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翳周身暴戾气息骤起,嘴角勾起了一抹杀戮的笑意。
掌中黑雾凝成一条黑蛇猛然钻入了火翼的脑袋里,剧痛即从脑子里炸开,跪在地上的火翼更是被无形力量抬到了半空。
“敢觊觎本尊的人,就该死。”
话落,正要动作时手臂却被一只冰冷的手握住,楼翳目光锁定了被抱着一腿的淫奴,投去冰冷的凝视。
“放了他……”
白上渊侧头无力地埋在他怀里,眉头微蹙,面颊泛红,吐息间带着湿润的气息扑在楼翳领口大开的壮实赤裸的胸膛上。
清冷如仙的脸显得虚弱却又充满情欲的气息,身旁的魅艳妖女也不禁吞咽了一下。
楼翳凝视片刻,赤红的眸底像是酝酿着另一场狂风恶浪。
下一瞬,他忽然低头,粗暴地叼住了白上渊雪颈侧的嫩肉。
犬齿裹着热腻的涎水,锋利地咬刺了颈上的皮肉。
白上渊被痛麻木了,神色昏沉,双目轻眯,刚经历完高潮的双穴当即又翕张起来,嫩红肉蚌一吞一吐,流出了晶莹的汁水。
魂体的血气寒冻得如在刀锋上舔舐,可楼翳仍然强势地追逐舌间蔓延开来的血腥,大手抚上那囊袋下湿漉漉的女穴,嗤笑道。
“一个连自己都救不了的又凭何让魔尊改变主意?况且这般不听话的淫奴,更该死。”
白上渊忽被掀落在地,殿中随之狂风骤起,重重黑雾铺天盖地地笼罩下来。
殿内延到殿外传来的惨叫声始起彼落,呼吸间尽是腥雨溅起的臊气。
“……住手!”白上渊双手撑地,眼前视线尽数被浓厚的黑雾遮挡住,他便只能盲人摸地,却沾染了满手的血腥。
脑海中忽然浮现满山的苍松高耸,轻轻摇曳着的茂密枝叶,一个男孩与一条黑色翼蛇就流连在山林深处。
四季更替,风雨交融,他们的日子如同山林中的溪水,清澈而恬淡。
一切的静好却定格在了残酷的寒冬,小男孩眼睁睁地看着与他岁月相伴的黑蛇被仙人打成重伤。
男孩身下同样血色蜿蜒,却还是倔强拖着受伤的残躯往前爬着,朝黑蛇被带离的方向愤力伸手,指节不断颤抖,眼前是溅起的血色,黑雾与金光缠斗至败后被风雪无情地掩盖。
如梦似幻之境与现实重叠。
混乱的记忆交织之间,他脑中嗡鸣着那个小男孩凄厉地恸哭,撕心裂肺仰天大喊着的那个名字……
……
黑雾如潮而动,楼翳的赤瞳如血夜孤狼,暴戾的杀气紧锁在白上渊身上。
旋即,浓雾之间忽然袭来四道冰冷的锁链,缠在白上渊身上,啪嗒一声,金锁就拢扣在其双手上将其牢牢禁锢在头顶上。
楼翳赤眸倏然近在咫尺,只见他压身而上,一把捉住白上渊无力挣动的手腕,雪白湿泞的长腿被抬起,楼翳胯下一顶,狠狠的往吐着潮红的阴穴贯穿戳刺。
“呃啊——”里面的薄膜直接被捅穿,白上渊瞳孔放大,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是直接被破开了宫口。
丰饶的肉蚌一下子被撑到了极致,宫口的嫩肉被挺撞不休,不出片刻就像是被捣烂成一团和稀花泥。
巨棍顶入顿了一瞬,便是悍然重捣,花肉被抽插的外翻又褶入,整个下体都狂乱地抽搐起来。
楼翳一手探下,捏扯住抽搐不止的蕊豆。
白上渊腰身颤动,悲鸣着。
“别扯…哈啊…别……”蒂珠早已被淫药泡开,敏感到了极致,肉蒂更像是急促呼吸一般在指间剧烈抖动。
不消片刻就被挺弄得双穴潮喷,被忽视的肠壁不断分泌出肠液淫汁,随着楼翳的冲撞之下,后穴磨蹭的地上尽是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