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笑着说道长,买一个吧,能避灾除病,保佑安康,益寿延年呢。
剑修一贯只信奉自己的剑道,然而却莫名停步。想了想徒弟那不堪一击的筑基修为,犹豫了一下,还是买了回来。
徒弟的年纪,在他这样的修士面前,当成小孩子哄哄也无妨。
唐锦也被沈侑雪锁了一个多月。
他起初以为那银环只是一种情趣,下了床就能收走。可他失算了。剑修好像是真的打算让他固本培元保养身体,那刻印了法术的银环牢牢锁住了他的阴茎,除了戴上的第一夜还能半硬着,之后竟然连硬都硬不起来,柔软的一团贴着腿根。
刺激得狠了,龟头蹭蹭,就只会流水。
唐锦软硬兼施,眼睛气得发红,剑修都没松口,只风轻云淡地跟他讲道理。这些道理总结起来就是放开,没可能。
银环箍着性器,他鸡儿又不算太小,软着时垂在腿间压到蛋。尤其是站立时,几次悄悄地夹腿扭屁股调整站姿,银环都始终撑在腿缝间,他合不拢大腿,只能忍受大腿夹蛋的别扭感。只有坐下来时,下体垫在腿上,并拢双腿才舒服一点。
性欲上头时更麻烦。
毕竟被锁着硬不起来,可乱七八糟的快感还是下意识地想升旗,那处起不来又出不了精,每每他被剑修的举动勾着馋得不行时,胀胀的下身就软软地滴着水,淌湿亵裤。
只能憋着。
要不然就忍着羞耻心,贴着剑修的耳朵求他,求他放了自己,让自己痛快射一回。
可剑修哪有那么好说话。
要是能说得通,唐锦也不至于被锁得这么可怜。
他试过趁剑修去隔壁房间时,自己用掌心揉搓龟头,刺激精孔,想方设法给快憋疯的了欲求找个出口。银环被扯动一下,里面法阵的灵力就轻微波动一下,酥麻得像轻微电流一样的细微冷意充满身体,可那法阵是剑修刻的,灵力都带着剑修身上的冰雪暗香,半软的性器被牢牢地箍在笼子中,属于别人的灵力强硬地灌进身体强迫性欲冷静,唐锦身体都麻了,那种无处可去无处可逃的感觉让他咬着被子在床上耸腰,肉棒依旧被锁着只能淅沥地淌淫水,不管怎么晃,怎么用手撸动,甚至是锤床哭喊,都没用。
管教自己的钥匙在沈侑雪手里。
他射不出来。
闹得太狠的时候,剑修还干脆掐个诀定身,社畜不仅射不出来,连用手抚慰自己也做不到,只能任凭热度在身体里不断堆积,直到认错。
简直就是死循环。
被剑修的言行举止色到,想硬,热度下涌发现硬不起来,意识到被锁精了,只能忍,可越忍越难忘记被锁这个事实,只能徒劳地努力,越努力越空虚,想到剑修还一脸淡定告诉他射多了不好,这个唐锦给自己埋的大坑,他就气得想跟剑修拼了,就算被惊鸿剑打死他都要推倒上了沈侑雪,可怒急攻心就被定身,在定身中默默品味动弹不得性欲攻心还被放置不理的滋味。
无限循环。
好无力。
他跟剑修抗议,说把这玩意儿取下来.
沈侑雪瞥他一眼,问:“不舒服?”
唐锦:“对对对!不舒服。”
沈侑雪略一沉吟,道:“换一换,也可。”
剑修不紧不慢地从袖子里摸出了好几种款式,让他慢慢挑。他还剑修口中知道这东西叫做捆仙锁,能大能小。原本都是仙门用在犯了错的弟子身上,整个人捆起来丢后山或者刑堂老实思过的。
可惜社畜无心感慨法器神器。
他扑过去和剑修打起来了。
唐锦现在能理解那些大逆不道的徒弟了。
事到如今他每次躺在床上衔着衣摆徒劳无功地摸着阴茎时,满脑子都是将来自己一定要练剑练得比这狗剑修还牛比,然后狠狠地把人关起来锁在床上这样那样,把所有的花样都试一遍解恨报复。
他硬不起来,但是会胀。
没射出去的精液在阴囊中积累,变得沉甸甸。无论是走路还是坐下,裆部的垂坠感都始终提醒自己鸡巴被锁住了,没有剑修的允许他一滴精都不可能从颤抖的小孔中漏出。那个物件跟他大逆不道的大脑完全相反,乖乖地被训成了一个玩意儿。
他觉得自己好像也被训得不像自己了。
有时候憋得慌……真的是憋得慌,他连辟谷都做不到,虽然用沈侑雪那些源源不断的丹药养着,没结丹之前就还是个会有自然生理反应的身体。他年纪正好,又数年跟着剑修练剑锻体,修行打坐,精气旺盛得很——失禁这档子事另算,他是真的对着沈侑雪很容易有性欲。
这人连睫毛都长得符合自己的性癖、
身体到了早上自然而然地因为精子堆积而想要晨勃,无法发泄的性欲把半梦半醒的脑袋催得昏昏沉沉,自从在晓镇逗留厮混开始他就经常拉着剑修睡一张床,天光漏了几线从窗户照在屋子里,他就掀开剑修的衣摆,含着他的东西一下下地舔。
他射不了,又不能被操,半梦半醒间唯一能回忆起来最近的巅峰就是被剑修按着脑袋深喉到高潮,肏得连灵魂都欲罢不能浪声四起。下身快憋疯了,他想攀上那个战栗的顶峰。
太忘峰上的五年剑修是不睡觉的,他习惯了用坐忘和练剑代替睡眠,即便睡不着,也是坐在雪中悟剑。被唐锦拉着一起睡在一张塌上已经很不合礼数,起初他一直保持清醒,可后来也渐渐地浅眠。
夜半剑修在梦中醒来,下身包裹在湿热之中,看到唐锦漂亮的双眼溢流情欲,流泪流得泛红,一边摸着银环锁住的下身,一边给他舔着阳具。
唐锦有时候被推开定身。
有时候能得偿所愿。
殷红嘴唇上下移动,将肉棒吞进吐出,粉嫩舌尖混合着唾液,粘稠地打转。剑修能用下身感觉到那张能言善辩的嘴,齿列,舌尖,舌面,然后压着舌根顶到软腭,连喉咙也撑开,全都被温润的嘴吞没。
有时唐锦趴在他的腿上吮精。
有时候剑修翻身把他压在下面,这个姿势能让他低头就看到唐锦的双唇被抽插得轻轻张合,水声四溅。速度均匀地摆腰活塞,有时候射了精又被吮硬,软舌红唇就被操得白浆四溢,拍打出泡沫的白浆顺着嘴角流下,抽出时若还没射完,浓浓浊白就覆了唐锦满脸。
浓郁的精液味道萦绕在鼻尖,唐锦失神地躺着,这种时候才会错觉自己也跟着剑修的低喘一起射了出来。可他的下体只是在发着抖吐清液,淌了满腿。
那银环上的法诀确实能让累积到一定程度的精液消化于身体。可那种不受控制的,下体因为禁欲而渐渐沉重的感觉还是让他走投无路。练剑时他都血气上头,剑原本就是杀气,习武后的身体热气蒸腾,性欲也在脑海里叫嚣,他快疯了。把沈侑雪推倒在草地上,坐在他身上款腰摆臋,拼命地揉着不给反应的下身,甚至都没考虑过这里露天席地。
他哭着求他了。