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卧房。”
想了想,又急促地强调道:“听到没有?别在这里,我不…喜欢。”
程久听了他后半句,才停住动作,目光在他濡着湿汗的脸上转了一圈,不知想了什么,竟当真很温顺地把手指撤了出来。
“好,我们进屋去。”
与此同时却一沉腰,伞冠抵着穴壁的凸粒,一寸寸地顶进师尊湿热的阴道。
霜迟猝不及防,“啊”地低叫出声,慌忙用手抵住他的胯骨阻止他的入侵,严厉道:
“程久!”
他以为程久还要在这里再来一次,不由有些动了真怒。程久却掐着他的腰,带着他慢慢站了起来,温声安抚:
“师尊别生气,我们现在就进去。”
一面说,一面捉着他的手去开门。
霜迟这才知道他的意图,怒气消散,脸却倏地红了个透:“你……”
“快呀。”程久在他耳畔哑声喘息,缓缓摆胯,带动鸡巴在他湿逼里搅弄,又伸手下去拧他勃发的阴蒂,恶劣地催促,“否则又来人了怎么办?”
热意又开始在阴部凝聚,霜迟打了个哆嗦,狼狈地喝止:“别摸……”
程久的一只手就这么被他夹在温暖的腿间,也不急着抽出,只又一挺身,往深处徐徐顶弄:“不能摸,那就操?”
霜迟被他搞得腰都软了,手指发颤,使不出力气。程久却不给他缓神之机,顶着他穴壁骚点缓重地磨,威胁他:“快点开门,若不然,我就在这儿继续了。”
霜迟面红过耳,只好勉强打起精神开门。此地风俗使然,门前都一道门槛,高度约莫到人的小腿,平时闭着眼都能跨过,这时却好像成了一座难以翻越的山。他还拖着脱到一半的裤子,行动更是累赘。他不知道门是怎么开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颤巍巍地跨过那道门槛,每一步都走得无比艰难。而程久火热的阳物从始至终都塞在他的穴里,像一根沉甸甸的肉鞭,每当他想要停下,都会在他的嫩逼里“挥打”一下,打得他呼吸紊乱,口中低吟不止,只得又煎熬地迈开腿,过程中还在断断续续地漏着逼水,温热的黏液流了一裤子。
但最后也没能走到床上。
霜迟头一回觉得这屋子大得吓人,半途被压在桌子上的时候,竟然松了一口气,为终于不用受那羞耻的折磨。
程久显然也已忍熬不得,阴茎又已彻底勃起。他嫌霜迟的裤子碍事,压着人就去急躁地扒他裤子。霜迟配合地抬腿,让他把自己的鞋裤都褪了,趴在桌上咬牙忍耐着后穴被手指抠挖开拓的怪异胀痛感。
一根,两根,三根……
紧涩的秘处慢慢地被打开,变得柔软、乖顺,穴口被抹了许多淫水,在年轻男人炙热目光的注视下怯怯地翕张着,泛着盈盈的水光,颜色也稍稍转艳。透过穴口,隐约能看到里头脂红的媚肉,同样透着微微的湿意,仿佛在诱人插入。
程久的目光沿着霜迟脊背起伏的线条滑到高高挺翘的臀部,被这隐忍顺服的姿态和秘处淫靡的艳景刺激得欲火升腾,再难克制,一手覆住男人半边丰软饱满的肉臀重重揉摸,从他逼里抽出性器就想往里插。
霜迟却挣扎着撑起身体:“等等。”
他一挣扎,蒙着薄汗的臀部就在程久眼皮子底下微微晃抖,晃得程久眼睛里都要冒出火来,喉咙干涩:“又要我等什么?”
以为他突然反悔,报复性地更大力地揉他屁股,把人按趴回去,恶狠狠道:“晚了,你没有喊停的机会了。”
霜迟同样呼吸粗重,被他急色的手法摸得有些窘迫,却还是勉力道:
“我…让我看看你……”
程久一滞,瞳眸中一瞬似有火光闪过,一声不吭,抿着嘴又把鸡巴埋进他阴道里。
霜迟闷叫出声,反手抓住他手臂,语声更急:“程久、小久!让我看看你……让我看看……啊!”
程久在他臀侧“啪”地扇了一巴掌,咬牙道:“好,我让你看。”
双手托住他屁股,一使力,竟是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把他抱了起来。
霜迟不解其意,被随着他走动时起伏的肉棒弄得狼狈不堪,正羞窘间,眼前忽有银光一闪,豁然开朗。
——在他不远处,一面约莫与人同等大小的镜子静静地嵌在墙中,忠实地映出屋中发生的一切。
程久不等他反对,抱着他三两步走到了镜子前,低语:“现在可以看到我了。”
说是让人看他,手却掰着男人的大腿分得更开,想让霜迟真正看的是什么,简直昭然若揭。
霜迟还没反应过来,就猝不及防地被镜中淫靡的景象冲击得失了言语。
夕阳已西沉,这个时候原本该是不容易看清事物的,怪只怪今晚月色太明,清寒的光辉把屋子都变作了一个朦胧的异境;而他自己目力又太好,一眼就瞧见,自己衣不蔽体地被程久抱在怀里操的模样。
只见镜子里的男人不知廉耻地大张着腿,遍体潮红,满面含春,腿间阳具勃发吐精,翘得高高的,龟头都胀得通红,一副深陷情欲的羞耻模样;再往下,情景更是不堪。一口软穴肥肥鼓鼓,花肉已彻底绽放,骚红的阴蒂露在外头,两瓣肥软的花唇骚荡地外翻,袒露出里侧的小阴唇和中心隐秘的入口。整只肉逼湿淋淋水盈盈,呈现出一种被人为催熟后才有的艳色,外阴蜜里透红,到了花缝就成了深润的艳红,一看就是被人把玩惯了的。
逼口甚至还沾着点点脏污的白浊。
而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此刻,就有一根涨得发紫的性器深深插在里面。茎身粗壮,青筋盘绕,直把那肥嘟嘟的逼口撑成了一个肉洞,逼口边缘微微泛白,一副吃得很辛苦的样子,却又还在不知足地缓缓蠕动,还妄图把鸡巴往深了吞。
霜迟这辈子头一回清楚地看到自己那个畸穴的全貌,看到的就是它含着鸡巴的淫浪情状,也是因此,更能直观地感受到……程久的阴茎长得有多狰狞。
他那样隽秀漂亮的面孔,怎么底下的东西却这样凶神恶煞?这样粗的东西,他竟然、竟然吃得下?
他呼吸都乱了,脸颊热得快烧起来,却因过于震惊,一时竟然移不开眼,目光如程久所愿,一直投注在两人交合的下体,已忘了最初的目的。
程久同样一眨不眨地盯着镜中的两人,鸡巴在师尊的湿逼里突突直跳,叫嚣着发泄。眸光幽邃,暗得透不进一丝光,低哑道:
“看清楚了吗?要不要我再凑近些?”
他就真抱着男人凑得更近,并缓缓把阴茎抽出一半,又慢慢插入,一切细节,都叫霜迟看得清清楚楚。
看到徒弟的阳具是如何在自己的嫩逼里进出,看到淫液滴落,看到一点脂红的淫肉被带出又塞进……
程久蛊惑般的声音低低响起:“喜不喜欢?还想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