼黯淡,面上可怜的看着姜与酒,搂腰力道加重,腰上软弱好捏极了,“可是大家都觉得你是单身,我连个名分都没有。”
姜与酒懒懒散散的,对他的撒娇已经不是很心动了,“你说我是你包养的。”
沈昶见这招不管用,把脸挤到姜与酒脖颈,“不行,酒酒,我们是要结婚的。”
这是他的敏感处,稍微吹一口气就会引起全身颤抖。
“结婚?沈昶……”姜与酒刚想拒绝,一想到这又不是他自己的世界,“我愿意。”
沈昶双眼发亮,“真的吗?那我们,我们,我们领证。”
姜与酒一想到这不是他的世界,想到沈昶可怜的经历,善心大发,“领,你妈生日我也去。”
沈昶看他乖巧模样心里的魔鬼疯狂作祟,鸡巴硬的跟铁棍一样杵着姜与酒,但他没任何东西,搂着姜与酒满足睡觉。
半夜,一只手突然从床上翘了起来,本该睡觉的沈总突然睁开了眼。他双眼发亮,由于抱着姜与酒不得翻身滚动,谨慎思考了一番。
他打开手机。
凌晨四点,李文睡得正香,突然被boss专属铃声吵醒。
非正式工作沈昶是不会给他打电话的。
他睡眼朦胧,但敬佩接起电话,“喂,沈总。”
沈昶说话声听起来很激动,但故意压抑着:“李文,我告诉你个秘密。”
李文觉得自己兢兢业业多年终于被肯定了,但忍不住推辞,热泪盈眶道:“沈,沈总,您,您不必这么信任我……”
沈昶想起来这件秘密,一个激动声音没压住,“我明天就结婚了。”
李文:……
李文冷漠:“哦。”
沈昶被姜与酒挠了一下,怕吵醒他又压低声音::“你不高兴吗?”
李文打了个哈欠,“沈总,没有别的事我挂了晚安。”说完根本不给沈昶机会就挂了电话把手机关机。
沈昶忍不住又打过去好几次都没打通。
他决定给他沉睡的老父亲报喜,“喂,爸,我告诉你个秘密……”
“滚!”
转天,早睡八点,一个姜与酒本该沉睡的时间,沈昶把他拍醒,“酒酒,该起了。”
姜与酒茫然的看着沈昶,现在还有什么能让他非起不可的事情吗?
“我们今天领证!”
“领什么?”
“领证!”
“领什么证?”
“结婚证!”
噢,对,他昨晚答应沈昶领证。
姜与酒被迫爬起来,洗漱,穿上由沈总亲自挑的白衬衫,吃饭,坐到沈总价值百万的车里,睡觉。
沈昶没亲自当司机,他怕自己高兴疯了出事故。
民政局九点开门,两个人到的时候才八点四十,今天7月16日,也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刚到地沈昶就把姜与酒拽了下来,这里只有他们两个站着。
沈总苍蝇搓手,兴奋等待。
姜少爷昏昏欲睡,半眯着眼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