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姿势更深,在肏到内壁一处地方时,白上渊浑身颤抖不止,肠壁层层紧缩像是要榨紧他的硬物般。
楼翳就确认了那是他的敏感处,调整了一下姿势,把白上渊弄成跪姿,他从后而入,接下来便是直接冲着那处软肉狠狠撞击鞭挞,穴口被他肏得翕张。
“够了…嗯…够了啊啊啊——”
双手被束在身后,挣扎无果,倒是腰身扭得像水蛇一般摆动着,好一幅活色生香的美人画。
“肏爽了?嗯?”楼翳捏住他的下巴,勾唇问道。
然而白上渊此时已经无力回答,但那娇穴不断吸吮着他的肉柱,交合之处像是着了火似的,已经不用多说。
楼翳持续猛力搅动着壁肉,像是要把窄穴肉膜扩张,那剧烈的抽插更似是要把囊袋强塞入面里似的,把他撞得半空再重重压下,已被操开的肉花仍然不断地喷发着花汁。
雪白的臀也被撞得啪啪作响,溢出来的晶莹淫液都捣出了泡沫丝状,一起一落下,如狱海中浮沉。
白上渊只觉得自己快要被肏成一滩软烂的花泥,下身彻底被打开,如同一个滚烫的肉套子任由其暴力撬开,疯狂磨擦。
跪着的双腿无力被托起,再次变换了姿势,这次他仰躺在石床上,雪白的大腿并拢在一起,似是要把撑大的皱口再紧合。
巨大的柱身就挤入大腿中间,“真紧……”楼翳叹息一声,精准地找到那个穴口,齐根没入,狠狠地凿弄进去。
“不…不要了…嗯……”
白上渊眼前一片迷蒙,直到被吮去泪水,才知道他竟是被肏哭了。
他似乎被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弄得神智不清,言语已是不管不顾。
“太快了…啊…不行了…停下来……”
楼翳勾起一抹嘲讽地笑意,他本想着就这么肏下去,这人会不会被他肏得魂飞魄散。
可是想到日后这身体还可以用来发泄也还不错,就当作是把凡间名器纳入收藏之中。
感觉到白上渊内壁剧烈颤抖收缩着,楼翳就知道他又要去了,当即双手揉搓了几下他的两瓣雪白的屁股,便开始激烈肏起来。
狱海翻涌之中,回荡着野兽般的啪打响声,楼翳眼底一片猩红嗜戾与情欲交织,白上渊悲呜不断。
“好硬…好烫…嗯…啊……”
“又要去了…停下…啊啊啊啊啊——”
待他已疲累的肉柱再次冒出稀水般的白浊,楼翳便狠狠发力,粗大炙热的肉刃往最深处顶去,然后痉挛着向那几欲被肏烂的肉花喷射出大股的精液。
“啊啊啊……”
被那大量的精液再次冲洗着肉壁,白上渊穴口一紧,达到极致的高潮时,分泌出的肠液也淋到那男根之上,像上岸的鱼濒死般抖动着,浑身战栗不停潮喷。
“好烫……”凝白清冷的面容已被泪水浸湿,银发散乱与楼翳垂落的黑发交缠到一起。
楼翳意犹未尽,抬起那白嫩的长腿,温热的舌头舔过内侧,嗅到了翕张淫靡的穴口里散发着甜蜜的芳香,如同春雨过后被滋润过的花海,同时把白上渊胸口如胭脂般的乳晕捏到指缝间。
“不要了…不要了……”
楼翳轻笑一声,红眸却在情潮过后又转瞬阴霾,把昏昏沉沉的白上渊翻转背躺,大手扯起他的长发,冷冷道。
“你到底是谁?若不肯说真话,本尊直接在这石床上磨烂你的乳头,或者把你的后穴肏成一团烂肉,本尊倒想看看这魂体能否能自我修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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