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哥脸贴在书页上疯狂寻找解题线索:“不、不知道哇!剧本上没说他发狂了要怎么办啊!”
包冉吓得要死,一方面怕青隐控制不住自己像上次和刚才那样到处打人,一方面又怕青隐抗不过去死在这里。
他急得又掉出两滴眼泪:“那、那隐先生会死掉吗?”
优哥也被这假设吓了一跳。剧本里青隐是不会死的,他要帮助包冉一路升级,直到包冉达到洞虚,回玄引宗参加试炼大会,狠狠打脸出尽风头,成为全修真界敬畏的强者,问鼎巅峰。
虽然之后的事情剧本没说,青隐的结局如何优哥也不知道,但他现在绝对不会、也不能死在这里。
“不不不不不不不能吧!他死了你后面剧情怎么走!”优哥急得满地乱转,“你、你给他喂杯水试试!”
“哦、哦!”包冉手忙脚乱地端起茶壶倒了杯凉茶,急急忙忙去摇眉头紧蹙的青隐,茶水洒了半杯也没理会:“隐先生!隐先生!”
青隐做了个很漫长的梦。
他见到了年幼时对他展露出的绝佳天赋喜形于色的父母,见到了自己不苟言笑的白山羊胡子师父,见到了面无表情站在他身边的幼年月陵。
他见到了幼年时期成为孩子王的自己,见到了少年时期鲜衣怒马的自己,见到了青年时期走火入魔毁掉半个山头的自己。
一幕幕一件件像走马灯一样在眼前转,忽闪忽闪的光线在无尽的黑暗中耀眼而刺目,他控制不住地捂住双眼,痛苦地在环绕周身旋转的变幻画面中跪下。
画面里大笑着的青隐的脸忽然扭曲,几下闪动后全部变成了一张双目流血、眼白全黑的脸。
他的天赋反倒成了桎梏,他的自负反倒成了枷锁。
天才“青隐”,被孤单地锁在自己的世界里,锁在空虚的戒指里,等待着漫长的、无望的苏醒。
好痛……好冷。
谁……谁来……救救我……
跪在地上颤抖的青隐,绝望地淌下两行血泪。
“……隐……”
恍惚中他听到一个澄净的男声。
“隐先……隐先生……先生……先……”
声音似乎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模模糊糊,断断续续,但坚实有力地穿透层层雾霭,像一束光,刺破黑暗,照亮他痛苦而挣扎的丑态。
青隐停止挣扎。他茫然地仰头,看着那束光驱散周围的走马灯,为他照亮一小片明亮的区域。
“……隐先生……”那声音还在响,吸引着他艰难地站起身,朝着光源,踉跄着一步一步走去。
卷翘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露出一双茫然的双眼。
看着青隐睁眼,包冉松了一大口气。他露出一个笑,端着茶杯往青隐眼前送:“太、太好了!你终于醒了!来喝杯……”
突然“啪”的一声,瓷白的茶杯被打飞,落在木地板上,茶水泼溅在床边的地毯上,杯子骨碌碌滚了两圈。
包冉被骤然发力的青隐掐住脖子按倒在床上,手腕被青隐狠狠抓住,空着的手挣扎地去挠按着自己脖子的手指,在青隐手背上留下几道红痕:“……隐!隐先生……”
青隐双目赤红,满眼血丝,像野兽一样呼哧呼哧喘着气,浑身肌肉紧绷,跪坐在包冉身上,膝盖牢牢压制住包冉的胯骨,痛得包冉眼泪打转。
包冉竭力挣扎,身上唯一一层暗红色中衣在他的动作下领口敞开,露出被疼爱得艳红肿大的乳头。
青隐的视线从包冉被泪水打湿的脸,缓缓下移,到用力到青筋爆出的手背,再到红肿宛如朱果的乳尖,身体里强行压下的魔气又一阵翻涌,从头皮沿着后颈和脊柱,一路酥麻到了尾椎。
包冉还在挣扎,他感觉自己要窒息了:“隐……松……手……”
青隐粗喘着,赤红的双目注视着他,带着浓重的欲望——是杀欲,是食欲,是性欲。
包冉眼前一阵模糊,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被青隐掐死的时候,脖颈间的大掌突然松开,一阵天旋地转,包冉面对面地跨坐在了青隐怀里。
“……咳!咳咳!哈……咳咳……”包冉一阵剧烈地咳嗽,脖子的皮肉和骨头还在隐隐作痛。他满脸是泪地扶着青隐的肩,趴在他肩头喘息,突然被青隐捏着后颈拉起来。
包冉惊恐地注视着面前男人明显不太正常的神色,哆哆嗦嗦地开口,带着哭腔:“隐、隐先生……你没事了吗……?”
眼眸狭长的男人竟然笑了。他声音嘶哑地开口:“包冉。”
包冉稍作安心——还能笑,还能说话,说明理智还在。
但是下一秒他就被青隐的动作吓得汗毛倒竖——
高大男人和他紧贴着的大腿根往上抬了抬,腿间不知何时隆起一大团明显的凸起,顶到他的会阴和软趴趴的性器——
“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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