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渊扇元青屁股,他感觉自己快到了,龟头涨硬,埋在元青的子宫里快速抽插:“喜欢吗,元老板!对面楼上可都是你的下属,往外一看就能看到你趴在玻璃上被我操得喷水,是不是很兴奋啊,嗯?”
对面的楼也是顾家的产业,灯火通明,时不时有身影路过窗边。
从渊没关灯,虽然套房在顶层,但只要有人抬头,就能看见激烈交合的人影。
或许有人会拍下元青淫乱的照片,然后所有人都会知道,顾家的主母在男人死了之后饥渴难耐,被人操成这副淫态。
也有可能看到的人知道那是顾家掌权者,不敢声张,只敢对着元青在窗户上挤压得变形的雪白胸乳和嫣红的乳头自己撸。
元青被撞得双乳挤压在玻璃上又离开,意识模糊中听到从渊的话,瞬间小腹抽搐,又要高潮了。
从渊压着她的腰腹,用力挺弄几下,然后全都缴在了元青的子宫里。
“呜——射满了......好撑......”
从渊故意按揉着元青被淫水和精液撑得微微鼓起的小腹,又不退出来,让元青被尿意逼得哭喘。
他玩够了才退出来,元青失了力,一下子跪坐在地上。
元青的子宫被玩了太久,都合不上了,精液和淫液的混合物瞬间泻了出来,在地上积了一滩。
元青的脸侧还倚靠在玻璃上,下身失力跪坐在一滩淫靡的混合物里,表情失神,眼神没有聚焦,微张着嘴喘息。
红绳把花蒂磨得熟透了,整个花穴都被操成了熟红,小口合都合不上,还在汨汩流着含不住的精液。
元青缓了半天,想站起来,又浑身无力。
从渊见她稍稍清醒些,过去把她抱起来,往大床的方向走。
元青说:“帮我把绳子解开......都快磨破了,我明天还要开会......”
“等等,你干什么,我没力气唔——”
从渊把她放在床上,但是紧接着自己也俯身压了上去,把她双腿弯折起来,手指伸进花穴,扣挖了几下没流出的精液,很快发现根本流不尽,干脆直接挺身没入,顺便堵住了元青嫣红的嘴唇。
从渊推着元青侧过身,自己也侧躺在元青背后,捞起一条腿,直接插入被操得柔软水滑的花穴。
这个姿势方便他抱住元青的上半身,把她牢牢抱进怀里。单看上半身,算是个温馨的姿势,但是下半身的动作一点也不温馨。
元青想推开从渊,但是胳膊被从渊揽着,一点也动不了。
没有刚才那么激烈,像是整个人浸泡在温水般的快感里,但还是让元青止不住地喘息:“不要再......嗯......不要再弄了,我要睡觉......”
从渊下身一边抽插,大掌一边揉捏着元青雪白挺翘的双乳,亲了亲她的侧脸,说:“没事,你要睡就睡,不用你动。”
元青怎么睡得着,都快气笑了,但实在太过困倦,只能任从渊为所欲为。
身下传来的快感酥麻绵长,元青也分不清到底是被操晕了,还是睡着了。
但是直到第二天睁眼,她撑着酸痛的身体想起床,又推不开从渊拦在腰上的手臂。
元青感觉身下充满饱胀的感觉,以为是昨夜花穴被使用过度了,低头才发现,从渊的阴茎还深深埋在花穴里,插了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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