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楼翳狂暴的暴戾欲望更上扬到高涨,将他的赤红的瞳如火烧成海一般卷席而来。
他反手一巴掌,直接掴在那抽搐不止的阴阜上,掌心更是扫到昂扬的肉柱,拍出一记粘腻的沉闷声响。
“又要去了…啊啊啊啊啊!!”白上渊高潮未止又再次被送上濒死的边缘,柔软濡湿的屁瓣在地上弹抖得传出清脆皮肉的拍响声,在死寂血腥的殿内放大回荡,余音不断。
看得楼翳凌虐欲更是暴涨,猛地俯头而下吮咬住那雪白胸膛前的两颗樱桃,舌中带了一根细针,直接刺入那乳尖柔嫩的孔洞上,蜇刺起来。
“啊啊啊啊啊——”
白上渊被刺激的乳头乱冒,两只穴眼更是疯狂抽搐着,肉柱失禁般喷洒出前液。
狰狞的巨物忽的从穴口撤出,拖出大量银丝花汁喷贱到地上,犹如被火烧融化的脂花。
楼翳双手又将臀肉用力一掰,腰腹往下挺进,沾了阴穴淫汁的巨物毫无预警地滑入后穴。
挺胯动作一举顶到了肠肉深处,疯狂的挺动起来,又急又猛,暴戾非常。
白上渊只觉得自己浑身淫窍都要被打开来,热潮在后穴中翻涌,女穴被三指插入,勾指挖弄。
双穴再次极速地被肏弄至软透烂熟,就像是掉进了高潮的深渊之中。
见其双目失神,脸色潮红,一副爽得吐出半截舌尖,楼翳眸底发沉,顺着那湿热的舌身,上下狠狠地嘬弄了几下,便舔过了殷红的下唇。
“唔……”
吮到其涎水止不住地从往唇角淌下,银丝相互交缠,拉出淫荡的丝线来,楼翳稍稍退开,便是叽笑道。
“淫奴倒是销魂,连刚死的小情人都抛却脑后了?”
淫药未过又濒濒高潮,白上渊已是目光迷离,头脑昏花,没有应答就又换来一记重如入魂的顶撞,穴肉淫液喷涌,直接射到了远处地面,溅起了零星血花,再跟满地的血水交融,如肆掠城后凌乱血肉不堪的妓窖。
倏然,楼翳自舌尖取出细针,指间捏住便抵在那阴穴顶上被嫩红外皮包裹半身的肉蒂。
白上渊银发披散,汗水淋漓,狼狈地狂摇起头,哀求道。
“不…不要刺进来!”
针尖只稍稍触到那蕊豆顶端,双穴的内壁皆被吓得猛然一绞,像是被惊扰到的羞怯草,却还是顶不住那针口猛地一插。
旋转着往小小的硬肉刺戳而去,随着后穴的抽插,细针在短短时间内便已在珠肉上扎了好几圈。
脑袋一空,白上渊的后腰旋即高抬,两脚足尖点在地上,足弓用力弯曲,在最高点上狂颤痉挛。
楼翳将细针往外一抽,再在精准地在蕊豆上的一处极为细小的孔洞弹入。
如被肉刃抽插的动作,肉蒂被插得郣肿起来,几乎鼓胀成一颗被掰开了外皮的龙头肉。
随着下体每一处都被奸淫着,白上渊就像是被活生生钉死在地板上的蝴蝶,夹在钉与地面中间,被一波波的高潮冲刷着下体。
雪白的双腿大张,凌空地用力勾住楼翳精壮的腰腹上,后穴失控地被狠力肏干,被开苞的阴洞也失控的飈射一股股尿水,那蕊豆被刺一次便也跟随着抽搐潮涌一次。
不知肏干了多久,楼翳便直接把其当作人肉尿壶般,在阴穴里灌满了精液和黄汤,把宫口瞬间填满,白上渊的下腹也以肉眼可见地胀成了五六月怀胎一般。
“好烫…好胀……”
被楼翳抱起,如小孩撒尿的姿势被抱拉着双腿大张,白上渊的意识已是浑浑噩噩,只感觉浑身也被一股热烘烘的火团包裹,下体更如在烫红的热柱上磨蹭着。
肉刃仍然堵在被灌满的穴口处,残忍地笑道。
“好好地含着本尊的尿水去到鬼界,跟那些鬼兵们好好玩耍吧,若是在此前过程中敢流出一滴,你的蕊豆等着被刺成一团烂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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