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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畜与美人仙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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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徒弟,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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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口渴……”

这么说了,便能停下来喝点水。

但这招数似乎也越来越无效了。

沈侑雪抱他的时候学会了分辨他的表情,即便是哑掉的喉间只剩下破碎的恳求,剑修也渐渐懂得了那几乎溺毙的湿润眼神意味着什么——既在畏惧过分的情潮,又似乎并不满足,可以再失控一些,再重一些……无限接近弄坏的界限。他看着唐锦,徒弟长发凌乱地披散着,一手便能控住的脖颈印着吻痕,合上腿又被撬开,无法逃脱地数次高潮,像枝被风雪欺凌的桃花,双颊都满是狼狈红色。

但怀中人当真淌泪时,剑修便又温温和和地覆盖上一个吻,有时吻耳朵,有时是脸颊。

话本子一本一本地试,春宫一本本地看,唐锦头一次觉得看书原来这么累人,腰都要断了。

当时二人手边翻开的正是一本叫做《师徒秘戏》的春宫。翻开的那页正是徒弟浑身赤裸地在师父指导下练剑抚琴,唐锦快傻了,他印象里完全没看过这本,也不知怎么就进了乾坤袋。

大概是在书铺里随便拿时一起带回来的。

他很难想象自己像这图上的人一样在屋外,一边弹琴一边坐在剑修怀里挨草,主要还是自己的琴技……罢了,还是想点好的吧。

“师尊与其教我抚琴……”唐锦找了个由头转移了剑修的注意力,“不如教徒儿……品箫。”

剑修方才还落在纸页上的视线忽然一颤,轻轻地收了回来。

他很低地嗯了一声。

还好沈侑雪仍旧有些难为情,就算真的带着唐锦去屋外,也不是像秘戏图中那样赤身裸体,好歹给唐锦穿了中衣,系了件外袍,又披上毛茸茸的雪白斗篷。

屋外冰天雪地,两人肩膀挨着肩膀坐在檐下,唐锦一手揣着精致暖和的狐毛抄手,另一只手和剑修十指交握,想起自己以前就是靠着门,看着剑修坐在这里保养手中的剑,虽然不觉得有趣,居然却也这么看着,看了许久。

倒是和现在的心情完全不一样。

二人身后,玉鸾和惊鸿交叠着放在一起,剑穗彼此缠绕,鞘上星星点点地落下几点红梅和雪。

他这头在走神,那头剑修无声收拢了与徒弟相扣的手,脑海里不觉浮现出这几日常常看见的画面。

——徒弟这双被调理得很适合拿剑的手,慢慢攥紧床幔,又骤然松开,攀在床榻边沿,挣得指节都有些泛白,又被自己的手盖住,一寸寸拖回来,徒劳地颤抖不止。

沈侑雪垂眸,飞快地掩去了一瞬的心悸。

他让徒弟靠在自己怀里,又细致小心地整理好斗篷绕着脸的那一圈被风吹乱的毛。

“阿锦,”剑修轻声叫他,规规矩矩地问,“要试试吗。”

唐锦还在回味当初那个青涩无比,只知道练剑打坐的剑修,突然听见这话,有些迟钝又迷惑,也不太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十天半个月,他们试了好几种花样,也不知道沈侑雪现在怎么突然又重新问了一遍。

他有些困惑:“你想做什么?”

剑修一双清凌凌的眸子剔透湿润,眼角有点微微泛红,垂下眼睫靠过来在他耳边放低了声音,像在说什么不方便窥听的温柔密语。

“我想进你的识海。”

识海?

唐锦先是茫然了一会儿,忽然一僵,那次短暂神识接触的回忆一丝一缕地回到了脑子里,尽管当时快要被潮水给卷进深海,几乎连怎么呼吸、如何活着这么简单的事都给忘了,那种灵魂深处都被人侵入、一览无余的感受仍然一清二楚地残留在身体中。

他凝固了几秒钟,犹豫地看着剑修,剑修也抬眼与他对视。这一对视他就后悔了。

……或许不该看沈侑雪,而该去看风景。

毕竟风景再怎么好看也不会让人心软。

唐锦镇定地移开视线,只觉得被肏干后庭时的那种酸胀又蔓延在身体里。

真是疯了,这样纵欲无度。

他慢吞吞地开口,语气有些发飘。

“……也、也行吧……不是都说过了,随你喜欢。”

梅花咯吱咯吱地落在雪上。

还有本翻了一半的剑谱,搁置在屋檐下。

不知道放了多久。

一点两点,逐渐落满了雪。没等雪粒融化浸湿书页,松散的碎雪又被风吹起,轻飘飘地在空中盘旋。

竹帘早就放了下来,门也牢牢关上。

呻吟声在隔绝了外界的温暖竹屋内飘荡。

极度的欢愉让身体变得敏感无比,稍微一丁点触碰都能让人发疯,床上的青年皱着眉,像是逃避痛苦般不断挣扎,汗湿的头发粘着脸颊,恍惚地摇头逃避。

他的呻吟有些沙哑,与另一人轻轻的喘息混杂在一起。前者近乎崩溃,后者则迷恋而凌乱,交织的声音中还能听到布料窸窣摩擦,床摇晃闷响,这些都没能盖过青年的哀求,反而显得更暧昧色情。

剑修伏在他的身上,两人额头紧贴着,他在接受剑修闯入的神识,就像是一个精致脆弱的白玉茶盏忽然被深海强行倒灌,怎么可能容纳得下忍耐得了,他每一秒都度日如年。

“呜……啊啊……”

挂在身上的中衣敞开着,手腕和脚踝都被分开绑住,红绳连接着在床的四角,固定在床上。被困在床上的白皙身体近乎赤裸,以乳晕上渗着血丝的咬痕为首,肌肤上暴露出无数情欲失控的痕迹,如实控诉着所经历的粗暴疼爱。

身体里由剑修灌注的灵力汹涌不讲道理地延伸向了四肢百骸,经脉发热,内府翻腾,饱胀得连胸乳都微微滞痛,似乎随时随地都会从乳首溢出点什么。

融合沸反的神识一阵阵地将意识碎成了齑粉,他竭尽挣扎却还是无济于事,眼神从恍惚渐渐变得有些呆滞,方才那一波浪潮卷过好似全身都被碾碎又拼起来,细细密密的麻痹感与刺痛连续不断地传入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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