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忙起来时,为了应付工作,唐锦早就习惯了精疲力竭的状态。
这样其实也好,手头事情的忙碌紧凑,反而能让总是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他一贯能处理好自己的问题,是这样没错。但人毕竟不能光靠意志力去掌控一切,例如情欲。
每每忙到脚打后脑勺,深夜好不容易回了家,倒在沙发上时,身体就变得很容易兴奋。
虽然也有自己懒得处理的过错,但毕竟这种事还是会令人焦躁不安。他能够通过睡眠和饮食对身体进行健康管理,力求调整到最适应的状态去对付工作,可控制情欲这种事并不总是能够如愿以偿。
积累起来时如果不顺其自然地处理,早上睡醒时搞不好就要洗床单裤衩。这还不如前一晚发现下面又自由起立时就冲一发。
即便是再累再不情愿,也只能默默爬起来找个小电影作为手冲配菜,尽快处理完才好放心睡觉。
到了这种时候,唐锦一边空虚地快速手冲,一边已经拿好了抽纸随时准备接住射精,例行公事地将积攒起来的性欲清理完毕,他偶尔也会想着自己对这种事如此厌烦又觉得麻烦,是不是心理上有问题。
自己该去的到底是男科还是心理科。
但现在他的想法改变了。
昨天一时脑热,答应了沈侑雪随他喜欢怎么做。
然而万万没想要,沈侑雪竟然真的在他身上一一试过,分辨哪些是喜欢,哪些是嗜好,哪些又是常规操作。
在干柴烈火里被爆炒了一遍又一遍后,唐锦悟了。
自己不仅不是性冷淡,反而很可能在纵欲过度的边缘徘徊。
剑修能随心所欲地控制时间长短,便认认真真地在唐锦身上试验起了话本里头的招数,更让唐锦腿软的是,剑修居然能够凭借书页的翻看细节,从一大堆小黄书中找到自己特别爱看、经常看的那几本。
看到剑修有条有理地将挑出来的那些话本摞起来放在枕边时,社畜差点忍不住冲动,几乎想要连滚带爬地逃走,毕竟自己爱看什么口味的小黄本自己心里最清楚,那些可都是些……很不科学的玩意儿。
然而,这里本来就是个不科学的世界。
唐锦麻了。
他还发现沈侑雪可能不适合用肠衣。他西装里倒是还有两枚套子,一直以来都没排上什么用武之地,如今好不容易开了荤,却又完全不符合剑修的尺寸。
其实在两人试着用肠衣前,唐锦拆开一枚套子试了下。
套子材质还行,是标着超博的活力型,里头润滑液很足。而且材质也不错,连两三瓶洗发水都能装,努力扯一扯,也能硬把剑修那玩意儿给塞进去——唐锦倒也不担心弄坏,他咬都咬不坏的那话儿怎么说也是剑修身体的一部分,无数次飞升雷劫淬炼过的身体根本不可能会被过紧的套子给勒坏。
不过不舒服倒是确实的。
才费力把套子给撸到了根部,唐锦口和手都用上了才哄得剑修老老实实呆着,抬起头就看见美人师尊眼圈都闷红了,头靠在徒弟肩上小声抱怨太紧太勒。
毕竟剑修那东西虽然弄不坏,可还是敏感之处。
这一次燕好连一个时辰都没撑到。剑修大概是因为下身束缚得太过,动作失控了不少,粗大滚烫的肉棒将原本就超薄的橡胶撑得似乎都不存在了,在唐锦股间凶狠地进进出出。
唐锦原以为有了避孕套上的润滑液,就省得往身体里涂脂膏了,然而那润滑液在套上去时就被玩弄消耗了不少,真的挤进他身体里时,反倒比之前几天被操时还要干。
更让他……
让他整个人呆住的是,两人做完了拔出来一看,套子居然破了!
