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啊!裴郎。。伤口。。伤口不要舔。。嗯嗯。。。”沈臻快羞死了,裴郎怎地。。怎地那么爱舔他,他小声呻吟着心里却有些高兴,裴郎这样是不是就不生气了?
床上的事裴寂从来不听沈臻的,将两条腿上的伤口都被口水清洗了一遍,裴寂才将人压在床上,吻上丰润的唇。
舌头猛地探入口腔,这次的吻与以往不同更为霸道与粗暴,让沈臻生出了要被裴寂吃掉的错觉。
“唔嗯。。。”舌头舔过上颚,沈臻轻颤了一下发出了一声闷哼,两人唇舌交缠着发出“啧啧”的响声,沈臻以为裴寂会做下去,裴寂却忽然抽离,哑着声道:“阿宝,沐浴完带你去用饭。”
“一天没吃,是不是饿了?”
裴寂摸了摸沈臻的脸,总觉得瘦了。
“好。”沈臻沐浴完用完了饭便困得不行,今天属实是累着了。
裴寂看着睡得正香的沈臻,轻轻吻了吻他的脸,而后拿出膏药小心翼翼地为他抹上,分明是自己强求人家留在身边,他居然还因着沈臻对他没有情谊而生气,还把人弄伤了。
“对不起,阿宝,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他向他道着歉,沈臻浑然不觉只是又往裴寂怀里钻了钻。
······
沈臻迷迷糊糊地醒来却不见裴寂睡在身侧。
“这么晚了,裴郎去哪儿了?”可怜的小少爷被今天这一遭弄得没了安全感,生怕裴寂是厌倦了他不要他了,穿上鞋只披着一件披风就往外跑。
往常他总是不爱穿鞋,每每被裴寂发现了就是抓着脚一顿蹂躏而后又去玩他的女逼和大奶子,直把他将床单喷湿,知道错了才放过他。
这样的次数多了沈臻也终于长记性了。
沈臻也不知这深更半夜的裴寂会去哪里,问了守夜的下人也只说不知道,凭着感觉他来到了常去的书房,那里正亮着灯火。
沈臻眼睛一亮,知晓自己没有找错。
“裴郎!”他匆匆跑进去,却见裴寂正拿着一碗黑漆漆的药往嘴里灌。
“不睡觉,跑这里来做什么,更深露重的也不怕着凉。”裴寂不动声色地将药给了小太监,示意他快走,旁边的下人也听话,点燃了暖炉便告退了。
沈臻却一把抓住小太监,不让他走。
“裴郎,你是不是生病了,怎么在喝药?”小少爷眼眶泛着红,想到裴寂往日微凉的躯体,想来就是身子不好,所以身上总是凉凉的。
“没有。”裴寂叹了口气,破天荒地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不过是调理身子的药。”
“都要调理身子了,那必然是生病了!呜呜。。裴郎。。我不要了你死。。。”他哭着扑进裴寂怀里,哭得抽噎。
“笨蛋,真的没生病,也不会死。”裴寂有些无奈,好想知道小少爷的脑瓜子里都在想些什么,怎么喝个药就给自己判了死刑。
“那究竟为何吃药,裴郎,阿宝担忧你,才。。才问的,告诉我好不好?”他挤着自己的大奶子去蹭裴寂,柔软的奶子隔着衣物在身上滑动。
小婊子又用这一套来撒娇,裴寂在大奶子上抓捏了一把,将人扛在肩上便走了出去。
“也罢,今日就让你瞧瞧。”
沈臻被摔进床里,脑袋晕晕乎乎地爬起来,就见裴寂站在床前冷着一张脸在脱衣服。
裴寂的身材很好,看着纤瘦的躯体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腰腹紧实有力却鲜少有用到的机会。今日似乎有些不一样,沈臻屏着呼吸看着裴寂在他面前脱下裤子,笔直修长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视线缓缓往上移,在裴寂的跨间,竟垂软着一根粉色的大鸡巴。
那鸡巴形状客观,还未勃起便有人的手掌那么长,两颗卵蛋也十分硕大,鼓鼓的不知道里面藏了多少精液。
“你。。你。。。”沈臻结巴着说不出来话来,裴郎竟不是太监,下面还。。还那么大!
“怎么,害怕了?”裴寂慢步走到沈臻面前,随着走动大卵蛋与大鸡巴也随之晃动,鸡巴停在沈臻的面前,他这才看清,两颗卵蛋上竟是有着几道刀疤。
“裴郎,你痛不痛?”他伸手去触碰卵蛋上的伤疤,鼻尖有些发酸。
裴寂指尖微蜷,而后又放松过了一会儿才说:“已经不痛了。”
“只是伤到了这儿,怕是不能给小少爷带来极致欢愉。”裴寂摸了摸沈臻的脸,想起太医说的话,他当年伤的太深又没及时医治,怕是治不好了,如今便只能喝药调理,抱着一丝侥幸的心态,或许多喝几服药,就好了呢?
沈臻自是知道裴寂说的是什么,脸颊漫上两朵红霞,微微瞪了裴寂一眼“裴郎,你明知我并不在意这些,只要能与裴郎一块儿,阿宝就开心。”
不过,裴郎的真的好大。
沈臻呆呆地看着眼前垂软着的大鸡巴,身下的女逼竟不自觉地开始流出了水液。
“哈。。。”好想。。。好想尝尝这根大鸡巴是什么味道。
“裴郎,我想吃你的阳物,可不可以?”
小少爷眼里对他鸡巴的崇拜裴寂自是看得一清二楚,可这鸡巴不过是个中看不中用的,沈臻若发觉无用,不喜他了怎么办。
“不可以。”
他强硬地拒绝,小少爷却不听话了,直接张嘴将鸡巴含进了嘴里。
“你!”裴寂手按在沈臻的脑袋上想推开却又怕伤到了沈臻。
温暖湿润的口腔裹着软绵绵的鸡巴,没有勃起却已经塞满了整个嘴巴,不知道等勃起那天小少爷还能含进去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