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渐行渐近,虚掩的大门被推动。
小狗叫得更欢了,汪汪呜呜的,却不像是示威逞凶,带着点撒娇。
一个熟悉的女声响起:“哎呦,白子,你两个主人嘞?”
——其实一开始,霜迟是给狗崽起了个正式的大名的,但村子里的人似乎都有个约定俗成的规矩,村里养的猫啊狗啊,都默契地根据它们的毛发颜色为之命名,偶尔也会有人问狗叫什么名字,问过之后低头摸狗,最后来一句:
“程先生家白子养得真不错啊,看这肥噜噜的。”
于是他们家的狗就成了偌大一群“白子”中的一份子。
霜迟现在可顾不得管狗叫什么名字,听到人声,冷汗都快下来了,一把抓住程久搂在他腰上的手,开口时声音都不像是自己的,急道:
“是王婶,你先出去!”
他一紧张,浑身肌肉都紧紧绷起,连带着底下的肉穴都缩得紧紧的,穴壁还在无章法地细细痉挛,像是急着把那根大东西挤出去,反映在程久身上,却取得了完全适得其反的效果:他只觉师尊的阴道极为软热,自己的性器埋进去,不动已是美妙无比,这一动,快感更上一层楼。那种紧致的裹缠和无助的含吮无不令他销魂无比,阴茎突突跳动几下,差点就这样被夹射。
他咬牙克制住了泄精的冲动,欲望却也更为激涌,凝视着霜迟焦急万分的脸庞,心底又开始冒出恶劣的念头。
他反手把霜迟的手握住,侧过脸,慢慢舔去男人脸上因紧张而淌下的汗珠,压着嗓音道:
“我现在这个样子,你让我出去?”
女人的脚步声更近了,伴随着她一贯热情的大嗓门:“程先生,你在屋不?张大姐托我来问问你,我上回跟你说的那个亲事,你觉得还可以不?”
霜迟一听,本能地觉得不妙。果不其然,程久张嘴就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道:
“出去让师尊跟人家相亲么?”
说着,竟还不疾不徐地顶胯在他小穴里狠狠挺动了一下。
霜迟此时精神极度紧张,光顾着倾听王婶的脚步声,猝不及防被他捅进穴心,险些敏感地惊叫出声,被早有防备的程久一把捂住了嘴,只是呜咽般的闷声低吟。
“别叫,师尊若是叫出声,她可就真知道了。”
霜迟明知他在借题发挥,此时也不好跟他争论。他的卧房在大门的死角处,王婶暂时是还看不到,再过一会是什么光景可就不好说了。
他只好也低声妥协:“那进屋去!”
“开门有声音,人在家却不回应她,师尊让人怎么想?”
王婶的声音更近了:“程先生?”
霜迟眼睛都睁大,猛力一挣,那根无耻的东西从他下体滑出去,发出“啵”的一声,他却来不及羞耻,跌跌撞撞地就要站起来,下一刻却被搂住腰肢,硬是拖了回去。
“嘘,嘘。”程久掐住他的脸,嘴唇贴着他的耳朵,几乎是含着他的耳垂说话,每一个字都好像染上了热度,很有说服力似的,“别怕,她不会看到的。”
霜迟勉强定了定神,这才发现,周围不知何时已支起了一个结界。
他猛地放松下来,身体一软,瘫倒在程久怀里,惊魂未定地想,他真是急糊涂了,竟忘了自己是个修士,有的是手段藏匿两人的踪迹。
他脸已红得几欲滴血,想想还是羞耻,心有余悸地斥责:
“太胡闹了!”
眼角余光中慢慢浮现出王婶墩胖的身影,他惊得又是一颤,直到对方的视线无知无觉地划过去,才彻底放下心来。
“是我的错,师尊原谅我。”程久很温顺地说,胯下阴茎却硬热如铁,凶器一般蓄势待发地顶着他的臀缝,而后话锋一转,“我要进去了,师尊忍一忍,别叫出声。”
等——!!
