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楼翳的威胁,白上渊脑中仍然一片空白,只觉得后穴传来红肿火辣的痛,稍稍一挣动就会牵扯到浑身酸痛。
胭红的乳头被狠狠压在石床上,长发被扯痛,使得修长雪白的颈脖强迫上扬,展露出自身脆弱的致命处。
这如玉的肌肤也已被染上朵朵红晕,在灰黑的石床上躺着就如同一颗新鲜的蚌肉中被挖出的乳白蚌珠,淫糜而透亮。
“哈啊……”唇瓣微启吐出热腻的气息,似是高潮的余韵犹在。
光是看着就想再次把蚌珠捏在手心亵玩。
楼翳见他已然失神,要是再刺激他说不定又凭空消失,不知所踪。
要是这欠肏的模样被谁看到,说不定就都的被肏烂成肉壶了。
想到肉壶,楼翳突然又想到什么,召火翼前来。
……
“这…就是尊主要找的人?”火翼愕然的看着那躺在淌满血泊残肢的石床上的人。
眼睫带泪,银发披散,只简单地披着一朦胧的透薄衣,下面衣摆大开,隐约地露出一双遍布捏痕的白皙大腿,里侧好像还流淌着一缕缕粘稠的浊精。
一看就知道被狠狠揉躏过,而且还不止一次两次的那种。
“你见得到他?”楼翳半躺在不远处的软榻上。
跟白上渊的惨烈狼狈相比,楼翳身穿墨黑金纹的华袍,外披宽大的雪狐貂裘,漆黑如缎的长发迤逦到沉木香紫檀木合并成的软榻上,上面还散落着各种世界难寻的珍宝和珠石,还未算上这悬浮在狱海中央的底座皆用一石难求的紫耀石砌成。
高贵而奢糜。
火翼暗自腹诽着天道不公,脸上依然是少年稚嫩的笑意。
“回尊主,他虽是魂体,可狱海之中万灵可见,差别仅在于其他人能否触碰得到。”
“你试试碰他。”
“……”
楼翳神情慵懒,却语出惊人,处事圆滑敏锐的火翼也禁不住愣了片刻。
这话是要他真的去试呢,还是威胁他?
火翼抽了抽嘴角,思绪万千也没得出个所以,直到看到楼翳不耐蹙眉,火翼只能小心翼翼地迈步而去。
走到石床边缘,火翼再次偷瞥一眼楼翳,见其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的举动。
看得他背脊都有些发凉起毛。
就在他正要朝白上渊的手背摸去时,一道黑雾猛地袭来。
火翼早有准备,即收回手飞身后退,与此同时石床上的人被黑雾包里,转瞬就被拽到了软榻之下,下巴就被楼翳捏在手里。
“尊主恕罪!”火翼被强大的压力压到单膝跪在地上双手撑地不敢妄动。
楼翳未有应答,只是沉默地摩挲着掌心的脸颊,像是在抚摸着一个冰冷毫无温度的白玉一般,可待捂得久了,便会吸收主人的体热,随着主人的温度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