浊白全都漏在了社畜身体里,前端还有那么一小段碎片卡在穴口。剑修换了手指插进他的后穴,伸进去慢慢搅动放松,才在翕合吮吸的湿热肠道中将一小袋精液拽出来。
甚至……本着不浪费的原则,剑修还问他要不要把套子前段装满的精液给喝了。
本来就被干得没什么力气,趴着休息的社畜都愣了。
口交时做着做着射进去了,量又多,顺势吞咽下去也没什么。然而那一小袋被自己榨出来的精浆倒在剑修手心,对方还一脸正经地问着要不要舔干净……这种在滚床单时做尽了色情的事还没自觉的正人君子态度,让唐锦一时间沉默。
他……他可耻地发现,自己被剑修这么一问,体内似乎又烧起些空虚感。
第二轮时没用套,换了肠衣。
那东西比套子麻烦,要提前处理,用温水泡开。
不过大概是因为剑修亲自挑的缘故,那肠衣大小正合适,虽然不如橡胶材质耐磨。唐锦怕又弄坏了,脚后跟抵着剑修的后腰,双腿敞开了点,努力放松了被肏开的肠道,让剑修能少受点刺激,慢慢来。
这次射精时间几乎往后延长了一倍。
唐锦下身磨得肿了,艳红湿淋得穴口拔出肉棒时还在一吸一缩,他累得受不住,嗓子都没力气交了,腿摊开挂在剑修的臂弯,听着摇床的节奏,身体视线都跟着昏沉沉地晃,哑到说不出话。
还是他小声说着腰疼,剑修才强行出了精停下。
他现在是真相信,如果自己不喊停,剑修是真能也真敢一直做下去。
次数多了便能发现,想要快些射精时唐锦总是被弄得生理性流泪的原因。
剑修这种时候常常快进快出,但硕大饱满的顶端常常是在深处摩擦,尺寸又比较混账,常常是把里面都塞满了还能试探着再往里挤一挤,这刺激谁受得了。而肏熟了的部分虽然能夹会吮,却只能裹着茎身收缩,对于剑修来说反而既温和又舒服,自然越撞越重,活活将最深处都操开了才射。
弄清楚这一点的代价就是唐锦被摁在床上被试了一次又一次。就算是轮奸也还有个脱裤子的轮换时间,可剑修仗着修为都不带停,做到后来社畜连是烛光还是天亮都分不清,浑身都带着浊白的精浆,淌着涎水双眼上翻地晕厥过去,身上布满了指印和吻痕。他大张着腿,股间后穴被干得合不拢,浓精涓涓而出,被捏玩得通红的性器仍旧被小银圈困着,抽搐着喷了又喷,最后软耷在大腿上,滴着潮水。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被用到唐锦自己身上时他心态都崩了。
身体里平日几乎没什么存在感的部分,和沈侑雪插进来的东西亲密地贴在一起,有时是阴茎有时是手指,剑修摸索着他里面的形状,喘着气在耳边小声告诉他,哪里比较紧,哪里比较有感觉,哪里已经适应了剑修的形状,能顶弄得久些而不至于一插就刺激得唐锦泄出来。
脂膏放进身体里总要几分钟才慢慢融化。
涂多了,做着做着便越来越湿润,津津溅水,剑修抽插得顺畅了就不自主地越来越快,过了二十几分钟,汁水渐渐干了,穴口也摩擦得红艳,肉棒出入的速度又慢下来,一记比一记更重。
唐锦已经能够很熟练地扒床沿了。
下身钉在性器上,他扒拉着床沿一点点挪,还没躲出去就从背后揽来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抱着他又把人拉回怀里。
剑修做得很细致,一直记得用灵力帮他运转内府,即便是不用唐锦自己费神,他也能感觉到渐渐凝实的光晕,往中心汇聚。温养经脉的酥麻与抽插后穴的快感叠在一起铺天盖地,他实在是受不了时就只能抬起手臂遮住眼睛,小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