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六七点,太阳西斜时,他们又排着队被赶回房间,“砰”地一声,大门再次锁上,单间里陷入了黑暗。
这个点他肯定是睡不着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在脑内疯狂搜寻过去的记忆,一丁点的角落都不放过,却依旧想不起任何事。
虽如此,他仍坚信自己没有犯罪。思来想去,他觉得这里很可能是某个黑色地下组织,甚至处在境外,而他是被以非法手段带到这囚禁的,目的不明。
那么现在要做的,就是静观其变,再找到机会逃走!
带着这样的想法,他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大概睡了不到一个小时,他被铁门打开的声音惊醒了,昏暗的房间里,他看见门口逆光站着一个男人,带着将整颗脑袋都包裹进去的头套,只露出眼睛鼻子和嘴巴。
男人长得相当强壮,身高超过两米,手臂和大腿上肌肉虬结,唯一用于蔽体的布料是一条黑色的三角内裤,里面包裹着只看一眼就能让最有经验的妓女都不自觉吞口水、下面流淫液的硕大鸡巴。
他同样吞了口口水,当然,不是因为欲望,单纯出于对自身安全的考虑。
他迅速翻下床,抄起唯一能当武器的椅子,紧盯着男人的一举一动,用大声喝问抑制内心的恐惧:“你是谁,要干什么!”
男人眼神空洞,嗬嗬喘着粗气,“砰”地关上身后的门,将光亮阻挡在外,也阻挡了他想趁机逃出去的心思。
他举着椅子,面上看着淡定,其实后背已被冷汗浸湿,男人如果真的要攻击,以两人的体型差距,他最多只能护住要害处不被伤的太重,而手里这把椅子,不过就是个摆设。
果然如他所料,下一刻男人就冲了过来,在他挥动椅子前就将其一把拍开,像拎小鸡一样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拎起,又在他处在窒息边缘时将他正面向下惯在床上。
他的脸摔进不甚柔软的被褥里,肚子磕到床沿上,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再加上喉咙的疼痛,让他不住地干呕咳嗽。
他知道不该背对敌人的,但实在起不来身,或者说起来了也没用,只会被更暴力地对待。
男人在他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中从背后压上来,用整个体重将他压进床铺里,他以为要被打了,挣扎着用双臂护住最脆弱的头部,却不想男人只是粗暴地扯下他的内裤,也是他睡觉时唯一被允许穿着的衣物。
男人的手劲很大,“撕拉”一声,那条可怜的灰色内裤就变成了破布条,两瓣浑圆翘挺的臀瓣立时暴露在空气中,臀肉弹出来时还颤了颤。
他被男人这不按常理的操作搞得愣了一下,没有意识到更大的危机即将到来——男人不知何时也扒下了自己的内裤,如婴儿手臂粗的紫黑鸡巴怒张着,马眼处粘稠的腺液拉着丝向下流淌。
龟头戳刺在他因常年不见阳光而显得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一片湿漉漉的水痕,他明白即将要发生什么时已经太晚了,男人的大手毫不留情地分开他的臀缝,那其间从未被使用过的屁眼甚至也被拉扯开,然后被凶器一般的大鸡巴毫不留情地贯穿。
“呃啊啊——!!”他惨叫出声,眼泪鼻涕一齐流下来,屁眼如同被撕裂般剧痛。
身后的男人毫不在意他的惨状,抓着他的两条腿提起他的下半身,鸡巴一捅到底,破开脆弱的肠道,在紧实的小腹处顶出一个突起,接着整根抽出,又重重顶入。
”啊啊啊……啊呜,不要……放过我……呃啊啊……救命……“他逼迫保持着上身趴在床上、腰腹和双腿都悬空的姿势,惨叫着求饶。
男人却仿佛听不见一样,机械地重复抽插的动作,速度逐渐加快,嘴里也发出舒爽的吼声。
在如此猛烈的进攻下,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抓紧身下的床单,哭的满脸泪痕。
为什么,我明明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要遭受这些!
呜呜呜,救命啊,谁能来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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