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青刚高潮了一次,从渊就又在花穴里小幅抽插了起来。
“等等!慢一点,让我休息一下......”
从渊没管她。元青是高潮了,他硬挺炽热的阳具还没释放。
元青每次高潮完都变得特别敏感,这个时候听她说的就亏了,就应按按着继续操。随便捅捅,元青就会抽搐着再次高潮,然后因为承受不住连续高潮的刺激,变成缠着男人迷迷糊糊索取的尤物,除了快感什么都忘了。
从渊没退出花穴,保持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就站了起来,朝落地窗边走。
元青差点掉下去,慌乱搂住从渊的脖颈,在重力的作用下阴茎一下子顶得更深了,子宫口岌岌可危,马上就要被突破。
元青快要被这一下顶出哭腔,说:“太深了!会顶坏的,放我下来......嗯.......我要掉下去了......”
从渊故意没托住元青,让元青只能用力揽着从渊,大腿内侧的软肉贴着从渊的腹肌试图用力,但是又因为高潮后的失力和行走中顶弄的快感,差点掉下去。
从渊终于大发慈悲托出了她的屁股,但恶劣地让她低低地挂在自己身上,这个姿势让阴茎顶得极深,随着行走的颠簸,龟头还在不断往子宫口钻。
刚走了一半,重力下龟头一下顶开了子宫口。
小小的子宫一下子裹住了阴茎顶部,格外紧致湿热,吮吸着马眼,还在咕啾咕啾分泌着淫水,带来让两个人都要发疯的快感。
元青眼前炸开白光,哭叫:“啊啊啊啊——坏了、要坏了、不要顶了呜啊啊啊啊——”
小穴像是被操坏的水套,喷出一股股水液,溅湿了从渊的裤子,又淋漓地滴落到地板上,积起一滩淫靡的反光。
元青大腿抽搐,淹没在快感里,浑身失力,软哒哒靠在从渊身上,全靠从渊托着。
从渊扒掉了她堆在腰间、被体液打湿得乱糟糟的旗袍,把她按在冰凉的玻璃上,被红绳勒得挺翘的胸乳又在玻璃窗上挤扁。
元青没有一点反抗,短时间内两次过分的高潮让她整个人被冲晕了,变得晕乎乎的,头脑不清。
从渊捞住元青的腰,扇了一巴掌她雪白的屁股,说:“撑好了。”
然后就从背后位,用力地顶入,元青的屁股撞在他的腹肌上,发出肉体碰撞的“啪啪”声。
刚才元青的子宫已经被操开了,现在想顶进去轻而易举,讨好地吮吸挽留着从渊的龟头。但是从渊没有停留,把子宫操成了肉套,每次都整根抽出,拉扯着子宫的小嘴,又重重顶撞进去。
“嗯......嗯......被插满了呜呜......”
元青翻着白眼,发出意识不清的哼哼声,整个人都被操傻了。
她被顾钧维囚禁又调教了半年多,早就变成了依靠快感活着的淫物,被操一操就露出了本性。
元青上半身趴在玻璃上,冰凉的温度也没让她更清醒,腰塌下去,腿抖着几乎站不住,全靠从渊捞着她的屁股。
元青无意识地用手自己玩着乳头,揉捏拉扯,在玻璃上磨蹭,呻吟:“呜——又要去了,不要插了,要喷了——”
然后肉穴绞紧,又是一股水液从交合处涌出,顺着元青颤抖的大腿,留下淫靡的水光。
元青整个人湿淋淋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滑腻的触感让从渊几乎抓不住。
于是从渊边用力顶弄,边抓住勒紧元青股沟的红绳,向上提着。
浸饱了水的红绳瞬间更紧地勒住乳根和阴蒂,带来充血的快感,脖颈处的绳结也收紧。元青白眼上翻,咿咿呜呜,混乱地求饶,泪水糊在玻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