他一颗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却什么都来不及说。双腿被强硬掰开,沾满了他淫液的饱胀肉冠蹭过紧闭的菊穴,不由分说地挤进他两片滴答淌水的花唇之间,用力一顶,再次填满了他空虚的阴道。
“唔唔…!!”巨物来势汹汹,强势地捅开了绞缠吸附上来的淫肉,悍然操到了最深处。花心被撞得抽搐,荡开一股难以形容的酸麻。霜迟一下弓起了腰,眼角沁出一点隐约的泪花,眸光都涣散了。
那边王婶不知这个角落正在发生何等淫乱之事,又叫了几声,每一声都叫得霜迟心惊胆跳。而或许是因为知道自己毕竟是安全的,惊吓很快就转变成了另一重强劲的刺激,令他身躯滚热如火,阳具勃胀挺立,和程久胸膛紧紧相贴的后背一直在出汗,被程久占据着的那个畸形雌穴更是敏感得过分。一根粗热的阴茎插在里面,抽插间每一寸瘙痒的淫肉都被结结实实地摩擦而过,那尤其硕大坚硬的伞冠还会刻意抵着他的穴心研磨顶弄,极致的快感绵绵不绝地狂涌而出,令他两股战战,不受控地想大叫出声。
可是程久捂住了他的嘴。他一手握着霜迟的腰,将男人牢牢地固定在自己身前,腰胯挺动,一次次将硬热的阴茎喂进对方湿泞的肉穴,把人操得直发抖;另一只手却把霜迟的嘴紧紧捂住,五指紧并,不留一丝缝隙,坚定地、近乎冷酷地把霜迟的所有呻吟和喘息都堵死在喉咙里。
霜迟渐渐地喘不过气,模模糊糊地听到王婶“哎”了一声,像是被人叫住。然后女人转身,对话声飘过来:
“哎…程先生不在家……去哪儿了……”
然后他就再也听不到别的话了。
他神志全无,被身后一下一下狠重的顶弄操得大脑一片空白,忘了身处何方,忘了王婶的存在,甚至忘了自己是谁,毫无抵抗力地在程久给予他的情欲潮流里沉浮,快感随着窒息感一并层层叠加,不知过了多久,他穴里一阵暖流涌动,隐约知道自己被操到潮喷了,却也不能做出更多的反应,只是被动地承受着,并发出无意识的闷喘。
又过了半晌,他终于恢复了意识,第一时间关注王婶的动向。
周遭静悄悄的,人已经走了。
然后他才听到了自己的声音,程久的手已从他的嘴上拿开,他额头抵着门板,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嗓音沙哑,几乎是在哽咽——这让他大为羞窘,连忙强行止住。
身体的知觉逐渐回归,他又感到了不对劲。程久交代在了他的身体中,阴茎却几乎没有疲软的迹象,龟头硬邦邦地塞在他的逼里,堵住了里头涌动的液体,而他的一只手……
他的一只手,在揉霜迟臀缝间的秘处。
那处在魔界时被调教过,但过了这么长时间,药效已散得差不多。久未被人造访的秘穴,紧致生涩,窄得完全不像是能容纳男人性物的样子。程久用手沾了他女穴流出的淫液,指腹打着圈地在穴口揉按,紧闭的私密处被揉得发热,慢慢被揉开一个小口,一根手指已插了进去。
霜迟闭了下眼,捉住了他不安分的手。
程久的声音轻轻响起:“弄疼你了?”
动作却没有停顿之意,修长的手指缓慢而坚定地往里插,不一会就尽根没入,并轻车熟路地屈起指节,蓄意按住他的敏感之处,着力戳刺摩挲。
那块奇怪的嫩肉安静了许久,对如此直接而针对性地刺激简直毫无招架之力,不一会就在程久的指尖下颤抖起来。霜迟被摸得发出难耐的闷哼,下意识地夹紧肉臀,将他的手指夹在里面,脸庞又开始泛起红潮,有些羞恼地抓紧了他的手,气息不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